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楚儿性格偏弱,即便是当上了皇帝,恐怕也制不住两个弟弟,到时候,北汉就会陷入党争和分裂。”
李彦一口将茶水喝进了肚子里,抹抹嘴“内乱比外患更加让我担忧,论起打仗,楚儿和天儿加起来也不是矛儿的对手,假如矛儿真的引军作乱,北汉恐怕没有能抵挡他的人。这正是我最大的担忧。你知道,能和黑鹰军一战的就只有矛儿了,其余的人都不是对手,我要是废除了矛儿,恐怕黑鹰军就会长驱直入,到时候没人能挡得住石敢当,以石敢当的脾气,北汉势必血流成河,那就太可怕了。”
吕雪肤的眼珠子转了好几转,最后才下定决心说“其实矛儿才是你最担忧的是吧。”
这话说中了李彦的心事,李彦沉默不语。
吕雪肤继续说“你对矛儿是骨子里又恨又怕,但没有爱,对吗?”
李彦怔住了,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皇后,很久之后才收回了目光“你说对了。”然后他叹息着坐在了椅子上。
吕雪肤来到李彦身边,一边给他按摩着双肩,一边说“楚儿基本上是我喂养大的,我对他最是了解,他性格虽然懦弱,但仁孝,为人善良。天儿聪明伶俐,口才很好,人缘极佳,朝野上下很得人心,可我总觉得他心术不正,似乎总隐藏着什么目的一样,说实话,这个人我看不透,也猜不透。矛儿生性耿直,像极了他的母亲,但自从他的母亲被打入冷宫,郁郁而死之后,他就心性大变,虽然他能力非凡,但这样的人迟早是个隐患,如果他即位了,保不齐会反攻倒算,宫里一定会掀起血雨腥风,朝野上下一定会弄的人心惶惶。”
李彦闭着眼似乎在询问一样“你坚持你的意见喽。”
吕雪肤笑着说“臣妾只是一家之言,大事还要陛下做主才是。臣妾是女人,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臣妾自然是懂得的。”
李彦笑了,轻轻的抚摸着吕雪肤的柔夷“还是你懂我啊。”吕雪肤羞赧的笑了,任凭李彦不停的抚摸着自己。李彦因为和吕雪肤有了共同语言,自己的心事也找到了共鸣,心情自然大好,他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手摸的地方也越来越不对劲,最后吕雪肤嘤咛一声,倒在了李彦的怀里,任由李彦对自己的折腾。
李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光变得无比犀利,他一把就抱起了吕雪肤,来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就tuō_guāng了吕雪肤的衣服,然后压了上去,床榻之上一时春光无量。
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李彦努力坚持了一刻钟后,终于瘫倒在了床上,他似乎很不满足的继续抚弄着吕雪肤的躯体,气喘吁吁的说“要是换做二十年前,不,十年前,我能让你欲仙欲死。老了,不中用了。”
吕雪肤撒着娇的将光光的身子凑在李彦身边,轻声的说“陛下现在也是龙精虎猛的啊,臣妾刚才好舒服呢,有陛下对臣妾的恩宠,臣妾就是马上死了也是无憾的。”
“嗯?活的好好的,什么死啊死的,不吉利。”
“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怨恨自己再不能为陛下生下一儿半女的,每每想到这里,臣妾就觉得对不住陛下,辜负了陛下对臣妾的厚爱。”吕雪肤似乎在哭泣。
试问在温柔乡里,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女人的糖衣炮弹呢?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是一样。李彦对这个皇后更加的宠爱,他重重的亲吻了吕雪肤的面颊。
吕雪肤的眼珠子转了转“陛下,我觉得你既然心里已经有了储君的人选,就赶紧定下来,昭告天下,这样也可以避免节外生枝啊。也让天儿和矛儿早一点死心,起码不至于祸起萧墙吧。”
李彦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明日早朝我就公布此事,不过天儿和矛儿那里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吕雪肤的眼珠子继续转着“你是皇帝,是他们的父亲,你说的话,他们还能不听吗?至于怎么解释,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呢也说不定。”
李彦笑了,大手使劲的揉捏着吕雪肤的身体,只不过他也就只能这样了,毕竟上了岁数,这方面已经不能和年轻的时候同日而语了。
送走了李彦后,吕雪肤急急忙忙的告诉门外的宫女“让楚儿即时来见我,不得有误。要快。”
李楚正在自己的行宫里练习书法,因为李矛此时正在边境整军,抵御黑鹰军随时可能发生的进攻。李天的蓝甲军正在东部清剿起义军,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自己的白甲军刚好轮休,负责京师的拱卫,所以他偷得半日闲,在自己的屋子里练练书法,以前因为争夺储君的位子,几个皇子闹得不可开交,他自己也是心浮气躁的,后来还是吕雪肤点化了他,让他多多练习书法,可以修生养性,可以磨练性格。
李楚练了一年半,心性转变的很快,很多事情都能心平气和的去处理,在李天和李矛的矛盾中他充当了和事佬,对于化解两个弟弟的矛盾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同时,吕雪肤还告诉他,为人处世要低调,少争执,多理解,因为李楚的低调谦和,他赢得了不少北汉容和大气也赢得了不少曾经的仇家的钦佩,转而与他化敌为友。在拥戴谁成为皇位的继承人的问题上,北汉朝廷已经明显的分成了两派,支持工公子李楚的主要是一些两朝和三朝元老们,支持公子李天的主要是一些少壮派和部分皇室宗亲,而支持李矛的只有一个内阁大学士李伟。
李楚接到宫女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