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大兄弟,你真聪明。小榕烁愣说是八个,你说可乐不可乐。”
榕烁是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年纪又轻,面皮比较薄。见碧游旧事重提,颇觉见辱,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泛起了一层粉红,额头也隐隐有青筋暴露。
碧游笑的喘不过气,当然没有注意到榕烁不开心。玄青虽然也是独生子,但是从小在龙堆里长大的他,实在是体会不了榕烁这份少年骄傲又自尊的玻璃心,还跟着碧游一起傻笑。
榕烁简直忍无可忍,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心想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他榕少爷的厉害。
方欲出手时,榕烁忽然发现碧游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而且看起来不像是女装。
他认识碧游已久,知道戮仙宗脑残的七大护剑弟子是按颜色来分的。碧游名字中占了一个碧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穿着绿裙子,双眼也是海天碧色,他从前一直暗搓搓的意丨淫她的绿裙子和自己的是情侣装。
刚才只顾着斗嘴,没看见她竟然破天荒的换了一件衣服,再一看旁边的玄青。榕烨瞬间不淡定了,这条不要脸的黑龙此时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身体的线条都映出来了,胸前凸点不说,平坦的小腹下面凸起的一块简直分外嚣张。
尼玛,东海的蛮子果然不懂礼教,居然穿成这样就出门!简直不要脸!
再看碧游,她身上穿的明显就是这条黑龙的外套。
而宽大衣袍之下,小mī_mī若隐若现,显然木有穿内衣,她居然光着身子套别的男人的衣服!!
他们两个刚才做了什么!
靠。
榕烁忽然觉得一阵头晕,脑袋上隐隐有绿光浮现。
他咬紧牙关,忍住心中暴怒。他是一个冷酷的思考者,他绝不会在蛮子面前失态,深吸一口气。
榕烁暗自一翻手掌,妈的,他一定要搞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自己真的戴了绿帽子,他一定要血洗东海,杀光这群不要脸的蛮龙。
玄青和碧游四周立刻刮起一阵阴风。
于玄青而言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觉得这风凉的有些彻骨,似乎带着几分敌意。然而他性格向来豁达,倒也没察觉出太大不妥。
可于碧游而言,这阵风却是另一回事,这邪风以各种刁钻角度从她衣领,袖口,甚至袍角底下钻进来,缓缓的爬过她每一寸皮肤。
这感觉简直就像被一个变态色丨魔偷窥。
尤其是两腿之间,邪fēng_liú连不走,吹得她下面凉飕飕的,几次升起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她尴尬的夹紧双腿,谁知这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还在削尖了脑袋往腿缝里头钻。
碧游的神经就算太大条,也觉出不对劲了。她四下一看,只见榕烁脸色变幻莫测,一时间像是气急,一时间又仿佛松了一口气,到后面则发展成淫丨邪傻笑。
她立刻就明白过来,树精大多是靠气流来判断外界状况的,换言之,这股邪风就好像是榕烁的眼睛,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了个精光,还死命偷窥她尿尿的地方,不禁勃然大怒道:“你他妈流氓!我跟你拼了。”
说着,碧游抓起手边的仙剑,狠狠地朝榕烁掷去。
仙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亮光,以雷霆之势刺入榕烁身躯,榕烁前胸瞬间被刺穿,伤口流出乳白色的汁液。他不以为意的拔出那把剑,伤口很快贴合到一起,未几便成为一丝细缝,彻底愈合,对他根本没有太大影响。
刚偷窥完碧游的榕烁此时心情大好,嗯,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尿尿的地方也没有典型的摩擦红肿,他们之间看来什么都没发生,他瞬间又找回了自信,把碧游的仙剑倒转过来扔回她身边,榕烁嘴贱道:“你这辈子练剑是没有出路了,我劝你不要再争戮仙宗掌门之位了,没用的。”
碧游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无奈摔断双腿,连站都站不起来。玄青问她怎么了,她咬碎一口银牙,总不可能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说刚刚有人把她尿尿的地方看光光了吧。
看见玄青如此关心碧游,榕烁又开始觉得有些不爽了。他一扬手,抛出一把绿叶,身后暴涨出无数根细如雨丝的气生根,在绿叶之间穿针引线,不多时,那把树叶竟被巧夺天工的织成了一件长裙。
榕烁伸手取过那件长裙,一把抛给碧游,道:“不要随便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你本来就胖,穿大一号的衣服简直就像一个桐油桶。”
碧游接过衣服狠狠往旁边一摔,气急败坏地骂道:“姓榕的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永远不解除这个血契了?”
榕烁心里乐开了一朵花,他巴不得如此,最好碧游转头就把把上池羽和烈焰都解雇了,那么血契里就剩他一个人来保护她,如此一来,近水楼台好下手。
他开始幻想自己带着穿情侣装的碧游满山头晃荡的场景。叫你们无性繁殖插树枝生孩子,本少爷就是要做第一个两性繁殖的榕树。
他佯装生气,冷哼道:“你一定要玩火自焚,我就替你去太虚幻境走这一趟,真要和浮舟老道斗下去,你还是先想想如何收场吧。”
说着,榕烁拂袖而去。
走出两步,榕烁忽然阴恻恻的一回头,冰冷的目光却是落在玄青身上:“不想死的话,你就最好规矩点。”
说完这话,榕烁身体忽然化作一团墨绿色的轻雾,隐匿在了空气当中。
唔,十五六岁的年纪能修炼到空的道境其实挺不容易的呢。
但是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