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说,早不记得了,谁让他那么狠,诅咒他生出来的孩子是怪胎,她闺蜜语重心长对她说,我记得清楚,你俩第一次是他诱哄你来的,你醒了哭闹半天,都想要自杀了,可能你不是喜欢他,不是忘不掉,而是心里对于给了他第一次耿耿于怀,你本身就是保守女孩,换做任何人拿走你第一次,你都会这么放不掉,和他这个人大约没关系。
我思及此叹了口气,如果她闺蜜真的了解她,说到了点子上,那么按照这个说法,我是跑不掉的。
我这心里从迷迷糊糊没睁眼到现在完全清醒简直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起大落,一开始我想说,“谁能告诉我,这什么情况,到底一切都怎么发生的!”现在我很想说,“也许老天在冥冥之中为我牵引了这条线,我和乔伊岑挺般配的,都是昨日黄花,彼此谁也别嫌弃谁,也别心存愧疚,都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往,而且现在单身,受过情伤,大约也让别人受过伤,凑合在一起也算为人民除害了。”
乔伊岑可能特别心虚,我们虽然记忆是断片的,但大概其也能回忆一部分,明显是她主动压在我身上,先吻我的,为我脱去了衣服,我当时有些沉睡不清,意识非常混乱迷蒙,她比我喝得酒要弱很多,纵然再醉,也不会把脑子醉迷糊了,她能给我脱衣服,能带着我打车回来,就证明她大部分是有知觉的。(
只能说,睡了一觉之后,有点忘,不过现在应该也全想起来了。
我对她说,“昨晚是你送回来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啊。 ”
乔伊岑脸红着,指了指我裤子口袋,“我记得,我懒了一辆车,坐进去后就开始唱歌,司机为了很多遍咱们都没有回应什么,他就掏你口袋找钱包,拿出你身份证,按照上面地址送了过来。”
亏了我照了二代身份证,不然上面地址还是北京老家呢,司机搞不好还要拿我钱买飞机票给我俩打包去。
我哦了一声,“咱俩这事,你怎么想的啊。”
她不说话了,垂着头摸着自己衣服,我也知道问她白问,一个女孩喝多了再怎么奔放和主动,到底也是女孩,脸皮就肯定比男人要薄很多。
我主动说,“反正不管咱俩是谁先主动的,我是男人,我肯定占便宜,你吃亏了,这一点无可否认,我也绝不会逃避和推卸,我方砚绝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你也知道,在律师圈子也算略有耳闻,我觉得你一定打听过了,我觉得你似乎喜欢我。”
我一看乔伊岑听我说完这话的表情,就知道我还真是觉得对了。
她喜欢我,是肯定句,不是猜测句。
我反而有点茫然,如果她不喜欢我,我拿点钱估计好了事,可惜了,她还喜欢我,那一定是等我提出负责了,拿钱绝对没戏解决。
看来我的单身生涯就此结束,选择了一个我不怎么喜欢但又因为酒后的一切错失而不得不接受的女孩。
反正现在我也空窗,就凑合吧,也许在一起她发现不喜欢我,或者我能慢慢喜欢上她,感情这东西不好说,无外乎两种,日久生情和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很难,我目前为止只对苏紫有过,但日久生情对我而言却很简单,基本上只要长得漂亮对我体贴床上合拍别给我惹麻烦花钱特别多我就能做到,显然十个女人里面一多半都能。
“乔伊岑,咱俩也属于是闪睡吧?”
酷匠$网正版7首#m发
乔伊岑可能觉得我这个词儿挺新颖,她眨了眨眼睛,仍旧没抬头,从我这个角度看,她睫毛特别长,有点像芭比娃娃,我忽然觉得也不错,至少比酒吧女人干净多了,她没玩过yī_yè_qíng,苏紫还玩过呢,她有份正经工作,没有过被包养史,对于马大胖子果断拒绝,想必以后不会给我戴绿帽子,而且乖巧可人天真烂漫,我尝够了火辣性感的***妹,也有点搞不定黄秋媛那样的铁血女警花,乔伊岑似乎属于挺好的一个类型,至少现在真纯的不多见了,装纯的倒是一大把,小学生就会这个把戏了,而且是越老的妞儿玩儿得越好。
我摸了摸她头发,嘿小姑娘真清秀,冲这头发她就担得起我这句评价,外面吹风吹了一白天,晚上又和我滚了一夜,竟然还这么柔顺干净,一点油都没出,再看我自己的,我一天洗两次头不是没有缘故,现在都趴趴在脑袋上,我自己从她眼中看到我尊容都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怎么都觉得是猥琐大叔和一个清纯小萝莉的一场艳遇。
乔伊岑见我沉默,她不知道我在想事,以为我是在想说辞拒绝负责,她眼里含了一点水汪汪的雾气,咬着嘴唇很艰难抬起头,“方砚,我没打算让你负责,虽然你是男人,你不存在吃亏,可我的确喜欢你,对于我自己过去,我是自卑的,我不敢和你表露心迹,更不敢想你能接受我,但我必须澄清,昨晚我有点意识,可也是浑浊的,我只知道你是方砚,我并不清楚你不愿意和我这样,等刚才醒过来我是忘记的,我看到你才回忆起来一些片段,我害怕你骂我不自爱,谢谢你没有,这就够了,我没要你负责,我就当昨天晚上和自己喜欢人做了一场梦,这梦挺好的,咱俩以后还是朋友,各自过各自的,能一起出来喝酒吃饭就行,当然啦,不要再喝醉,我记住了,绝不给你添麻烦。”
嗬,这丫头说的这么通情达理乖巧可怜,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我再怎么胡闹fēng_liú也是男人,男人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