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翘楚成为郭家继承人的时候,叶宫也进驻了新加坡,除了建立叶宫分堂之外,还绝对控股叶郭船氏集团,薄小冰掌控的媒体也进入了新加坡,成为一把监督利器,叶子轩对郭翘楚从来没有彻底放心,但他相信后者十年内不会背叛。
因为郭翘楚是一个聪明人。
同年的春天,叶子轩被父亲和戴局长的双重运作之下,最终答应进入锦衣令成为一名挂职的情报组长。
他在锦衣令的位置只次于五个元老,让他又多了一个官方身份,因为河野芽子给出的情报功劳,叶子轩进入不仅没有遭受锦衣令抵制,反而得到了不少锦衣令高层的欢迎,叶子轩因此具有更高的权限,继而确认卫战国的锦衣令身份。
卫战国还一脸歉意承认了昔日所为,甚至愿意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因为两人的亲戚关系,以及卫战国袭杀郭东生的援手,叶子轩没有跟他计较昔日的恩怨,大方原谅,两人彻底化解心结,推心置腹,叶家的年轻一代达到空前团结。
叶宗从大理寺出来后洗心革面,一度想要找回汤兮兮,只是汤兮兮没有答应,借助叶宫势力发展古聊斋分店。
叶家算得一片祥和。
这三年,叶子轩回了达摩山不下十次,每次都是坐着叶宫一号到附近机场,虽然身边跟随不少,但每一次都是一个人上山,不少人虽知他去找谁,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去达摩山哪里,最后一次,叶宫一号直接飞往安定岛,行程隐秘。
也就是这一年夏天,张醉墨生下了一个八斤重的儿子,取名叶安西,成为叶家跟张家的宠儿,这是叶子轩第三个儿子了,在江静初的儿子叶震东前年春末出生之后,白秋画去年也生了一个儿子叶镇南,让叶家跟沈家的关系更加密切。
一年一个,可谓人丁兴旺。
又是一个寒月,随着冬天落叶的飘飞,春节渐渐来临。
年已八十四岁高龄的叶无锋似乎不知道节日的降临,或者对他来说,有两个孙子相陪,年年都是过年了,外面车来车往,人进人出,数不清的官员拜访,他却一次都没有出来见客,只在书房跟玩闹戏嬉,重孙绕膝,叶家充满了笑声。
随着年纪的增大,叶无锋的举止开始变得迟缓,眼眸中昔日地威严也少了两分,布满皱纹地笑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风干的石榴流溢着慈祥地光辉,可看到叶震东和叶镇南的时候,他整个人又灵动了起来,满屋子跟着小辈胡乱打滚。
“老叶,悠着点。”
在叶无锋抱着两个重孙相续抛起逗乐时,书房被人轻轻敲开了,捧着叶安西的张老晃悠悠走进来,对着叶无锋提醒一句:“你这老骨头是钉子做的摔不坏,两个小孩掉下来就扛不住了,赶紧放下来,不然我告诉静初她们带人回去。”
“别,别,老张,你可是历史名人,不能做打小报告的小人。”
叶无锋把两个小辈放回了沙发,把一堆玩具丢给他们两个玩,随后看着张元勋埋怨一句:“我是看他们两个无聊,所以抛着逗乐一下,幅度不大,地上又有垫子,不会有事的,你不能告诉天龙和静初他们,不然我以后不跟你下棋。”
“怎么?担心被我告状,静初和秋画把孩子抱回去?”
张老得意的笑了笑:“想不到你这老家伙也有怕的东西,看来以后可以拿捏你了,不过就算我不告状,不威胁你,你也该自觉一点,把两个孩子送回叶宫,他们妈妈肯定也非常想小孩,你整天把他们霸占在身边,不利于母子感情。”
“老张,又给我扣帽子了?”
叶无锋瞪了老伙计一眼,随后拿起茶杯喝入了一口:“我是不通情理的老顽固吗?我也就白天跟两个小辈呆一会,晚上跟周末都送回静初和秋画手里,我每天把他们接过来,除了享受天伦之乐外,还有就是想替她们分担点压力、、”
老人又抽出湿纸巾给两个小辈擦拭手脚,脸上有着感慨:“带小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静初现在要忙着开紫荆城分店,每天忙的连饭都忘记吃,秋画更是要处理叶宫大小事务,还经常飞往华海跟哈城,再照顾孩子就焦头烂额了。”
他脸上有着和蔼:“相比佣人来带,我这老骨头更用心。”
“这倒是事实。”
张老笑着点头:“带孩子,确实是痛并快乐着。”
叶无锋看着他怀里的孩子,眼睛止不住地亮起:“老张,醉墨要生孩子的时候,你就说叶家太忙没人照顾,让她回张家生孩子坐月子,现在快过年了,你是不是该让醉墨跟安西回来?都半年来,我见安西的面,还没有见你的多、、”
“来,让我抱抱。”
听到叶无锋这一番话,张老马上挪开几步,一本正经喊道:“老叶,怎么说话呢?我还不是担心天龙他们太累,所以让醉墨回娘家坐月子?我今天过来,也是抱安西给你看一看的,我付出这么多,怎么在你嘴里就有霸占孩子嫌疑?”
叶无锋哈哈大笑,忙张开双臂喊道:“好,好,我错了,赶紧让我抱抱安西,这小子,长得温润儒雅,跟他爹一个模子印出来,安西两字,很贴切,快,把安西给我,放心,过年那天,我让醉墨和天龙回张家吃午饭,条件不错吧?”
“为什么不是晚饭呢?”
张老瞪着眼睛:“再说了,天龙在安定岛,要忙活公投的事,今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