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量卡的真伪已经确定了,接下来需要讨论的,就是这次比赛,景逸加入到底好不好了。
景逸自己也有点担心这一点,毕竟军部的想法也许会和他不一样,如果军部认为,一个小小的比赛,不值得暴露自己的底牌,那没说的,景逸很可能要被雪藏。
他心中已经想好了腹稿,若陈上将真的不准他去,他应该可以说服他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陈上将很支持他去参赛。
“为什么不去?x星人并没有精神力,他们有的是一种性质很像的念力,能量方面,与我们不同,基本不可能偷学了去。藏拙可以,但万不可藏拙太过,适当的透露一点,反而会有震慑的作用。倒是有一点,我问你,希望你能说实话,你有没有在制作能量卡的过程中做手脚?”
x星人的机甲,使用的能量也是卡片形制的,但卡身材料、能量液和绘图方式都与密星人大相径庭,双方可谓是走在了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上了。
陈上将问的很严肃,但景小逸却反而笑开了。
他点了点头:“当然啦,有一些线条其实是不必要的,照着这个图形研究,很容易走上歧路。”
景逸又不傻,他就算无偿提供,也会优先提供给军部,如果已经大大咧咧的把画法传出去了,交给军部什么的,完全就是假大空嘛。
所以,由点点推演,他实施,一份仅包括二星能量卡的“伪装色”就弄好了。
如果在做了假的节点处中计,哪怕是制卡大师,一年两年的,也无法独立研究出制卡方法。
景逸承认的坦荡极了。
陈上将先是虎着脸骂了他一句:“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老实!”
然后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道:“没白长一脸聪明相,既然你已经想到了,那我也不用特意嘱咐你,去吧去吧,把名声打出来!”
在场的众人站旁边老老实实的听着,一边觉得景逸果然很狡猾,一边觉得他怎么能那么天才,倒是谁也不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厚道的。
说狡猾,自然是留一手。
说天才,自然是这种“陷阱”他竟然能独立研究出来,太逆天了。
却说如今密星人使用的能量卡,在刚刚问世的时候,也是有设计一款“密钥”的,先是特定的一伙人知道密钥,然后慢慢解锁,到后来门槛越来越低,拜师也好,考进高等学府也好,加入研究所也好,都可以获得完整版的制作能量卡的方法。
没想到,景逸一己之力,也能制作出“密钥”,然后走曾经有过一次的老路。
这就不光是“奇遇”可以说得通的了,景逸是真有天分。
他们越来越服气了。
陈上将本来是想,如果景逸不懂这些,就干脆交代他制卡的时候,稍微背着点摄像头……既然早有准备,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边的事解决完了之后,他们又回去训练场磨合训练了。
秦矇有一点没有透露——陈上将之前曾经告诫他一定要小心,因为x星人来势汹汹,不可能没有倚仗的,虽然具体阴谋是什么查不出来,但想要借这次比赛打击密星人的气势却是一定的了,无论如何,粉碎他们的阴谋!
因为只有三天的准备时间,景逸锻炼的,主要是如何安全的坐在秦矇的副驾驶上……
景逸也是才知道,原来秦矇的机甲还有副驾驶啊!
看着主驾驶旁边缓缓升起的那个座椅,景逸别提有多抓狂了。
犹记得,他第一次上秦矇的机甲。
秦矇这个无耻的家伙,说的多大义凛然啊!
“坐在我的腿上,让我抱紧你,不然我怕你会受伤。”
坐男人的大腿vs放弃乘坐机甲,景逸最后选择了前者。
于是活生生的被某根“棍子”戳了半天啊!
得亏那时候秦矇还是个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不然当时景逸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还有脸说那根“棍子”是随身武器。
脸皮也太厚了……
虽然非常窘迫,但景逸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得以的选择,所以只能认了。
谁知道!
他斜着一双眼睛看向秦矇,似笑非笑:“我倒是刚刚知道,你这机架上还有副座啊……”
秦矇装傻:“是啊,有副座,你是唯一一个有使用权的。”
景逸见他还敢顾左右而言他,气愤之下,当即将他戳穿:“那第一次的时候,你做什么非要我坐在你的腿上!”
他义正词严的逼视着秦矇,想看他露出羞愧难言的表情来。
但景逸显然是忘了,彼一时彼一时,如今的秦矇,已经不再是当年纯洁无瑕,拉拉小手都觉得不好意思的秦少校了。
他直直的看着景逸,目光深情而邪气,直接将景逸逼到座椅上,带来强大的压力:“那时还不是想和你亲近……你明明知道,我醉翁之意的……”
最后一句话,湮没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这对不务正业的狗男男是被持续不断的信号接驳声给吵“醒”的。
彼时外面八台机甲早已经摆开架势,乒乒乓乓的打了半天了。
结果左等右等,早该发号施令的团座却仍然一动不动,兀自站立在远处装深沉。
其实吧,人家小两口想甜蜜一会儿,三分钟五分钟的,大伙儿也理解,虽然羡慕嫉妒恨,特别想架起柴火把这对狗男男加调料烤了,但放在实际行动上,大家还是很给团座面子的。
可三五分钟就算了,你别没完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