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慕容今汐,东皇国的第一亲王龙羲王爷想要如何就如何,又岂是别人能够说道的。
此时的宁焉雪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惦记上了,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幸好周围没有人,不然这脸面是再也没有了。
念头刚落,就听见咯吱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身红衣的楚三一脸惊恐的看着门里的两个人,支支吾吾的道:“王……王爷,您与宁侧妃是合法夫妻,受东皇律法保护的,用不着这般偷偷摸摸的。”
话音刚落,一个无形的大掌凌空而来,紧接着,一个玉坠也朝着自己砸来,楚三赶紧一个闪身,躲过凌空大掌,又急忙接住玉坠。
楚三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了,明明外面花团锦簇,想要怎么摘就怎么摘,却偏偏要追着这两个主,偏偏这两个主还不领情,看看都怎么对他玉树临风的楚三公子的,一个想要一掌将他打死,一个想要用王爷的玉坠将他砸死。
这玉坠若不是他眼神闪的快一下给发现了,瞬间将东西接住,等摔碎了王爷一定会弄死自己的。
眼底的恶趣味一闪,对面的男女已经若无其事的收拾好自己就连脸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双双在桌子边落座:“楚三,事情办好了?”
楚三点点头,也跟着在桌子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叠金票:“这是胜汇钱庄的五千两金票,王妃的地契不会是在青石的手上吧?若是这样可是得将东西给属下属下才能给娘娘金票,毕竟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不是!”
“这个自然。”宁焉雪从身上取下一个荷包,递给楚三:“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要随身携带才能放心的,楚三公子说是不?”
楚三看着宁焉雪随手解下来的荷包,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拍死,明明是在人家的身上,不知道哪个猪头传出消息说在青石身上,不然自己也不会废了这么大的劲还要赔出去好几万两的银子了。要知道青石可是已经上门要过银子了,一个一万两,楚三虽然不想给,但经不住宁焉雪要报官,最后咬牙给了五万,他可是派出了五个一流高手,谁知道青石那么邪门,硬是全部都收拾了。
伸出手刚要去接荷包,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大手,将荷包取了过去,从最上面打开,抽出里面的地契随手丢给楚三,宁焉雪只当慕容今汐不相信自己,要亲自检查,也不在意,伸手接过楚三递过来的金票,摸了摸上面的印章,不错,是胜汇钱庄的金票。一张一千两,一共四张。
楚三花了这么多的银子,心底自然是不舒服的,虽然在朱雀街的铺子的确是要这个价位才能买到,宁焉雪也不算是占着自己的身份胡乱开价,但是区区五千的金票,他楚三与龙羲王爷谁身上不带个一二十张的,可偏偏这丫头要胜汇钱庄,也不知道这胜汇钱庄今日到底是怎么了,门口排了那么长的队伍不说,进去以后又说白家钱庄的银票不收只收真金白银,气得楚三又跑去白家钱庄取银子,那白家钱庄今日也像是疯了一般的,大家都在往外面兑换银子。
楚三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从白家出来的银子最后都进了胜汇钱庄,把楚三惊得以为这白家要关门了。
楚三会有这般的想法,圣京其他的人自然也会有这般的想法,没几日,白家钱庄的银票就被兑换得差不多了,白家的钱庄是遍布在全国的,就算是圣京总柜存的银子也是不多的,不得已不想砸自己的招牌就只能从外地调银子,调银子就需要大批的押镖护卫,原本的镖行已经不能满足白家的需求了,只能雇佣其他的镖行,行天下镖行就是这般被人熟知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才发生的事情,此时的楚三就想着让王爷也肉疼肉疼,哼,说到底自己只不过是帮王爷挣钱,王爷自己才是最该肉疼的,结果不帮着自己砍价,还拿银子去讨佳人开心,最重要的是这位佳人还是自己最不看好的,楚三心底自然就过不去。
眼底暗光一闪,将刚刚抓到手的玉坠拿了出来:“娘娘,这东西可不能随意的砸出去,要不是属下身手好,这么好的玉砸了多可惜不是。”
宁焉雪扫了眼玉坠,她自然是不可惜也不心疼的,那玉坠不是她的,是从慕容今汐腰上扯下来丢出去的,拿到手的时候宁焉雪还诧异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带着的是一个玉坠而不是一个玉佩或者是其他男子佩戴的饰物。
现下细细看这玉坠,这玉坠的外面是一个镂空的像是玉牌的东西,看着挺常见,但最神奇的是在里面镂空的地方竟然雕刻着五朵小巧玲珑的海棠花,那海棠花宁焉雪日日都见,自然是认得出的,心底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但宁焉雪并不是会将自己的不喜表现在脸上的人,只是略微带着惊讶的道:“这雕功真是不错,可算是鬼斧神工了,王爷哪里认识这样的师傅,也给妾身介绍一二,妾身也好雕个玩意儿。”
不等慕容今汐开口,楚三接道:“娘娘不知道要雕刻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女人家佩戴的自然是要有多精致就多精致,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的。”宁焉雪淡淡的道。
楚三咧着嘴巴笑,一双桃花眼一看就是没怎么安好心的道:“这大师可是有钱都请不来的,不过娘娘的话王爷想必一定不会介意才是。”
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宁焉雪再不明白就白白长了个脑袋了,不过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慕容今汐会有这般厉害的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