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叶尘叹了口气,然后忍不住苦笑着说道:“你也真是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女人的心思应该很容易看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了?麓儿她没事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虽然叶尘的语气很轻松,但是云遮月还是有点不放心,不得不说担心则乱啊。
“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强行使用了超出自己极限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透支了,”叶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后,低声继续说道:“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水无涯。”
“水无涯……”
云遮月愣了一下,片刻后立刻就明白了,叹了口气,没想到,原因竟是这么简单。
身体上的透支固然可以把一个人打垮,但是让一个人倒下的更重要原因,却是心理上的。虽然云麓在碧霞峰这十年来的生活,让她早已将心中的阴影渐渐压下,但是那并不是遗忘,反而是深深的压抑了起来,而这积蓄在心中的压力积累了足足十年之久,一直在伺机待发。
尽管云麓再怎么装作没有感情,再怎么装作毫不在意,再怎么装作仇恨,但是别忘了,水无涯,毕竟是她的父亲。
在这个世界上,要多沉重的仇恨,才能让一个女儿拔出手中的剑刺向她的父亲?
母亲被父亲故意当着自己的面杀死了,父亲在十年后又把注意打在了自己身上,云麓心中承受的压力和折磨是外人不可想象的,可以说她的心志的坚韧,是硬生生被噩梦逼出来的,心中的压力,在今日遇到了水无涯之后彻底爆发了出来。
当她将琉璃刺入水无涯体内的那一刻,叶尘相信云麓是伤心而怨恨的,伤心的是自己亲手弑父,怨恨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是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为什么自己会拥有一个**父亲。
激烈波动的心情,疯狂透支的身体让云麓的身心受到双重打击,一旦威胁消失,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她自然昏迷不醒。
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阵子自然就会苏醒。身体上的伤,自然有叶尘为她调理,而心灵上的创伤,则只有随着时间满满的愈合了。
叶尘有点无奈的对云遮月说道:“等她醒了,对她宽容一些吧,就算是她要胡闹,你也忍让一些吧,她承担的压力太大了。”
为了这个小丫头尽快恢复,他可是连老婆都搭进去了。
云遮月苍白的脸上微微一红,微微有点生气的鼓起了脸颊,气嘟嘟的看着叶尘,麓儿要胡闹?她会怎么胡闹?这不是不言自明的吗?可是叶尘竟然会让她去宽容麓儿的胡闹,这让传统的云遮月很是难以接受。
她可以接受云麓的撒娇,可以对云麓**溺,可是这不代表着,她能够接手云麓亲吻她,抚摸她……
亲吻抚摸这种事情,自然是只有男女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不是吗?
云遮月的小女人之心活跃了起来,有点想要反抗叶尘的建议,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她害羞。
被气嘟嘟的云遮月看着,叶尘也感觉自己似乎对她说了有点过分的话,有点尴尬,毕竟他所接受的常识和云遮月不同,在他心中,两个女孩子关系无论多么亲近似乎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只会想要欣赏两朵美丽的百合花静静地绽放,那是满满的爱啊。
“好啦,不要赌气啦,”叶尘揽住了云遮月,在云遮月微微翘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只要她不过分,你尽量忍耐一下吧,最近最好别再触动小丫头的心事了。”
被叶尘亲了一下,云遮月立刻感觉满心的幸福,苍白的脸颊也变得红润了几分,不过怀中抱着云麓,尽管她看不到,云遮月依然感觉有些害羞。
他们离开烈日宫之后,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云闲就回到了耀阳宗,看到叶尘他们之后,云闲也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点头打了个招呼后就独自走进了烈日宫。
直到傍晚时分,剩余的那些修士才带着满身血腥气从战场回来,他们带着满身疲惫,摇摇晃晃的落下来,几乎是落地的瞬间就瘫在了地上,如此高强度的长时间战斗,就连元婴期修士都有几分疲惫,更别提下面那些结丹期金丹期修士了。
纳兰仁杰向身旁的羽白衣问道:“所有人都回来了吧?没有人被落在战场吧?”
羽白衣
转身看了一下,然后说道:“是的,师尊。”
纳兰仁杰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此番多亏了清风道友和明月道友,若非你们二位多多出力,恐怕今日我等将全军覆没。”
明月尊者摇摇头:“若需感谢,请感谢我的主人吧,若非他让我们出手,我们也定然不会多管此事。”
叶尘?纳兰仁杰很是好奇,叶尘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两位元婴期尊者为其所用,还对其如此尊敬。
离焕天回来之后脸色十分之差,他的耀阳宗只剩下那些尚在入门的初级弟子,而那些弟子,在修行界之中根本处于底端末流,对宗门没有任何作用,现在耀阳宗基本已经成为了历史。
“哼!”离焕天冷哼一声,走进了烈日宫,现在他需要独自一人冷静一下。
纳兰仁杰目送着离焕天离开,微微叹气,一代尊者,却因为自己那贪婪之心,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偌大一个耀阳宗现在也彻底垮了。其实这并不怪离焕天,因为就连纳兰仁杰,对于进入通天阁,同样有着极为热烈的想法,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