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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仁,成为这棋盘上的一子感觉如何?”下了三盘棋以后,韩记没有再摆棋的意思,张晓仁也没有要继续和韩记下棋。(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b棋子。”张晓仁叹了口气说道,这一叹代表着张晓仁内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等待着春风细雨,等待着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
“别不甘心,每个人都是棋子,可是能到棋盘上来的也就是那么几个而已,你才多大,能到这棋盘上已经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了。”韩叔看出来张晓仁的不满足,也看出张晓仁并不想当一个卒,或者一个士,他想当帅,当一个全盘棋子都保着的那个唯一的棋子。
韩记了解张晓仁还是不够透彻,如果以前张晓仁肯定会满意当一个帅,甚至是当一个卒子或者一个士,可是现在,张晓仁想当的不是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晓仁,不玩这些玄奥的东西了,说点实际的,和毕记牵扯上是好事,也不见得是好事?”
“为什么这么说,韩叔?”
“这j省啊,他不能只手遮天,之前他就是一个傀儡,大家都不拿他当回事,他甚至连一方势力都算不上,也没人把他当对手,现在他是名义上的一把手没错,不过也就算得上是一方势力而已,还是新晋的势力,而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他的那个老主子当年虽然退了,却成了这圈子里最强大的一股力量,这圈子里的事不是外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你站在了他这边,自然就成了另外一方甚至几方的眼中钉肉中刺。”韩记在政治圈摸爬滚打十几年,早就把这政治圈中的东西看透了。
“这么说,我反而比以前更危险了?”张晓仁有些惊愕,原本以为自己靠上了一颗大树,没想到竟然成了这棵大树前的靶子。
“也不一定,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能撕破脸皮的,轻易的没人会动你的,现在几方势力都在下棋,可能有人会吃了你,也可能会卖了你保全别的棋子,但是现在的你很多人都很忌惮的,不会轻易对你伸手,第一你的实力让人摸不清,包括毕记,能把一直压在毕记头上的大山给搬掉,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第二就是你在毕记这盘棋上是什么,也没人能摸得清,万一你个车呢,吃了你,可能就会让人把棋盘给掀翻了,把棋子给砸碎了,那样大家都没得玩了。”韩记放下了手中一直把玩的棋子摔在棋盘上,撞掉了好几个其他的棋子。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都比以前危险很多。”张晓仁听了毕记的解释,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处境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自己成了大树下的一株小树,比以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了。
韩记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茶壶里的茶水没有了,张晓仁又给茶壶蓄满了水,“晓仁啊,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就得付出更多的东西,这是从古至今永远不变的道理,天上绝对没有掉馅饼还正好掉在你脑袋上的好事。”
“韩叔,关键是我并不想得到太多的东西,之前我就想替我爸报仇,杀了赵晓东之后,我心里的仇也就淡了许多,如果没有兄弟盟逼着我非要让我死,我也不会到今天,我把兄弟盟灭了之后,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就前几天我还在想这件事呢,韩叔,说出来可能你都不信,我就想,我现在也不缺钱,也有自己的公司,兄弟们也能跟着我过上安稳的日子,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挺好。”张晓仁递给了韩副省长一根烟,给韩副省长点上以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韩叔,我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张晓仁自嘲的笑了笑问道。
“如果能安安稳稳的活着,谁愿意在生死线上游走?你有这想法没错,就是想的简单了些,现在可不是你想退出就能退出的,如果你真退出了,你的价值也就没了,毕记肯定不介意给你一刀,这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一旦没人保你了,你那些底子那个挖出来都足够要你的命了,再说你们嘴里所谓的黑吧,你真以为兄弟盟就是这j省最大的团伙了?”
“难道不是么?”张晓仁一直以为这兄弟盟就是c市甚至是j省最大的一股力量了,这个一直压着他的团体,一直以来都给张晓仁一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蚂蚁眼睛里,螳螂就是庞然大物,螳螂眼睛中兔子更是庞然大物,高度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不同,别说别人,还记得当初军爷的兴华帮吧,当初在我保着的情况下,做的还算不错,不过在j省根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势力,还记得刑啸么,刑啸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当年的东北王的手下,有你让我查的那个盛世集团,也不简单,也不干净,俄罗斯人的势力,还有日本人的势力,和他们比起来,你就是最小的那只蚂蚁。”
“j省有这么多势力?”张晓仁彻底震惊了,这些可是他从来都没听过也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
“不止这些,兄弟盟不过是借着之前的形势坑了东北王一道,才能勉强算得上一流势力,如果真要是没有毕记方方面面的关系,你想硬拼兄弟盟,五个你那个什么破帮会加起来都不是人家对手,更别提什么东北王了。”韩副省长对帮会并不感兴趣,也不可能像姓陈的那样去混帮会,但是并不妨碍他去了解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势力。
“韩叔,东北王是什么人?”张晓仁一直把刑啸,这个整天吊儿郎当,满身油腻,抽着最劣质的香烟,满脸邋遢胡子的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