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从前没看出来,陈皎嘴可挺甜啊,都把我捧到天上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谢我把黄秋媛让给了他,其实吧,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我和黄秋媛做不成夫妻,但本身,这是个好姑娘,只是说不太对我胃口罢了,她要是找个特混混儿的男人,我第一个不同意,哪怕别人骂我多管闲事,她也不领情,但我也会这么做,我已经辜负她一次了,不能再眼看着别人对不起她欺负她,陈皎这个人不错,挺规矩,也很有上进心,关键长得也不错,和黄秋媛还是非常匹配的,所以我自然就给他们制造点机会,尽管我也有点不舒服吧,毕竟曾经是我的,现在成了别人的,但我再混,也做不出来脚踏两只船的事儿,何况还是这么好的女人,其实陈皎不用感谢我,好好对她,我就反过去谢他了。
“局长,案子非常棘手吗?我现在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能说吗?”
他们三个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我,黄秋媛是比较了解我的,她看到我这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就知道我准没安好心,她拦住了我,“不能说,听领导的安排。”
局长显然不了解情况,他非常温和的笑着点头说,“可以说,咱们现在坐在这里,都是为了案子,没有身份差别,都是平等的,有问题就问,我不希望到了需要咱们冲锋陷阵的时候,还有些疑惑没解答,很有可能耽误我们的案子进展,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我憋着笑看向黄秋媛,“局长让说,你不让说,你也是官儿,都比我牛,我听谁的?”
黄秋媛气得咬牙切齿,她在桌下狠狠一跺脚,踩在了我脚面上,疼得我龇牙咧嘴,陈皎不明所以的看过来,将他的水杯递给我,“方砚同志,你不舒服吗?”
她踩得我椅子都震动了,都没看见么?这叫官官相护,这是包庇!
我把陈皎朝我递过来的水杯又推了回去,我看着局长说,“我觉得咱们上海市,除了我,似乎没人能办案了,能在一线奋斗的刑警不少,但能真正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深入敌情的几乎没有,我作为一个律师,本职工作只是做辩护,我实在没有义务去帮你们办案,而且我也得吃饭养家,我未婚妻怀孕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这都是开销,我有这功夫,不如多接个案子,多赚点钱,虽然为人民服务我荣幸之至,但人民都赚钱,我不能干瞪眼啊?谁也不知道我方砚做了什么,能在我死后给我立个烈士碑吗?”
陈皎微微蹙了蹙眉,“有道理,这个问题是我们疏忽了,方砚同志不只是一个案子了,几乎我们所有棘手的,能算上特级活着重级的,他都参与了,而且还是关键人物,我们都有工资和津贴,他跟着白忙活,的确有些不通情理。”
局长深思后点了点头,“也就是说,方律师认为,需要以你的脑力和帮助,在合理情况下,同我们市局交换一定的物质报酬,是吧?”
我特羞臊的摆了摆手,“嗨,这种事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这个人也非常的大方,我不差钱,能和大家并肩作战的经验是非常难得的,主要是吧——能给多少钱?”
局长原本还沉浸在我慷慨激昂的演讲中,忽然听我这么说,微微一愣,旋即笑出来,“和黄所长的工资一样,一个月四千块,如果出差,另算补贴,咱们是人民公仆,工资比较低,方律师如果看不上眼,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说一点意思,毕竟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能来帮我们完全只是义务和情分也不行,人都是要养家糊口吃饭喝水的,希望你也理解一下,毕竟国家部门,不可能有多么丰厚。”
“凑合吧。可以接受。”
我虽然说这话非常的平淡,但我本身还是非常兴奋的,四千块钱,等于白得啊,可以给苏紫买衣服和化妆品了,我想到这儿有点克制不住的笑了笑,黄秋媛非常嫌弃的朝我投来一个鄙夷的目光,“丢人!”
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伟大,你别拿工资啊,光干活不要钱,饿死你丫的。买衣服的钱都没有,你就上街裸奔去吧。
黄秋媛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还往旁边挪了个座位,和我距离远远的,局长将投影仪打开,把一些照片播放在上面,有几张现场扫黄的内部图片,一群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纵情声色,非常的奢靡****,她们或者坐在男人大腿上,或者彼此tuō_guāng拥吻抚摸,一旁的男人在笑着观看,茶几上摆放着无数个酒瓶,都是洋酒,还有一沓一沓的钞票,一侧的有几个公主服务生,都笑靥如花的拿着麦克在唱歌,整体看上去非常的变态恶心。
夜总会这种地方比酒吧高档一层,同样,也更恶心,更奢靡,进夜总会的非富即贵,老百姓在酒吧玩玩儿也就得了,到了会所之类的地方,是负担不起那高昂的消费,动辄几万一瓶的洋酒,还只是普通的,几十万的也比比皆是,进了包房就要几千打底,随便一杯饮料的价钱够你在超市买来整卡车喝一年的,所以扫黄大部分都在夜总会和高档会所,极少在酒吧,酒吧也就抓点小白领和偷个热闹尝鲜的高中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罪过,顶多拘留罚款说服教育,但是夜总会那种地方,抓到的全都是大鱼大老虎。
这也是为什么扫黄后,男人女人都捂住脸不被镜头拍到的缘故,女人是为了以后从良好做人,好洗白,毕竟网络非常强大和可怕,遭到人肉的比比皆是,一张露脸的照片,能流传十几年,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