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冲营救小莲一家人的时候,万里风率领羽林卫戍军的主力部队距离古店越来越近了。( 奇怪,为什么****和赵维还没有消息传来呢,按理说他们应该到了古店。叶家兄弟是不是真的反叛了呢?这些他作为西线最高军事长官一点也不知道,但他心里最挂念的还是马冲,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路都在想着这个小兄弟,天不佑西秦啊,这么个不世出的英雄豪杰恐怕在这一仗中就会夭折了。
其实这能怪谁呢?根子就是朝廷的昏庸无能,用人唯亲。小人当道,奸佞横行。这次皇上赵武伟明明知道叶媚儿的两个兄弟在羽林军中任职,却让自己统领羽林军到西线御敌。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的两个舅子送死吗?叶家兄弟能没有反心吗!
可是自己作为统帅,却忽略了这一点,这对于有着几十年作战经历的老人来说,一点小小的疏忽就足够致命,古人有话,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就好比是下围棋,西秦的一条大龙已经被围困,唯一的气眼就是古店,只要羌笛人封住了气眼,这条大龙就毫无还手之力了。可是这个气眼,羌笛人能发现吗?
就在万里风还做着侥幸心理的时候,羌笛人其实已经做了部署和安排。原西秦大营,现在的羌笛大营的一侧帐篷里,这里是赵军师的营帐,他展开一幅图,图中是一大家子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以看出,这幅图上已经有很多的泪痕,赵军师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滴在了图上。化作一滩泪痕。
“军师,还没休息啊”爽朗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一个健硕的身影进到了帐篷里,羌笛的大汗胡利走了进来。
“哦,是大汗啊”赵军师缓缓的卷起图。
“又在看啊,快了,快了,你报仇雪恨,一血家仇的时候快到了。”胡利走过去拍了拍赵军师的肩膀。然后到一边细细的把玩着赵军师的一根长萧“军师,今天之事,你别放在心上,虎都还是个孩子,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忠心耿耿,没有什么坏心眼”
“大汗说的是,臣并没有放在心上”赵军师恭敬的回答“虎都就是年轻气盛,办事鲁莽,欠考虑,多历练历练有好处”大汗看着赵军师“大汗,您坐,其实虎都统领的军事本领,臣是佩服的,但将不能只靠武勇,还要有谋略,想着全局。”
“我责罚他40军棍,就是让他长长教训,好了,不说他了。跟你说两件事”胡利大汗坐在了赵军师的主位上。
“我们的巡逻队发现在河南岸偏西的地方,有四十具我们羌笛战士的尸首,而且据回来的人所讲,这些均是一人所为”
“马冲?”
“是的,就是马冲,只不过黑夜之中,看不清模样,但是马冲一个人能在极短时间内干掉我们四十个人,这让我很恐惧,在你面前我从不说假话,真的是很恐惧”胡利大汗忧心忡忡的。
“以我对西秦的了解,没有马冲这号人物啊。”赵军师也陷入了沉思。
“哈哈,好在现在他成不了什么气候,正如你所讲的,目前大势已定,他一个人能扳的过来吗?只不过此人不除,终会成为我心腹大患”
“大汗说的是,我这就派遣人手多加巡逻,一定要置这个马冲于死地”赵军师向着大汗一拱手。
“先不说他了,再给你说第二件事,叶家兄弟已经来信表明,忠于我羌笛,准备即刻献关”胡利大汗喝了一口面前的酒。
“大汗的意思是还是按照我们预先的设计,引万里风进到伏击地域,一击必杀?”
“军师有何高见?”
“以万里风的为人处世和带兵打仗的经验来推断,他肯定是觉察到风声了,不然不会在大战前,突然带领主力军队奔向古店。”
“那依军师之见?”
“向南追击的古都鲁统领距离万里风还有多远?”
“大概半日路程”
“太慢了,太慢了”
“军师,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饭要一口口的吃,这也是你们汉人经常说的。( 万里风决战前突然南下,本来就让我们措手不及,这一天的仗打下来,古都鲁能追击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易了,不能再强求了。”
“那就让信鸽加急发出指令,命令叶家兄弟和我们前日派去的辎重部队一起在古店北侧的马沟设伏,不求速歼敌人,只要能拖上两个时辰,我想古都鲁的大队就能赶到了”
“军师,你对西秦能统兵的将领了如指掌,你说这个万里风谨慎有余,魄力不足,大战前夜分兵南下,这样的事情他能做得出吗?”
“大汗的意思是?”赵军师问“马冲,肯定是这个马冲给万里风支的招,此人要是早来五年,军师,我想你的家仇恐怕要延后才得报了。”说完这话,胡利叹息着走出了营帐。留下赵军师长长的背影印在营帐的油灯光线中。
古店方向,万里风决意采用马冲的方法,派5000人打着所有的军旗向古店前进,自己则带着余下的15000人迂回散开,等待时机。
古店城里,叶文,叶光兄弟两人各自搂着一个女人,在一起喝酒。与他们同厅共饮的还有几个人,虽然穿着者羽林军的军服,但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外族人。
“叶将军,大汗命令你迅速到马沟设伏,伏击万里风。”
“什么?万,万,万里风”叶文的酒杯突然从手里掉了。
“他,他,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在小浑河大营吗?”叶光颤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