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应该在你身上留点什么,我总想替之前的那个自己打抱不平。”,她继续道:“在你身上留点小疤,算是个纪念吧。”
半响,烛火微晃,晕得帐内幻散迷蒙。迟渊终于开了金口,“明日,去祭一祭天蚕神族吧。”
这**,真是没发生什么。
轩窗刚透出点晨曦微亮,迟渊便起身离开**榻,**榻里侧的阎如采,单手支腮,斜躺在木枕上望着那道僧袍推门离去,嘴角凉凉一勾。
待迟渊推开房门,见到门外整整齐齐呆站了一排的百姓。我这才明白这老姑娘唇角一勾的深意。
天雷滚滚接滚滚……一清早,一个毓秀清雅享誉八方的得道僧人,自一位狠辣火爆威名远扬的高龄剩女寝房中走出来……衣衫不整且脖颈间一排**的牙齿印记……
这效果,好比一只公鸡下了枚双黄鸭蛋;又好比,一位自宫多年的老大爷逛了趟**泻火,后来,为大爷泻火的那位姑娘怀了大爷的孩子……或许,比喻得不太熨贴,但异曲同工。想像力丰富的人都懂得。
门口的一整排百姓继续惊呆着,不可思议惊爆着眼球,连呼吸都变得慎重窒息。
大师不愧为大师,淡淡定定看一眼僵呆的群众,捻着手中佛珠悠然离开了。
自一排惊呆人群中走出一个最惊呆的,正是浅姑。
不知是不是几夜没休息好,还是侯在外面想象室内情节想得激动,浅姑顶了硕大黑眼圈惨白着一张唇,冲进厢房。
将木门阖上后,八卦着一张脸凑过去,“你让我一早召集了不少百姓就是来看这一幕的?不是砍了人家的胳膊么?怎么改成……改成把人贞操给办了呢?”
阎如采慢悠悠起身,拾掇拾掇微皱的中衫,“我砍了他胳膊,天下人骂我;我睡了他,天下人骂他。”
这老姑娘,好手段。真对得起女阎王雄赳赳气昂昂响当当的名号。不但刑具用得顺手,阴谋用得也挺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