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到她这个坊主都颠沛流离的落入了那群人手中,差点成了玩物。可以想象的到,其他人会是个怎么样的情景。
“若只是单单一起杀人未遂的案子,四月坊不至于如此。只是那事情像是有预谋一般的,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坊间。先是源州首富贾需公子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柱上,又有一药商被玉笛插入喉咙而死。”
“紧接着也死了好几个人,那时流言四起。说是四月坊早就成了杀人的刑房,谁进去谁就没命。坊中所有人都被看成是嫌疑犯带入了大牢,包括我。只是迟迟查不出何人所为,身为知府的爹爹最终也因查案不力,纵女行凶的罪名而革职查办。”
说到这里,尹晚再也掩饰不住眸中的哀痛,双眸早已湿润。宁雪衣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她将话继续说下去。
“而期间,我们尹府被查封,尹家众人均被关押了起来。爹爹身子本就很弱,在遭受牢狱之灾,在受刑严刑拷打之下,没能挺的过去,就那么去了。而娘亲思念成疾没多久也在牢中去了。”
说到这里,尹晚的泪早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也是双亲在狱中双双而去,现如今她也算是举目无亲了。辗转来到京城,已是幸运。
“那个查案的大人,分明就是个qín_shòu。他想要我陪他,就放过其他人。我不从,他就下令将所有人流放。而我也只能被他们流放到边塞,只是路途中被人所劫,辗转买卖到了这里,成了他们的玩物。”
宁雪衣听言至此已经握紧了拳头,京城中只是流言源州知府尹大人偶然恶疾,医治,还真是让人好生震惊。
“既然到了这里,你就安心住下。既然我们相识一场,我就不会坐视不理。”伸手握了握尹晚的手,目睹双亲去世,又面临所有人的流放,她还能做到如此,已是让她佩服。
只是看着尹晚低头啜泣的样子,宁雪衣想她定还是瞒着自己许多事情。在尹晚的身上,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谢谢你。只怕这事情并非易事啊!”尹晚怎会不感动?不过是萍水相逢,却能遇着这个女子肯帮她。
宁雪衣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既然她知道这件事情,那她肯定不会不管的。
“我已经让青萌准备好了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她便是。”最后宁雪衣还是不忘细细叮嘱了几句,便抽身离开了偏厅。
看着宁雪衣离去的背影,尹晚眸色一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青萌折身回来时,才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源州知府?尹仲尧?”听宁雪衣这么一说,书房中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率先出声的还是司徒云翔,宁雪衣记得,他曾经和尹大人有些一面之缘。
宁雪衣郑重的点了点头,看尹晚的样子,这话自然是不假的。只是宁雪衣担心的是尹晚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这才是真的担忧。
“尹大人的清廉正直乃是朝中大臣的典范,只是可惜了。竟这样喊冤死去,倒是我朝的一大不幸。”司徒云墨淡淡摇头,实属不幸。
只是尹晚那个女人,也并非简单的人物,现在还能完好的站在他们面前,许是 有着不为人知的能力啊。
“那七哥的意思是??”司徒云翔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若是这个忙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是以朝廷的名义,还是以个人的名义,这一点尤为重要。
“既然涉及朝中大臣,那就交给你了。”司徒云墨顿了顿,这事情也只能如此。他现在还不能插手,一旦插手后患无穷啊。
“是,老九明白了。还望七嫂搜放心。”
宁雪衣侧首点了点头,交给他她自然是放心的。司徒云翔的能力,她岂会不知?
“什么事情能让沂公子这般开心呢?”看着嘴上噙着一抹笑容的沂,残心也是难得的好心情打趣道。
顺势丢下手中的书籍,饶有兴趣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昨日京郊外的事情你可曾听说了?”瞧见残心脸上的笑容,沂也是来了兴致。他可不相信残心这人没有收到消息。
残心听言点了点头,算是应了。那事情已经传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谁人不说七皇子妃是个女中豪杰?他倒是不想知道,也难。
“不知道这司徒云墨究竟是什么福气,竟娶了这么一位妃子。”残心颇有兴趣的说了这么一句,结果惹得沂公子有些不大开心了。
“不过是一个脑袋秀逗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值得赞扬的。”
“呵呵。”
看着他有些小孩心性的样子,残心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这小沂本就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孩子性的一个,也是最不让人放心的一个。
若不是脑子不正常,怎会抢着嫁给司徒云墨?她,明明就应该是他的。
只是可惜,有些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永远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源州尹晚的那件事情,我已经收到消息了。”残心并没有继续和他说这宁雪衣的事情,而是冷不丁的将话给说了出来。
那件事情现在是轰动了整个朝野,而他自然会是早就知晓的。
“九皇子已经在开始查探了,看来是要替尹仲尧一家洗刷冤屈了。”说到这里,沂也是收起了笑容,神情中有些严肃。
“尹晚已经顺利进入京城,只是超乎想象的是她会进入司徒云墨府上。”
按照他的安排,尹晚应该是在王尚书府上才是。只是突如其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