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探出来一只纤细素白如葱管般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上,紧跟着手的主人便露出面来,只是没堤防间,被男子猛然一个横抱给吓了一跳,羞恼地抬手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两人正是化名为尹清逸和墨白璧的君子墨和无暇。(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君子墨笑着将她放下来,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府中走一边道:“好不容易到家了,一路上这么累,你怎么还有力气捶我?”

无暇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随后之间他眼角微勾一脸的笑意,“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君子墨!”无暇恨恨地瞪着他,脸上羞红一片,“你再说今晚就睡书房!”

君子墨立刻一声哀叫:“不要啊夫人,天气这么冷,若是没有为夫陪伴在侧,夫人受冻了可如何是好?”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无暇咬着嘴唇甩掉他的手,一边疾走一边道:“我要去歇上一会,你可莫要跟着我了!”说完便往后院小跑而去。

君子墨见她落荒而逃,也没追,只含笑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随即神色轻敛转身往书房走去。

这一年来,他和无暇在琼州住了三个月,等到过了年,天气回暖的时候便开始收拾了行囊四处游玩,只是这仅仅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也要去寻找药材,或者顺便去将找到的药材给取回来,直到了年底天气又冷了起来,他才带着无暇往琼州赶回来。

到了书房的时候,青襄已经捧着一个匣子在门口等着,见君子墨走过来,忙弯身行礼,“主子。”

君子墨点点头,推了门道:“进来吧。”

青襄步履轻稳地跟着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上的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君子墨走过去打开,里面分了几个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味药材,他看了一会儿问道:“可齐了么?还差几味?”

青襄忙道:“还差两味,分别是火伞菇和流金花。”

见君子墨蹙眉沉思,青襄又小心地说道:“只是这两样都是大炎才能生长的……”

君子墨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其实单单听那药草的名字,他就知道想要找到必须要去大炎一趟,只是他心底倒是很不情愿,毕竟一想起大炎,他就会想起席满观,那个横亘在他和无暇之间的名字。

虽然知道无暇现在一心都在他身上,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她的心底还是有席满观的存在的,不管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愧疚,就算不是爱情,那也还有亲情,不然当初也不会答应嫁他。

现在不提他,或许是他和无暇之间都刻意地避开,可是君子墨也知道,总有一天还是要面对的。

他垂眸看着匣子里的药材,心里也很是激动的,还差两味,只要找齐了,他就不必每天提心吊胆着担忧着他离开的那一天,那把时刻悬在他头顶的剑也可以被挪开了,他也可以继续和无暇相守到白头,这怎么能让他不期待?

沉吟了一会儿,他抬手将匣子盖了起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等过完年,就启程去大炎。”

时间就像水一样流淌了过去,很快就进了腊月,年味也渐渐浓厚了起来,街上四处都挂起了喜庆的红灯笼,各种年货也全都摆了出来,百姓都急匆匆地忙着置备年货,脸上带着浓浓的喜悦。

无暇和君子墨倒不必费神,府里原本人就少,加上请了几个婆子,他们根本就不必插手管这些事,于是便时常一起出去走走,将琼州四周的各处景致都给看了一遍。

“那座寺庙里供着送子娘娘,求子可是最准不过的,咱们也去上柱香吧。”

君子墨低头在无暇的耳边轻声说着,语调略微拉长,形成了暧(禁)昧的音调,成功地将她的耳根给染红了。无暇抬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眸中却流动的俱是风情,惹得君子墨心头一跳。

“不是要去拜的吗,怎么又不走了?”无暇拽着他的手往前走了一步,见他没动,便回身来瞧他,却一眼陷进了他深邃的双眸中,里面铺天盖地的情意瞬间将她淹没,让她恍惚着无法回神,直到他眨动了眼睛,无暇才回过神来,随即脸上的绯色更浓。

君子墨见她羞恼的样子,禁不住轻笑了起来,原本就俊逸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魅力,儒雅温和的气质让一边路上的女子的目光禁不住地往这边看过来。

无暇轻哼了一声,将他往身边拽了拽,一边恼怒地嘟囔道:“笑什么笑,就只会招蜂引蝶,天生的祸害!”

君子墨却理了理她蒙在脸上的面纱,笑道:“你该这么想,这么俊的男人是你的,她们再怎么觊觎都没用,这样一想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无暇一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了,有旁人在还好,若只两人一处,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无暇道:“我可巴望着有人来将你抢走呢!”

君子墨立刻肃了肃脸色,道:“我可不是什么人想抢就能抢走的!”

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无暇笑了起来。

两人在送子娘娘的金身前上了香,无暇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诚心地祈祷了好一会儿,握着签筒到底是没有求签,便和君子墨出了寺庙。

“会有孩子的,别担心。”君子墨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心里暗暗埋怨着自己,明明知道一直不能有孩子已经快要变成无暇的心结,怎么还偏偏带着她来拜送子娘娘,“都是我的伤还没好,你可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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