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气得拍案而起,瞪着龙逍遥怒道:“大人要是不想当这鹭水县的父母官,大可当堂辞官,何必在百姓面前丢人现眼。”
龙逍遥完全无视白景天的怒火,回头看着他嬉皮笑脸道:“师爷,你都说了本官乃是鹭水县的父母官,那鹭水县的百姓都是本官的子女,本官叫他一声儿子,有何不可?”
“这……”
“这什么?”龙逍遥走到白景天面前,“我说师爷,你练了盖世神功吗?”
“啊!?”
“啊什么?”龙逍遥也学着白景天,拍案吼道:“既然没练盖世神功,你胳膊肘往外拐什么?人人都没说话,就你废话多,我看你不是诚心搅局,就是是想包庇罪犯了。”
“老夫……”
“还老夫,你不做师爷就让位子,刚才给你说的可是清清楚楚,没事你写你的审案实录,插什么嘴。”龙逍遥说着,抬手指着县令的位子,“要是你想做这位子,本官倒是乐意送之。”
“你就是一个痞子。”
“我也没说自己是文雅之士啊。”
“老夫不侍候。”白景天气急,指着龙逍遥骂了一句,负气离去。
“白师爷慢走!”龙逍遥笑得花枝乱颤,抬手使劲的挥。
倏地转身,龙逍遥瞪着地上男子,“看来你对本官了如指掌啊?!”
“大人事迹早已传的街头巷尾,小人知道并不稀奇。”
“嗯!回答的滴水不漏。”龙逍遥故作很敬佩的样子,“你确定你就是王虎?”
“大人可以问家父。”
看男子很是笃定,好似早已知道了结果。龙逍遥走到王怀化身边,“老王头,你可想清楚再回答。”
“叔父,你可千万要想清楚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添香很是着急,拉着王怀化一脸哀求。
“他确实……”
“叔父……”见王怀化要承认,添香泪如雨下。
“前朝余孽,你少插嘴。”公孙思颖怒不可遏,可被玖夜按着,也无济于事。
“本朝郡主,你少插嘴。”龙逍遥也学着公孙思颖的模样吼道,那模样简直气死个人。
“大人,这案子就是寻找草民,既然草民已现身,这案子也该了结了。”
“哦!”龙逍遥抬手托着下颚,若有所思后,走到县衙门口,“在场的乡亲可认识王虎?”
全场鸦雀无声,低头不语。生怕说错一句,就惹祸上身。
“看来无一人认识王虎了?”龙逍遥笑嘻嘻的说罢,回到堂上,“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家父年迈,这长跪不起,倘若因此旧病复发,一命……大人可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男子点到即止,有意警告。
“嗯,放心,本官还没愚昧到知法犯法。”龙逍遥完全不理会男子,笑眯眯的走到南宫燕面前:“将军乃是摘星楼的常客,将军可知道这人的来路?”
“倒是不知,可此人在本将军来鹭水县时,就已经在摘星楼了。”南宫燕如实相告。
“多谢将军!”
“龙姐姐,这一老一少都不愿继续了,你何必浪费这精力。”夏荷以为是自己哥哥的安排,也不想这龙逍遥与哥哥斗下去。
“有劳公主提醒,下官这就快速结案。”龙逍遥抱拳以礼,回到座位上,“来人啊,取三碗水来。”
众人立刻议论纷纷,完全不明白这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人,水来了。”碧玉和红秀端来了三碗水,放在了大堂的地上。
“玉水寒,取河道三滴血到每个碗里。”龙逍遥一声令下,玉水寒立刻上前,拎起河道就要动手。
“龙鹰,你敢家父动粗,你有几个脑袋?”公孙思颖脸色大变。
“脑袋只有一个,你想要,只管来取。”龙逍遥笑了笑,“不过本官先留着脑袋为你找到生父再说。”
“玉水寒,动手。”
“不用了!”
沉默已久的男子,缓缓起身,抬手到脸部,慢慢的揭下一层假皮,笑道:“大人高明,不过本官不知大人何时发现老朽深藏在摘星楼?”
见男子展露真容,南宫燕和花非花异口同声的喊道:“公孙展麒!”
“果不其然!”龙逍遥笑了笑,看着公孙展麒道:“鹭水县衙白骨一具,竟然无人报案;摘星楼杀人越货,无人问津;堂堂河道只看不管,明显不像孝文后用人策略。每每上任县令,不是被你玩死,就是被你吓疯。而且这一群官二代整天只知道胡吃海吃,你毫不费力的隐藏其后拢络有能者。公孙展麒,不知道这一切可是皇后的懿旨。”
“龙县令,你想知道,就去帝丘。”公孙展麒心下佩服,却也不愿承认。无视龙逍遥,走到玖夜面前,伸手抓住玖夜的手腕,“小娃,她毕竟是个郡主,还轮不到你来动粗。”
“嗯!”玖夜额头汗珠冒充,手背青筋直冒,用力一跺脚,堂上哄的一声,玖夜被震了出去,几个鹞子翻身,才安全站好。
“好功夫。”落地的玖夜抱拳敬佩。
靠!这老家伙的功夫居然这么高。龙逍遥心下一紧,毕竟连玖夜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要是耍蛮横了,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虎,你也该回去了。”公孙展麒伸手揭开那假河道的面具,瞪着玉水寒,“臭小子,你不在军机处行走,跑到这破烂衙门来凑什么热闹?”
“嘿嘿……”玉水寒立刻赔笑,连忙松开王虎,退到一旁。
公孙展麒这里说罢,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