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转身要走的她,“哎!你刚才说,我碰过你就不要了是吗。”
她撩了一下头发,淡淡嗯了一声,又想到了什么,蹙眉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自己都能想到那副表情多么邪恶fēng_liú,我双臂抱在胸前,倚着门框看着她,“昨天晚上,你全身我都碰过了,这么说,你现在是不是该自杀以谢天下啊?”
她狠狠瞪我一眼,转身坐进车内,拂尘而去。
我嘁了一声,最看不起这种指着男人发家致富还特别傲慢张扬的,这样没道德没品的女人,我能相信她给我二十万?两万都够呛,女人这张嘴,有时候比男人还跑火车,吹嘘虚荣,攀比诱哄,为了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过上豪门阔太的日子,玩儿手段比心机,设计陷害,还有什么是她们做不出来的?
我回到事务所后,看到戚成海那只饿狼站在我办公桌前晃悠,他看到我进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给了你多少?”
我一愣,靠!分钱来了?
我支支吾吾的,“十万。”
谁知道他当时听没听见啊,骗他没有好下场,谁让我是他手底下员工呢,当初进入这一行,他也没少用实战经验培养我锻炼我,忘恩负义的人咱不能做。
“十万。”他摸了摸下巴,“方砚,你怎么赚来的钱。”
这货短暂失忆了啊?
我指了指脚底下,“在这里赚的啊,你不全程在场吗,没看到?”
戚成海摇了摇头,“错,你应该这样回答,你是在我的地盘上、坐着我的椅子、打着我星光律师事务所的旗号、经过我当初提携你培养你、甚至在你委屈祸害了我女儿后不计前嫌留下你一起和我并肩作战闯出一番天下来,你才赚到了这十万,连法庭都没上,坐在原位动动嘴皮子,就能把钱揽入腰包,凭什么?人外有人天我外有天,比你能说的有的是,为什么你能赚?因为——”
我赶紧给他比划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这老鸟儿训起人来没完没了,我有时候觉得,戚妙就是深得她老爹真传,才会把我烦得要死要活。
“我给你行吗。咱俩三七分,你拿三,咱不一直这么定的吗,事务所拿三成提成。”
我没等戚成海给我什么反应,我赶紧写下一张条,然后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下吴江给我的那张卡,“明儿给你,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
戚成海讨到了大便宜心满意足进了自己办公室,我被半路截胡气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法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老鸟儿从最开始我就看出来他特别抠门小气斤斤计较,简直集齐了全天下男人的劣势缺点,只是没想到连我这个得力干将他都坑,不应该维护我买我的人心吗?
我从事务所下班离开后,包头给我打了一电话,让我到金街那边等他,他接到了一个挺大的案子,让我帮忙参考一下。
每次都是这样,他接了案子我比他本人还忙,帮他整理一下案子思路,甚至模拟开庭情景,我是被告原告一起当,可即使这样,包头的业绩也还是惨不忍睹,他有开庭恐惧症,在开庭之前,表现得多么娴熟,到了庭上,立刻原形毕露,我有时候在想,他能当律师,真是借了他老爹的光,他本身的能力,也就泡泡妞儿了。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我和他的感情才经久不衰,同行是冤家,在同行里,真正生死之交太少了,因为一个名誉一个升职机会一个利益关头甚至说一个女同事,男人都可以反目为仇,朋友的底线就是不能触犯到利益和女人,而兄弟则没有底线,兄弟也不会去触犯对方。
包头事业上不如我风光,情场上和我完全是两个口味,彼此也都看不上对方女人,所以我俩才能这么好,有时候我在想,假如他和我一样优秀,也是律师中杰出代表,抢了我一半的风光,很有可能我俩早就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我想到这里特别感慨的对电话内兴奋而喋喋不休的包头说,“真庆幸你这么蠢,不然咱俩到不了今天,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哥们儿。也希望你一直蠢下去。”
包头愣了愣,在他破口大骂之前,我机智的挂断了电话。
打们儿的忙我肯定要帮,我打车直奔金街,到肯德基门口下来,包头也没说具体地址,但是在通往金街的必经之路,就是这里。
我等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一个挺熟悉但肯定不常听见的声音,她好像正和谁讨伐自己男朋友,确切说,大概是和闺蜜口诛笔伐自己前男友。
“他和一个黄发女孩逛,特别丑那女的,拿腰围,跟怀了几个月似的,真不知道他看上她什么了。”
“有钱呗。”另外一个女孩满不在乎,“现在社会多么现实啊,你想啊,男人想要在奋斗到年薪十万,最起码名校毕业才干出众,还得在基层上工作经验超多五年以上,或者人脉广,不然是很难的,那么怎样在什么条件都不满足的情况下,可以年纪轻轻就达到这个程度?自然是靠女人了,倒插门当个上门女婿,岳父有本事有路子,把你彻底抬上去,从此平步青云,我告诉你吧,现在靠女人的男人大有人在,而且不在少数,你能给他什么啊?除了为他打过一个孩子,还有别的贡献吗?”
8酷!u匠$网正w=版首发
“这还不行啊?我还能怎样,他嫌戴套不舒服我就答应了,我忘了吃药!他难道不知道吃时事后药对女人身体危害有多大吗?我都能做到为他让步到这个地步,我还怎样才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