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干嘛?”他的指尖滑过她眼角,竟然沾上了点滴湿意。
许自南看着他的手指,又想起了他在被子里摆弄的情形,轻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迷信说法?”
“嗯?”他抬眉。
“老一辈的人会迷信,这个血是……不太吉利的东西……”虽然这种说法她听说过,但是她真是不愿意自己也这么诋毁自己,诋毁女性的生理现象,不过,此刻她还是要说出来,“男人碰了会倒霉,所以,你不应该去碰的。”
起初他还认真地听,后来便有几分啼笑皆非了,“你都说了是迷信,你自己还这么说自己?”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了,别瞎想了。留着精神养病。”他看着药水快没了,按铃叫了护士来。
这个间隙里,许自南整理了下自己的心绪,也暗暗做着准备,待护士走后,她冷不丁问了句,“晏暮青,我可以知道南歆吗?”
她看见晏暮青表情一愣。
既然开口了,就不要再退缩,否则,下一次开口不知又要做多少准备了,等待怎样的时机了!
“可以吗?”她急迫地问,“我知道,作为像晏家这样人家的少夫人,第一要学会的就是忍,我能忍,可是,我也有权力知道某些人某些事,对不对?”
她原本想说,我能忍,能像婆婆那样忍。可是,最终没有,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现在都会斟酌和思考。
晏暮青的脸还是微微变了变,“忍?为什么说这个字?作为晏夫人,你需要忍什么?”
需要忍什么还要她说得更清楚吗?
她没有再进一步诠释,也不愿意在诠释,只是坚持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南歆,以及,你跟南歆。”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好像你问过我一次,我也给过你答复,仅此而已,至于现在,她不是一个需要你忍的人,也不是一个能影响到你的人,记住这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