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特别流里流气的将他银色头盔摘下来,朝着她们两个妞儿吹了个口哨,“哎,我还说呢,离那么远就看见这么五颜六色艳丽夺目,我还奇怪是什么呢,灯光?流星雨?我过来一看,明白了,两位大美女啊,这种形象走在街上,不带着保镖和武警战士保驾护航,难道不怕引发交通堵塞被人围攻吗?”
乔伊岑还真是挺天真,她特别娇羞的撩了撩自己头发,“真的假的啊,你好会说甜言蜜语。”
包头拍了我肩膀一下,特别仗义的表情,“别看我俩虽然是哥们儿,但我俩品味和眼光都不同,和你们观察一下,我们俩看你们的眼神,是不是都含着惊艳?这就证明,你们是绝对的美女,哎,一个人说漂亮,那叫王八看绿豆斗眼了,两个人说漂亮,那是凑巧,或者一个附和着另一说的,十个见了都说漂亮,那是的确挺好,但是个人见了都说好,哪怕对别的人别的事分歧都很大,唯独这俩人碰上了这个女孩没分歧的,那绝对就是没有一点缺陷的美人了,你们二位就是。”
乔伊岑被包头逗得合不拢嘴,笑得面红耳赤,而我不得不说,这货说起甜言蜜语来绝对堪称中国第一,这还不算什么,他配合上表情,以及我无数次跟在他身边一起看他泡妞儿的经历,在嘴皮子上,他正经事没有什么能耐,这哄骗女人的话,倒是一套接一套。
“我觉得你们俩特别适合一首歌,听说过一生有你吗,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你俩这颜值,不敢说惊动媒体吧,但最起码上街的回头率能让人把脖子扭断了。”
那个白衣女孩抱着双臂上下打量他一番后说,“哟,你还是个玩儿暧昧的高手啊。”
包头非常骚包而多情的眯了眯眼睛,用手指在唇上一按,特别温柔说,“我不会暧昧,我只是暧昧的搬运工。”
白衣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特别好笑的表情,她耳根竟然有点红,看着包头的眼神愈发温柔起来,我不禁感叹,虽然包头长得不如我,但这手段还真是挺厉害,降得住人,这样高品位的女孩他都能几句话就拿下,他要是长我的脸,这还不横行霸道祸乱天下啊?多少男人因为他找不到媳妇儿,多少女人毁在他床上啊。
果然是有失必有得,老天不会让一个人太完美的,尤其还是天生占有优势的男人。
乔伊岑指了指他对我说,“你们认识啊。”
我摆手,“不认识,跟神经病一样,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包头:“……”
我嫌弃包头太夸张,如果对面站着的是苏紫和冯画,那这么夸张也能被人接受,不至于太假,但面前这俩,能算上清秀可爱,时尚苗条,但绝对不是美这个级别的,现在的老百姓被那群整容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女明星喂得眼睛都馋了,眼光一天比一天高,这种货色档次的,走在街上回头率有不了多少,顶多人家觉得身材好,看一看被丝袜包裹住的翘臀和美腿,看脸的话,充其量得到一个还行的评价。
也挺难为写论文四次都不及格的包头,能对着这样两个普通女人吹得天花乱坠脱离实际。
乔伊岑特别惊诧的捂住嘴巴,“啊?不认识啊?那他拍你肩膀你怎么不说话?”
我非常不耐烦的把包头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给拂开,“滚一边去,哪儿来的臭流氓,老子喜欢女的!”
白衣女孩忽然主动掏出手机,对着包头特别含蓄说,“加个微信吧,你有吗?”
包头立刻眉开眼笑的报了一串数字,“有啊,等爱的男人是我昵称。”
白衣女孩愣了愣,笑着说,“等爱的男人?你没对象啊。”
包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蹙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嗨,反正也是聊天,有没有的不重要,这年头有的也能没有,没有的更能有,谁也不会打一辈子光棍,谁也不能保证爱情能热烈一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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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装逼大神。
这不就是想婚内出轨脚踏两只船吗。
还说的这么含蓄,这么绅士。
虽然我看不惯这种感情欺诈行为,但也是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作为铁哥们儿,这种台我坚决不能拆。
白衣女孩加了之后,朝包头摇了摇手机,“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幽默的男人,你说话特别逗,而且很真实,我是娱乐记者,不是八卦狗仔啊,我专门报纸上有个版面的,是采访明星,我见多了装逼的,喜欢和你这样的男人聊聊,我也单身。”
这么暗示性十足而且还交底的话,估计谁听了都会乐飞天,包头自然更不例外,他和白衣女孩又聊了一会儿,乔伊岑挺尴尬说,“那次也是拿了你名片,但我不知道放哪儿了。”
我哦了一声,她对于我冷淡反应挺意外,其实我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但和包头的天真烂漫甜言蜜语相比,我肯定就逊色冷场了不少,乔伊岑更加尴尬的抓着背包链锁,啜喏了一会儿,“那个,你能不能再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挺崇拜你的职业,我从小就想当律师,或者女警,感觉特别酷,但我没实现这个愿望,现在在幼儿园当幼师每天接触一群小孩,我自己都快成孩子了,反正也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咱俩竟然都是在上海,还能在去丽江的船上遇到,不是有缘分是什么。”
这话倒对,虽然说那次去丽江的船上不只是只有我们俩是上海的,四百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