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我没想和你分手,但我也实在抱歉,我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年轻就给一个孩子当后妈,我们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基础,同样,也许在你心中我是否值得你付出这么多代价你也没想好,那么我们只能好聚好散,我承认咱俩之间我又是占了便宜,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只要我拿得出来。 。”
乔伊岑抱着双臂在‘胸’前冷笑了几声,笑得我头皮发麻,太像贞子了,特别‘阴’险狰狞,她还偏偏抹了大红‘色’的‘唇’膏,牙齿又很拍,长发凌‘乱’披在肩头,脸上满是泪痕,有的氤氲开了粉底的妆容,有点‘花’,电梯内此时出来同一层的一个放学的中学生,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挺’胖的,但是很匀称,她低头不经意看了乔伊岑一眼,愣了不到一秒钟便吓得捂住嘴大叫,以刘翔都追不上的速度,转身闪进一扇住户的防盗‘门’,砰一声关住,霎那间地动山摇,墙皮似乎都要掉落下来,我都联想到那个‘女’孩的表情猜到她进去后怎么惶恐的‘私’下逃窜,生怕‘女’鬼追进去索命,她不会报警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乔伊岑忽然站起身,她抹了一把脸,妆容‘花’‘花’绿绿散开,平添了几分鬼魅的美感,她一只手扯住我的领结,用力朝着她的位置拉了拉,“补偿我,你拿我当什么,玩‘弄’的婊子吗,现在该付费了,付了就两清,从此谁也不再搭理谁,是吗?你好会打算盘啊,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甩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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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举起双臂在两侧位置,“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不知道该以怎样方式向你说声抱歉,你接受不了我同样也是,我在这个孩子孕育的过程中没有参加到一点,我以为她没打算把孩子给我,我今天看到也是很惊讶,但我能怎样,把孩子扔掉么,且不说她是我的骨血,就是不是照顾一晚又怎样?我们这么大的人连一点爱心都没有吗。(
乔伊岑抿着嘴‘唇’,‘抽’泣着从喉咙里挤出非常沙哑的声音,“如果你把她送走,她亲妈也好哪里也好,只要别让我看到,我就可以忘掉可以不在乎,但让我每天和她朝夕相处我做不到!”
我冷冷一笑,说实话乔伊岑的胡闹任‘性’和不善良让我太失望了,竟然让我不要养自己‘女’儿,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不照顾的男人,怎样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照顾好相伴一生的妻子。
“那我们只能分手,因为孩子我必须抚养。”
“我也不想分手!”
乔伊岑喊得嗓子都是嘶哑的,听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很艰难的喘息着。
我捏了捏眉心,被吵得好疼,我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说,“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是一个男人,我不会敢做不敢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来自于我的冲动,如果我不肯和她做,她也不会怀上,那么既然来了,就是我的责任,我的过错,我的礼物,我有权接受并担负她的存在和成长,并且保护监护她到十八岁成年才可以放手,甚至更久,当然作为父亲,养育她的固定的费用更是不能少,这是我作为男人的职责和义务,你不想分手,那么就要承受这些,和我共同陪伴她成长,我同时也能像你保证,这件事我有愧于你,我发誓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绝对不辜负你。”
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自己都没想到,让我发誓说以后都不辜负她,意味着我一辈子都只能碰这一个‘女’人了,别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很正常的一件事,夫妻双方身体的忠诚,不要出轨,但我觉得很艰难,因为我原本就不是这样的男人,让我守住身体比直接阉了我还痛苦,那么多美‘女’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儿很难受啊!
但能在你有了孩子情况下还对你不离不弃的‘女’人,也只得你付出这样代价。
可惜乔伊岑不是,她并没有那么成熟和稳重,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她不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
乔伊岑捂住自己眼睛又低低的哭了出来,她实在太能哭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几乎就是眼睛里下雨,能汇聚成海洋把世界都湮没。
她相当于白天喝多少水晚上就能哭出多少眼泪,如果接连几天没哭,那么等她爆发了就真的可以引发室内洪水,而且她是那种犯了脾气怎么也劝不住,她是那种你无法说服的‘女’人,不管你多能说多能侃,她不理你那一套,她必须要发泄了才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倔强得让对方崩溃。
她无比痛苦在那里叫喊着,对面的单元房‘门’被打开,刚才那个被吓到的‘女’孩探出头看了看,又缩回去,心有余悸的脸上是非常搞笑的表情,好像真拿乔伊岑当‘女’鬼了,而我就是那个被‘女’鬼‘迷’‘惑’的书生,那小丫头准是平时看聊斋入‘迷’。
乔伊岑重新跌坐在地上,她失去了全部力气,那样软趴趴的瘫在冰凉地面,我垂眸看着颓废沮丧的她,她的脸上满是崩溃,其实我也很崩溃。
但‘女’人可以表现出来,她嚎哭,她发疯,她撕咬,男人不行,男人这样没有担当,是无法成就任何作为的,我从很小时候就告诫自己要按捺得住,要足够坚韧,不要喜形于‘色’,被别人抓住把柄和软肋,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我这辈子感情方面有失有得,但最让我无法容忍的失败就是在苏紫这里,可能越是得不到越美好越放不下,苏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