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一切,此时摆在我们面前的疑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说心里话,我现在竟然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存在两个盗墓贼。他们真的就是在暗处监视我们吗?按照我们现在的推断来说,是应该真的存在这样两个人的,他们躲在暗处迟迟不肯现身,而且一直在给我们使些阴损的招式,目的就是为了致我们于死地。
但如果反过来想,这样的情况虽然可能存在,但却有八成是不成立的。为什么我要这样说?虽然我并非是盗墓的,但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经历了那段轶事,从而顺利成章的成为了驱灵人。他虽然跟着大帅和少帅打了几年仗,但是西安事变以后,他却真的隐退过起了驱灵人的生活。这段事儿此前我一直没有细说,我爷爷杜大肠当年走四方的时候一边在寻找解开我家族诅咒的方法,一边也在履行驱灵人的职责!我爷爷的记事本上面记录着驱灵人的职责——“守天下之墓,逢坟扫坟,逢墓守墓。”前面也曾经解释过,驱灵人如遇大墓必入古墓,但入古墓后却并非盗墓,而要守墓。所谓的守墓就是完善古墓中的机关阵法,如果遇到盗墓贼,必要时可能还要与之进行搏斗!
但现在要说的并非是驱灵人的责任,我爷爷当年可不单单游访了一些名山大川,很多小山小谷也没少去,自然进入过不少古墓,也和不少盗墓贼打过交道!小时候,他曾经讲故事一般的给我讲述过那些经历,所以我完全清楚这些古墓中都有些什么?深入古墓中的危险系数一点儿也不亚于参军打仗!所以,盗墓贼这一行是一个要命的职业,时刻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要是哪天儿背了运,这命可是说丢就丢了的。
同理,作为盗墓贼不可能不晓得这盗墓的风险所在,而盗墓贼的原则也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高的利益。如果在此处真的存在着两个盗墓贼,并且他们也已经认定了我们就是他们的同行,那么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绝不会现在下手弄死对方。此时对于一般的盗墓贼来说,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其一就是待我们进入古墓盗得宝器出来之后,将我们在半道上杀死,然后取走我们身上所得得的墓中宝物,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二就是把我们当成炮灰,专门在前面给他们趟雷,等到我们进入墓穴之后,再想办法将我们弄死,然后独吞宝物!可眼下的这两个人却没有选择第一条路,也没有选择第二条路,而是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傻的方式,那就是现在将我们弄死……
我想事情绝非是这样简单,于是又把心中的想法讲给了方红棚子二人,方红听后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而棚子却比较率真,他说道:“老杜,不是彭司令我说你,很多时候很简答的事儿,你非想的那么复杂!要我说,这件事儿本来就很简单,就是那两个盗墓贼看到了我们和狼群搏斗的场景,知道你我二人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担心一旦到了墓室之中,反而会受制于我们,所以才打算提前动手借狼群之刀,致我们于死地呀!”
虽然我还是不由得会那样想,但棚子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方红说:“咱可说好了,虽然你们是迫不得已,但真到了那时候,要进古墓你们进,我可不进去,我到这里来可不是帮着你们盗墓的!”方红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显然她是认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自打我们进山以来,准确的说是自从方红昏迷醒来之后,我就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着她和之前不太一样。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我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棚子说得对,我就是想的太多。也许那两个盗墓贼就在这所秘密基地当中,但此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躲在何处,有了刚刚被迷惑的经历,我们现在也不敢再大意!
此时夜已经深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月,那月亮正明亮,我看那月亮右边圆,左边稍微有一丝弧线,看着像是一张被啃了一半的大饼,在老黄历上这叫上弦月,我闭上眼睛暗自算了一下日子,今天刚好是初七。我从地上捡起我的登山包,将手里的工兵铲放了进去,又是多半天没进一粒食和一口水,经历了一番的磨难,此时腹中稍稍感到了一饥饿。
我顺手从包里将压缩饼干拿了出来,走的时候在西洼沟顺的那几棵大葱,白天的时候我和棚子骑着老鳖已经造干净了,现在包里只剩下了几个芥菜疙瘩咸菜。我将咸菜拿出来,一人分了一小块儿,然后又每人分了一块压缩饼干。我说:“现在这条件艰苦,凑合着填饱肚子要紧。”
棚子从我的手上接过咸菜,他咬了一口说道:“这芥菜疙瘩虽然咸的慌,可总比啥都没有强吧!诶,你别说,我现在吃压缩饼干就咸菜就跟吃山珍海味似的。”棚子咬了几口咸菜,又咬了一口压缩饼干,他继续说道:“我真后悔,咱们从西洼沟走的时候要是带上几张白面大饼就好了,哪怕没有白面大饼,带上几个棒子面窝窝头也行呀!唉,老杜,说说,啥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我一边将手里的压缩饼干分给方红,一边说道:“你这就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多亏了**他老人家领导工人阶级革命,带领农民抗争,才有了咱们今天的好生活!现在这才吃了几天苦呀,你就唉声叹气的抱怨个没完,当年这八路军打鬼子斗日伪的时候,很多人是连口猪食都吃不上呢,人家不也照样干活吗!怎么着,前段时间那五讲四美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