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霁的嘲笑让他的心理压力更大,他颓然放弃了作为,从她身上下来。( $>>>)
她看着他那种挫败的表情,脑子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感觉眼前发生的事,她竟然曾经经历。
事实上。她也的确曾经经历过。
“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吕庭筠冷声问。
她其实有些犹豫了,如果按照夏家人的说法,她实在有太多恨吕庭筠的理由,那些理由也曾经真实在她的脑子里推积成了恨意,但是现在,她内心的真实感觉其实她并没有那么恨吕庭筠。
当发现吕庭筠对她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她不但没有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失落。
不过为了自己言行一致,她还是违心地说:“是,我恨你。”
吕庭筠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治疗,以为自己身体上的障碍已经被克服了,可是当他面对夏霁时,发现还是不行,这让他心灰意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言行也更加过激。
他从床边走开,来到桌前,听起一个玻璃水杯,啪地在桌,我杯子应声而破成了几块。
他拿着一块玻璃残片,又走回到床前,灯光下他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得让夏霁心惊。
夏霁也尝试过万念俱灰的感觉,她知道我吕庭筠现在就有点这种感觉,他或许没有脆弱到因为身体的不行就想放弃一切。酒精的作用和现实的打击,让他这一刻让他有了生无所恋的感觉。
“你不是恨我吗?来,杀了我!杀了我就一了百了!既然我对不起你。那你杀了我好了。”吕庭筠将一块玻璃碎片递给夏霁,后者哆嗦着不敢接。
吕庭筠用力太猛,导致琉璃坏划伤了他的手,血开始浸了出来。伤势并不严重,但血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流过,在灯光下依然让夏霁觉得触目惊心。
“流血了,流血了。”夏霁傻了似的喃喃叫道。
头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痛得她捂着头低声呻吟。
吕庭筠还拿着玻璃片准备塞给她。“你不是恨我吗,那你杀了我,弄死我,你就可以解恨了!”
这一系列的重度刺激,让夏霁濒于崩溃,她的头更加的疼了。
脑海中飞速闪过他穿着浴袍的样子,闪过黔州的小村庄,闪过白楼,闪过陈姐的脸,闪过她在法庭上指证他经济犯罪……
想起来了。
他不是她的仇人,虽然有过误会,有过相互的伤害,但他从来没有当过她的仇人。他们在困难中痴怨不悔。在惊涛骇浪中无悔走过,只是为了相濡以沫。一起白头。
“庭筠,我想起来了。我不恨你……”她说完就晕了过去。
看到她晕了,他这才冷静了一下,将玻璃片扔进垃圾桶,用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弯腰将她抱起,准备送她去医院。
当他刚走到房门口,她就幽幽醒来。
“你还好吧?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他赶紧说。
她伸过手来摸他的脸,眼泪忽地涌出。
他愣住,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你真的想起来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你还好吧?”他焦急地问。
“我想起来了,是真的想起来了,我是被人推下楼的,与你无关,她们告诉我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她们要我恨你,她们骗我。你的手怎么样了?要不要包扎一下?”她反过来关心起他的手了。
听到她关心他的伤势,他的心稍安了一些,心想她也许是真的想起来了。
“你真的想起来了吗?你不会又骗我吧?”
“想起来了,我们在酒店初遇,那时你声名显赫,不可以一世,后来因为我在婚礼上带走了你,得罪了周于两家,他们将你送入监牢,你在狱中又犯事,于是坐了三的牢,出来后你经过一系列谋划,得到了金鑫,时寒是我们的孩子,我还曾在关浩宇家借居……”
夏霁说了一大串两人的事,吕庭筠这才相信,他的夏霁终于真的回来了。
他不由分说地又吻了过去,她激烈地回吻了她,之前互相咬皮的伤口又被碰裂,渗出些血来,但两人都不感觉到痛。
两人重新在床上翻滚,忽然吕庭筠觉得丹田一热,一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与此同时,夏霁也感觉到了似乎某件硬物在抵着她。
他更加放肆地啃她,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他不由分说扒光了她所有的束缚,再扯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终于可以再次模枪跃马,立威沙场了。
那种熟悉的剧烈的冲撞让夏霁如升云端,意识慢慢模糊起来,他不断冲击的同时还不忘啃她,在她耳边轻声唤霁儿。
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被他一次次的冲击送入一个奇幻的世界。
巅峰过后,他仰躺在她的身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太过突然放肆,她被吓了一跳,推了推他,“你疯了么?笑得这么奢侈!”以欢乐血。
“哈哈哈,我终于又可以了,我又可以了,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又有得玩了,哈哈哈……”
夏霁很无语,心想至于笑得这么嚣张么?
“你的记忆回来了,我的感觉回来了,一切都完美了,上天确实待我不薄,总会跟我开一个大玩笑之后,又会给我一个惊喜。真好,真好!”吕庭筠一翻身,又将夏霁紧紧地搂在怀里。
夏霁被他扼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想挣扎却又发现根本不太可能挣扎得开,只好任他搂着。
过一会他又爬起来,盯着她的脸看,“你真的想起来了?你不会又是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