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cc红城公司na分公司吗？”张晓仁不太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我都告诉你们了，是，你们是嘎哈的？”老头一嘴标准的东北土话。
“我找你们总经理。”通过老头的嘴里，张晓仁已经确定了，这的确是红城公司，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总经理？我知道谁是总经理？”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大爷，你是干什么的？”张晓仁走上前去，递给了老头一根烟，这男人抽的烟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比起老头抽的烟叶还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老头接过烟，并没有直接点上，而是夹在了耳朵上，张晓仁也看出来，这老头的确不能见到眼镜这一类的高层人物，说不定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想到这里，张晓仁心里又是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我是打更的。”给了一根烟，老头的态度好了不少。
“那你在这打更谁给你钱啊？”张晓仁问道，张晓仁想如果找到给这老头开工资的人，就能找到红城的人，找到红城的人就能找到吴大海，找到自己的兄弟，就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红城的人呗，他们给我办了一个银行卡，每个月都把钱打到卡上。”老头说。
“那你能联系上红城公司的人吗？”这才是张晓仁最想联系的人。
“当时红城公司的人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个电话，说有事给他们打电话。”老头说着拿着出一个压在电视下的破纸，破纸上记着一个电话，“这就是红城公司的人的电话，那人是嘎哈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红城公司的人。”张晓仁急忙接过那张破纸，果然，在那张破纸上记着一个电话，在电话前面还前缀一个姓，陈。
“把手机借我用用。”张晓仁回头对男人说，那男人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张晓仁，张晓仁把号码记了下来：“大爷，谢谢你，这包烟你留着抽吧。”张涎潭几了那老头，“哎呀，不用不用，这是干啥，也没帮你啥，要你烟嘎哈。”老头虽然这么说，还是把烟接了过去，宝贝一般的揣了起来。
“那行，大爷，我们就先走了。”张晓仁出去之后，拿着电话给这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是通的，不过想了四五声才有人接：“喂，你找谁？”电话那边的男人有些谨慎戒备的问。
“请问是红城公司吗？”张晓仁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敢说其他的，只是试探性的问道。
“你有什么事？”那边的人没回答张晓仁的问题，接着问了一句。
“我想跟红城公司谈一笔生意，你是红城公司的人吗？”张晓仁问道。
“哼，谈生意，谈生意好啊，我是红城公司的，不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对方竟然挂了电话，张晓仁急忙又打了过去，“不是告诉你明天再说了吗，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对面那个男人有些愠怒的问。
“我想见你们公司的副总经理陈栋。”张晓仁抛出了一点东西，当初在公司，知道陈栋真名的人也不多，熟悉的都叫陈栋眼镜，不熟悉的都叫陈栋副总，张晓仁现在已经确定对方就是红城的人，而且职位应该不低，自己直接说出陈栋的名字，对方一定多少会放下一丝戒备的。
果然如张晓仁所料，对方听到张晓仁说找陈栋，语气明显顿了一下：“陈栋已经不是红城的副总经理了。”对面那人说了一句。
“那我找一下你们的总经理，吴小海。”张晓仁接着又说，吴小海是公司的法人，但是知道他是总经理的人就更不多了，所有事都是眼镜出面去做的。
“你到底是谁？”对面的人语气有些郑重的问，这下张晓仁也确定了，对面一定不是红城公司的普通职工，至少，他知道红城的一切。
“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张晓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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