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去的路上特意多买了些新鲜的鸡血权当杜小曼的食物,我是一个比较懒惰而且善忘的人,总是让杜小曼饿着,这个朋友做的也不合格,万一她生了我的气再给我捣乱我可是吃不消的。
回到家里,我就把鸡血放在了冰箱里面,杜小曼可能是吃饱了在睡觉,家里异常的安静。
我疲惫的躺在**上想着今天的事情,却始终想不出办法来怎么对付这样恐怖的鬼祟。
或许吴宝宝会有办法,想到这里我急忙拿起手给他打电话。
对面传来兴奋的声音:“安蕾小姐,好久没见你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和我交流?”
我心里那个狂汗啊,这简直成了学霸,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我笑着说:“却实是一个新的发现,而且需要你亲自出马呢?你明天有空吗,咱们当面谈。”
可是吴保保的回答彻底的让我失望了:“我现在在新疆一个帝王幕里做考察,要半个月才回去呢。”
“那你帮我出出主意。”我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或者吴保保能交给我破解林鹏飞母亲病情的办法。
可是还没等吴保保说话,电话就断线了,里面传来阵阵的忙音,我再打过去,却始终不能联系上他了。
唉,看来这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啊,我躺在**上开始发愁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呢?是成精的动物附体?还是冤死的鬼魂?
鬼魂?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杜小曼,或者她能给我一些线索。
我用力的拍打着**板,小声的喊:“小曼,在不在?”
**下一片安静。
我又提高的音量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杜小曼这个浪蹄子,吃饱喝足了不知道又到哪里浪去了。”我生气的说。
话音刚落,从**底下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你才浪呢,哼,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睡觉。”
我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们在帐篷里的事情,我心里骂道,嘴上却笑嘻嘻的说:“嘿嘿,你中计了,我要不骂你,你还真不出来呢。”
一个灰色的影子从我的**底下飘了出来。
我急忙说道:“你不用显原型,我就和你说几句话。”
“人家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有话快说,我还着急着睡觉呢。”就看那个黑影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什么样的鬼会很厉害?”我问。
“我们鬼就是人死去后的灵魂,身体属阳,那么灵魂就属阴,要想灵魂的灵力强大,当然需要阴物的滋养,比如鸡血,还有埋在海底的血石,千年雪莲和血灵芝什么的,当然也可以吸取同行的灵力。”杜小曼说。
“那天生的厉鬼是怎么形成的?”我问。
“那些死去时怨念非常巨大的人,死后怨念积存在灵魂之中就会变成厉鬼,而且冤仇不报,怨念会越来越大,灵力就会越来越高。”杜小曼说。
“那怎么才能把这些鬼魂打的魂飞魄散呢?”我问。
杜小曼惊叫一声:“你为什么问这个?”
“小曼,你放心,我不是用来对付你的。”我急忙说,然后把今天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当然是请那些法力无边的高人还有神奇的法器了,不过为民除害对你们人类来说算是积阴德了,但是对鬼来说丧失了轮回的机会,却是恶事一件,最好的办法还是为他报仇,让她怨念消失,自然会离开的。”杜小曼说。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的忙?”我问。
杜小曼惊慌的说道:“听你的话那鬼很厉害,我可没这个本事,也不想给自己树立敌人,你还是想其他办法,我睡觉去啦,晚安。”
说完话,杜小曼的影子飞快的钻进了**下,任凭我怎么呼唤也不出声了。
看来杜小曼是不准备帮我了,一切只得靠我自己了。
第二天,我刚从家里走出来,就看到耿军正站在我们小区的门口,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面,身体斜靠在车上,看样子非常的悠闲,见到我出来,他一路小跑着迎了过来,俊朗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安蕾。”
“你怎么来了?”我问。
“剧组好不容易放假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咱们还不痛快的玩儿一回。”他一边笑着一边接过我手里的包。
“你可真有闲心,工作停了咱们可吃什么?”我说。平日里耿军吃喝住用并不讲究,我想他的家境一定不是很好,一个小小剧务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我还真的有点为他的生活担心。
耿军毫嘿嘿一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能开开心心过一天是一天的。”
“耿军,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事,不能陪着你出去玩儿。”我说。
“都放假了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莫不是你是想去看李哲浩?”耿军突然不悦的看着我问。
“哪里,你知道我已经和他彻底的决裂了。”我急忙掩饰到,其实我的包了装了一些滋补,就是想去医院看看李哲浩的。
耿军乌黑的眼睛凝重的看着我,低沉着声音说:“还是算了,李哲浩身边现在不少别人的关心,没准现在麦迪正和他一起浓情蜜意呢。”
一提起麦迪,我的心里的油然升腾出一股醋意,拉着耿军的胳膊爽快的说:“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们,既然你热情相邀,那咱们就痛快的玩儿一天。”埋在海底的血石,千年雪莲和血灵芝什么的,当然也可以吸取同行的灵力。”杜小曼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