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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妙,可以为了一杯酒;可以为了一句话;可以为了一个信任的眼神;甚至可以什么也不因为,就是看着对眼,就可以成为好朋友好兄弟。 ..
我双手托住印章,通天教主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心无杂念的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他的眼里在没有一切,没有宇宙苍生;没有恩怨情仇;甚至没有自己,只有心中的那把剑。
连我也被这种气场给带进了一种玄妙的感觉之中。通天教主手中的剑开始动力,沿着一种奇妙的轨迹舞出了几个剑花,舞出了亿万年来他对剑道的领悟,舞出了他的寂寞;舞出了他的傲气。那种寂寞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是知己难寻的寂寞。那种傲气是眼中只有剑,目空一切的傲气,那种傲气是藐视生死,笑看涛生云灭的傲气。
简单的几剑舞出了人生的无奈,舞出了圣人的无奈。舞出了人世的繁华,舞出了群星**的炫耀。把一生的情深和半生的义重都灌注在里头,大抵就是舞过长安舞襄阳而终于舞到江南的水岸。我被这几剑深深的吸引,久久的不能自拔。我虽然见识了开天一剑的威力,有了天道境大圆满对于剑道的领悟,但是我就是缺乏圣人对于剑道的领悟。所以我空守着宝山,无法进行开采。我费尽心力也只看懂了开天一式,其余的几式怎么都看不明白。现在我有了些许的明悟。
通天教主看着我痴痴呆呆的样子,没有去惊醒我。他知道我看懂了,这就像一件艺术,要有人欣赏才会有价值。他放松了一下肢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几剑费尽了他的心力,是他练剑这么多年的一个总结,看到有人欣赏,他觉得自己交了一张成绩不错的考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像几个世纪那么久远,我渐渐的回到了现实。这一趟来得太值了,就凭刚才的那一刹那的明悟,比得上自己千万年的苦修,甚至超越了大多数人几生几世的成就。
通天教主看我醒来了,笑了笑问道:“这几个字,可还满意?”我看了看印章底部的“东皇太一”几个字,苍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龙蛇腾跃,铁画银钩。字体柔中带刚、大气磅礴透着对于道的领悟。又投射出了傲视群雄的霸气和气势。圆浑流畅、自成天趣。而且每一笔每一划都投射出了剑意和剑气。
我只说很满意,不我想象中的还要满意。我说作为回赠,我也把我领悟的开天一式演练一下。我对通天教主说:“我最近学了一招剑法,希望你给指点一下。”
话音才落,我的整个人就变得很矛盾,真个人的气质既空灵又显得的厚重。及含蓄内敛又好似傲气张狂。也许这就是道吧,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的整个人好像都不存在了,好像融入到了整个洪荒天地,又好像是独立而又耀眼的,我好像已经凌驾在了这方天地之上了。
通天教主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还没有使出任何的招式好像已经伤了他。他觉得很难受,这种极端对立的感觉却又可以很自然地糅合在一起,颠覆了他的一切的认知。
我开始动了,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动。因为我发出的一剑像是天地发出的,又好像恒古就存在的,在哪里等待了亿万年了。通天教主说不出这一剑的感觉,他觉得剑出得很突然,很难有迹可循,但是有很自然且很必然。好像任谁都要这样出这一剑,他明白这就是道。这就是大道的轨迹。
他知道就凭借这一剑,洪荒中的圣人就没有人能够接得下,他也不能够。他从这一剑看出了父神盘古开天的影子,他也深深的对这一剑着了迷,他也就这么呆呆的不动,沉醉在了对这一剑的体悟里。
我没有打断他,自己静静的离开了碧游宫的大殿。看到我出来,童子慌忙的迎了上来,他告诉我有一个我的飞鹤传讯,他没敢进去打扰我们。
我看到他递上来的纸鹤,它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捏了个法诀,使了个生命法则和造化法则,这只纸鹤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而且它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它的身体开始长出羽毛,它开始长出了骨骼、血肉、内脏,一会功夫它被赋予了真正的生命。这就是造化的神奇。
它跪在空中,对着我磕着头。我制止了它,它把妖师鲲鹏的消息告诉了我,大意就是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我的指示就发动进攻。我要仙鹤告诉他,等我有消息了再进攻。我打通了空间的通道,仙鹤扎了进去,一下子就到了血海的上面。它鸣叫着不敢进入血海。
妖师鲲鹏再等传讯的纸鹤的消息,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回来,正在焦虑他感觉到了纸鹤的气息,但是很奇怪又不太一样,而且它为什么不直接到自己面前那?但是,他还是直接到了血海外面想看个究竟。
他看到了传讯的仙鹤,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一只纸鹤怎么就变成了仙鹤了?他来血海之前,还是没什么信心的,他知道开罪了佛教,就要面对两个圣人的愤怒。虽然觉得我的修为很高,但是他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和圣人对抗。所以接到命令以后,他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已经对留守北冰洋的弟子们交代了身后事。
他知道这么多年,修罗族不是动不了地藏王菩萨,而是顾虑他们身后的势力。他来之前看我说的很有信心,他没有信心。现在,他终于知道我有太多他理解不了的能力了。他一下对这次的血海之行有了前所未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