阳宝丫回答:“他们想拍我的照片,不穿衣服的那种,然后要挟我每个月给他们交保护费。br>
南宫俊斐咬了咬牙,他发觉奥丹尔。刘说得对,他那时候真应该对包孝仁斩尽杀绝!
“宝丫,”他说:“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面总是出危险,让我很担心。”
阳宝丫说:“你不用担心,这次只是意外……”
“意外?”南宫俊斐很生气:“这一次是意外,那上一次肖红紫绑架你呢?难道也是意外?”
“是,上一次也是意外。”
南宫俊斐情绪激烈起来:“为什么意外总出在你身上?天底下这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他们一个二个都盯着你?”
阳宝丫平淡地说:“因为我是孤儿,好欺负!”
南宫俊斐的心一疼,顿时说不出话来。
阳宝丫这是在指责他害死了她父母,指责他把她变成了孤儿。
因为没有父母保护,所以她才会处处被人欺负!
阳宝丫放下筷子,说:“我不吃了。”
南宫俊斐眼睛微眯地看着她,说:“我就说这么两句,你也赌气不吃饭?”
阳宝丫的心有点跳,以前她一赌气,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便吓得乖乖听话了。
这么久没有跟他在一起生活,她还是怕看到他这样的眼神。
她低下头,细声细气地说:“我没有赌气,我吃饱了。”
南宫俊斐不再说话,吃完了把锅碗收拾了,说:“你要睡还是要再玩会儿?”
阳宝丫抬头问他:“你呢?”
他的眼神炽热地看着她:“我随你。”
阳宝丫的心一阵急跳,低下头说:“我不想睡。”
“那你看会儿电视吧。”
南宫俊斐端来热水,把毛巾打湿再拧干,坐到她身边说:“洗脸。”
阳宝丫伸手接毛巾,他将她的头搂入怀里,扳过脸就洗。
阳宝丫挣扎:“我自己洗。”
他搂紧:“别动。”
洗完了,他低头印上了她的红唇,只浅浅一啄就放开了,阳宝丫的脸胀得通红。
端走洗脸水,他又端过来一盆水,说:“洗脚。”
阳宝丫说:“我这点伤,又没有残废,你不用这么……这么……”
她想说“你不用这么讨好我”,但话到嘴边,又怕南宫俊斐发怒,不敢说出来。
南宫俊斐扫她一眼:“我讨好自己的老婆,错了?”
他蹲下来,握住她的脚,将鞋袜脱了,放进水里用手清洗起来。
阳宝丫的心跳完全紊乱,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不是她亲身经历着,打死她也不相信,那个在她眼里一直最优秀、最伟大、最霸气的男人,会帮女人洗脚!
现在的南宫俊斐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心里的形象!
难道她的离家出走,会让他的变化这么大吗?
他是为她而改变的吗?
脚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揉搓,水很温暖,他的手也很温暖,她的心颤抖不已。
洗完脚,他说:“不早了,你去睡觉,你放心,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碰你。”
阳宝丫又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以前她做事都要先得到他的允许,她从不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
可现在,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好象反过来了!
她起身进了卧室,躺在**上却根本睡不着。
今天受到那么大的惊吓,照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处在惊恐中,可因为南宫俊斐在这里,她就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了。
有他在,她觉得很安全,他是可以保护她的,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伤害她最深的人,其实就是他啊!
他可以不让别人伤害她,那如果他伤害她,她又该怎么办?
阳宝丫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南宫俊斐在客厅里呆到很晚,估计阳宝丫睡熟了,他才进来,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小脸,心止不住地疼。
她的眉头蹙得很紧,似乎睡着了还有满腹心事。
他想抚平她的眉头,想帮她分担她的心事,想吻吻她微翘的樱唇……
但他只敢想一想,不敢动她分毫。
他怕吓坏了她,怕她对他更反感。
他只轻轻为她掖了掖棉被,又呆呆地看了她很久,才转身出去,在沙发上躺了一晚上。
次日早上,南宫俊斐离开了,他坐在车上给袁安婕发了一个短消息:“注意一个叫包孝仁的人,别让他接近宝丫。”
袁安婕回道:“知道了,二哥。”
南宫俊斐回到l市,即刻招来奥丹尔。刘,说:“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包孝仁。”
奥丹尔。刘惊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俊斐阴沉着脸说:“他威胁宝丫的生命。”
“我靠!”奥丹尔。刘也火了:“这老小子竟然敢欺负嫂子,既然他自己想死,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南宫俊斐说:“别在这边动手,想办法把他弄出z国。”
奥丹尔明白,这边法制极严,他们不能公开报私仇。
奥凡尔。刘说:“直接弄他出国有难度,我们可以让他发生意外。”
南宫俊斐说:“你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要求,不能连累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你放心,我做事向来干净利落,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南宫俊斐说:“他现在很可能在;查他在哪里。”
包孝仁的日子难过起来。
钱元元开始没有说出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海啸,因为她不想暴露她和包孝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