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你和很想苍瑾觉。 ”阴差阳错,易小小倒是嘴唇一长,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韩国民在听到她的话时,他也是神色一愣,接着声音倒是很是爽朗,“我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吗?”
他这话言之意下,不过就是想说自己的身份很是普通,不像苍瑾觉一样有钱有势,确实是没人说他像苍瑾觉,因为没人敢这样开口。
易小小看着眼前的韩国民,在他话的示意下,整个人也像是怎么了,她不过是伸手摸了摸一下鼻子,接着道,“看着倒挺像的。”
“小小,在要说谎的时候,最好别做出这么心虚的表现,你这样一下就暴力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韩国民看着易小小的模样,是一副颇有无奈的模样。
这摸鼻子虽然没什么,但只有在心虚和不好意思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做出这动作,易小小没对自己不好意思什么,所以就是撒谎了,韩国民对一些手势,情绪都是有那么一丁点分析的,这一些分析还是他以前为了讨苍瑾觉而去探究的。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可真是天真,在听到韩国民的话,易小小眼眸之中是闪过了一丝惊讶之意,她没想到,韩国民居然也会看这。
韩国民那话出时,她也是一个恍惚,回忆追溯到了五年前自己还是苍瑾觉老婆的时候,那时自己想要偷偷瞒着他去见自己的母亲,是会随便编个理由,让他放自己出去,那时,他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不过神情没韩国民这么的柔和,语气也不像他这么温柔。
“小小,小小......?”在易小小追溯以前回忆的时候,韩国民是在易小小耳边不停开口着的,看着眼前人儿失神的模样,他是知道她在想一些什么。
“怎,怎么了?”易小小被韩国民唤回自己的情绪时,她是一副神色奇怪又好奇的,在看到韩国民一脸担忧的模样,她也知道了刚刚自己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易小小在以前,只要是突然回忆起他,她是面色苍白,神色如土灰,顾席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身体哪突然不舒服。
“刚刚我就是想到一些往事而已。”易小小看到韩国民的担心,是同他解释的,在解释的时候,易小小也是面色浮现出了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笑的自己了,现在笑,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现在她来看韩国民,也只不过是随了苍瑾觉的想法而已,她不知道苍瑾觉是不是会找人监视自己,如若有的话,她进了顾席家中,那监视着自己的人,是没办法知道自己和顾席说什么的。
“一定是什么不好的往事,不然,你怎么会一副哭丧的模样。”韩国民看着易小小,很是斩钉截铁。
“大概称得上吧。”听着和看着韩国民的表情,她也只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分享一下,我开导开导你?”韩国民现在就像是想做易小小的知心大哥哥一样,但易小小是拒绝的,她从来不在家人面前脆弱,更别提像韩国民这种不知道亲或陌生的人了。
“上次的事,我想我还是得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得先走了。”易小小看了下时间,同韩国民开口着,在知道她想要走的事,他也是不挽留的,要走要留,他是无所谓。
在易小小走时,韩国民那一双桃花眼是浮现出了一抹浓郁的恨意,苍瑾觉,刚刚你不在可真可惜,你没亲耳听到你所喜欢的女人,也说我和你像的事实,情浓于血,我们身上可是流畅着同样的血,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在怎么不想认我。
不认我,可你的血液认,二十年前的事,我会让你也尝尝,现在不过是个开端,好戏还在后头,你越是越去伤害那一些爱你的女人,她们越会是我的伤你的利器。
易小小在临走前,她也是有深深的注视了一下韩国民,临走时的注视,不过是想要确认,他和苍瑾觉到底像还是不像,但那一注视,她是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惊艳到了,韩国民那一双丹凤眼在告诉着易小小,他和苍瑾觉没关系也不像。
会那么多疑,不过是五年前,好像看到了苍瑾觉一家四口的全家福,苍瑾觉是独子,那时,看到多出个男孩,她是好奇的,苍瑾觉对于自己看到那东西,反应却很大,不但不解开自己的疑惑还让自己尝尽了所有深闺怨妇所能体验到的幽怨。
她现在也不多想,直接给了顾席个电话,让他也跟着回来,现在,她是进入顾席的家中,找寻着自己的孩子。
易苍觉本来是在解着从顾席电脑上拷贝下来的记录,易小小一回来,他是停止下来的,他可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在做这样的事。
不过他也在奇怪,为什么易小小突然就那么快来看他们,按照他对苍瑾觉的接触和理解,苍瑾觉不像那种会轻易放任易小小同顾席在一起的人,苍瑾觉巴不得让易小小离开顾席,怎么可能拱手把她推出送给他,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的。
易言言和易苍觉不同,她不会去想那么都,易小小能早来看她,可是她最高兴的事,易言言还是比较孩子姓的。
“言言,这么热情,是不是想妈咪了?”易小小每次在心情不好时,看到易言言,她整个人就像是恢复了一样,心情愉悦。
“想,当然想,人家想和妈咪天天在一起。”易言言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同易小小撒娇着,易小小在听到易言言的撒娇,她也是嘴角轻轻上扬的,她的笑真的很难捕抓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