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奴婢服侍夫人吧。”
初夏看着抱着已经睡熟了的女子朝着珠帘后走去的身影,不由得说了一句。
“不用了,下去吧。”
这个样子,他怕初夏侍候不好,还是自己亲自照料放心些。
“另外,这水明儿个早上再唤人过来清理好了。”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房门口的人,又嘱咐了一句。
他不想待会怀中的人因着动静太大被吵醒。
“是,奴婢知道了。”初夏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顺势阖上了房门。
因着怕一个不小心将人给弄醒了,楚琏澈只得连人带衣的将某人轻放进浴桶并靠着浴桶的边缘,这才得以腾出手来除去那繁复的衣衫。
当衣衫褪尽露出那轻盈曼妙的身躯时,某位爷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喉结,然而当目光落在那张熟睡的容颜上时却只能无奈苦笑,最后乖乖的从一旁取过澡巾用水沾湿细细的擦拭着。
许是因为动作篇幅有些大的缘故那双目紧阖的人突然轻吟了一声,某位爷握着澡巾擦拭到某一处的动作便硬生生的顿在了那里。
良久后,只见那方澡巾缓缓脱落最后沉落水底。
楚琏澈微微一躬身附了上去,薄唇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瓣经由热气熏后而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的红唇。
一手攀在浴桶的边缘,另一手轻附在了那抹柔软上。
睡梦当中,步云卿好似感觉有什么东西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游离着,带来一阵阵的颤粟,梦中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呓语。
楚琏澈只觉得体内有什么在不断的叫喧,想要狂奔而出。
伸手将浴桶里面的女子抱了出来,长巾一裹,朝着帘幔后的那张雕花红木**走去。
再次醒来,步云卿只觉浑身酸痛,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腰间似被什么缠住,于是不由得看了过去。
“醒了?”
当察觉到怀中的异动后楚琏澈悠悠的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眸,只见里面幽深一片,犹如要将人吞噬一般。
然而此时此刻的步云卿却压根就没有去关心这个的心思,微微将身上的锦被掀开了一脚,当看见锦被下那个未着寸缕的自己时一股怒气渐渐的涌了上来。
楚琏澈看着背对着自己默不作声的人,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神色。
“那个,夫人……”
还不待他有所解释,怀中那人突然一个起身,毫无防备的某位爷的性感下颚就那么无辜的被撞的生疼。
步云卿看着捂着自己下颚一脸痛苦的人,红唇悄无声息的勾出了一抹弧度,然后在某位爷抬头前一刻快速敛去,换作一脸的盛怒。
“爷,妾身觉得你我有必要约法三章。”
要不然迟早有一日自己吃的连渣都不剩。
“约法三章?”楚琏澈似有些不太明白的反问了一句。
“嗯。”步云卿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越过他身旁下了**,也无视自己此刻是不是赤/裸着身子了。
待穿戴好后步云卿径直走到桌案前,拿着笔在宣纸上写着。
须臾后,步云卿拿起写好了的纸放到面前吹了吹,待墨渍微干后才重新回到了榻前。
楚琏澈略微不解的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宣纸,看着上面所谓的“约法三章”,微蹙着眉。
“这,夫人,你这字……”
楚琏澈震惊错愕的看着那扭扭歪歪的字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这,这字竟然是出自于北樾第一才女之手,说出去只怕是无人敢信。
步云卿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前世二十年来铅笔,圆珠笔,水笔,画笔都用过,就是没有用过这软软的毛笔,这力道控制不好也是正常的事啊!
“这但凡是人,那总会有不擅长的嘛。”面对某位爷过度灼人的视线,某人只好干咳了一声有所掩饰的说道。
其实她这话说的挺没道理的,怎么着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北樾右相嫡女,出了名的才女,这什么行、草、楷、隶、篆、燕的,至少也要会一种才是。
唉,只可惜她这一遭穿越,除了继承了正主的花容月貌外,其余一概没有,现在想来就万分郁结。
“妾身想让爷看的是这上面的内容,爷看罢若是没有异议的话那便在上面盖个印。”
有,异议可大了。
楚琏澈目光落在那三条内容上面,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个反对,这三条内容下来不就等同于是间接的断了他的福利么。
“这,夫人,有些东西硬憋着是会憋出内伤来的。”某位爷楚楚可怜的看向站在**前的女子,这又是规定每月次数又是严令不能趁人之危的,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步云卿径直无视掉眼前那张看上去甚是可怜的轮廓,故作漠然的说道:“爷若是不答应也无妨,漓苑也有不少房间,稍后妾身让人收拾出一间搬过去好了。”
闻言,楚琏澈算是彻底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会唱这么一出。
这若是真叫这女人搬出去,府里头的下人议论倒是小事,自己真正过着长夜孤枕的日子才是大事。
罢了罢了,权衡利弊后,楚琏澈无奈的取过私印在上面盖上印章,然后看着某人满意的将那“约法三章”折叠好取了一方锦盒存放。
唉,船到桥头自然直,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总会有办法诱得这女人就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