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衣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且笑的十分开心,这笑声听在司徒云墨耳里,特别的舒心。
“那就先欠着,等到日后我想到了,再说。”从他怀中扬起小脸,她现在可不能冲动的浪费这个机会。她,必须要好好的想想,让这个男人吃吃亏才行!
见她可爱的不要不要的,司徒云墨早就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只是伸手扶着她的脑袋,猛然低下头噙住了他梦中的那唇,轻轻的咬了起来。
原本被他这突然袭击怔了怔,起初还有一抹残存的理智再告诉她,必须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吻着吻着宁雪衣的脑袋就不听使唤了,于是乎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回应起来。
得到回应的司徒云墨自然是受到鼓励,更加卖力起来。然而总有那么些人,不懂风情,会破坏氛围。比如说现在,比如说来人。
“咳咳……”刚踏进殿门,便殿中两人还吻得激烈,那人脸上也是挂着一抹尴尬,任是他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见到各种场面,但是此刻他的脸上也是有那么些不自然。
听见声响的两人,猛然分开望向来人。看清楚站在前方的人是谁的时候,宁雪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丢人丢的大发了。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丢人!
相比起宁雪衣而言,司徒云墨显得淡定多了。抬眸看着皇帝,并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更多的却是不满。这样硬生生的打扰别人,真的好吗?
“儿臣(儿媳)见过父皇!”只是震惊之余他们也不忘给皇帝行礼问安,但是司徒云墨拉着一张脸,就像是谁欠了他二两银子没还的样子,就让宁雪衣忍不住想笑。
“都起来吧!”皇帝叹了叹气,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本来这儿子儿媳感情好,他是应该感到满意的,只是在这碧水殿中这样就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父皇怎么来了?”司徒云墨没好气的说着话,让皇帝也是微皱着眉头不语,但是当着面儿他也不好多说,毕竟人小两口的事情就算他是做父皇的,能说什么呢?
“朕只是来看看,既然没事就去给你母妃报个平安吧!”
皇帝今日下了早朝就直奔碧水殿,为的也就只是瞧瞧这个丫头而已。只是却没有想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他两的好事,让气氛有些尴尬。
“是!”二人听言应了一声,的确是有此打算。送走皇帝以后,宁雪衣窝在司徒云墨的怀中红着老脸不肯说话。
司徒云墨扬着嘴角笑了合不拢嘴,只因为皇帝临走时在他们两人脸上看来看去,最终只憋出一句:“以后注意分寸。”,便头也不回的朝着乾承殿走去,却让宁雪衣尴尬的红了脸。
“走吧,去给母妃请个安,我们还得去侯府给娘报个平安才是!”司徒云墨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将她拉了出来。这里不是府上,有些事情不适合在这里说,只怕是隔墙有耳。
而且司徒云墨心里面十分的排斥这座宫殿,下意识的想要带着宁雪衣出去。
“好。”宁雪衣只是木讷的被他牵着走了出去,踏出殿门的时候她没忘记回头看上一眼。在这里住了两次,只是这一次却让她感觉到安心,可能是因为身旁这个男人吧!
只是宝宝,很快娘亲就可以替你报仇了。别怕,一切有娘亲在!
在椒兰殿中淑妃拉着宁雪衣的手,一脸疼惜的说着话,让她也觉得有些窘迫。因为淑妃太热情了,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哎,这次算那人幸运,否则定是要他好看!”淑妃有些愤恨的说着话,让宁雪衣也不禁笑了笑,只是转眸看向司徒云墨的时候,她却是微微别了别嘴。
司徒云昊给皇帝呈上的奏折上面写着,杨琦只是被一个仰慕者杀害,原因是杨琦没有答应那个男人的求‘爱’,而那人秉着得不到就必须要毁掉的想法,在杨琦献舞返回殿中收拾东西时,将她杀害。
至于宁雪衣的一块玉佩,不过是他偶然在路上捡着的。而他见玉佩上面刻了字,想着玉佩主人非富即贵,怕在当铺被人抓获。而当他杀了杨琦之后,害怕东窗事发便想着将玉佩留在现场,栽赃陷害她人。
只是很可惜,他用来杀害杨琦的凶器在第二日一大早就在御花园中找到了。而他所用的正是宫门守卫的专用匕首,再查下去自然而然就查到是谁了。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将他提审,他就已经在狱中咬舌自尽,而此案到此也算是破了,还了宁雪衣一个清白。
“只要雪儿是安全的,其他的事情就不必深究了。”其实他们都知道,那个守卫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而真正的凶手还逍遥在外,说不定正在暗处看着他们呢!
只是这些话,宁雪衣不会和淑妃说,因为她不想让她担忧。而她知道,司徒云墨肯定也是明白的。因为这件案子,太多疑点了。而且太多巧合,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也对,只要雪儿能够洗刷嫌疑,管她杀人的究竟是谁呢!”淑妃这话说的虽然自私,但是却又极其在理。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侍卫而已,她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呢?
她要的不过是这儿媳的平安罢了,也只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过日子,其他的倒是别无所求!
从宫中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淑妃虽然有意留他们用膳,但是想着古氏此时正在宁侯府中等消息,司徒云墨也是一口回绝了淑妃。临走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