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羌笛士兵轮流着折磨着‘女’人,老牢头悄悄的退了出去,偷偷地来到了休息的地方,‘摸’走了所有人放置在这里的银钱,数量虽然不多,但有总比没有好。。 钱这东西,多多益善。
在狱卒们痛快的发泄着自己的**时,老牢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赵红叶按照他的吩咐,早已准备好了,老牢头拉着她出‘门’了,‘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老牢头将东西放在车上,然后让赵红叶躺在里面,用棉被盖得严严实实。嘱咐着“我不让你说话,不让你动,你千万别说话,千万别动。一切听我指挥。”
赵红叶用力的点点头,在老牢头的脸上使劲的亲了一口,然后跳上马车,钻进了被窝。老牢头‘摸’了一下脸,呵呵的笑了。也跳上了马车,扬起马鞭“驾”马车出发了,目标是平安城的西‘门’,他已经算计好了,出了西‘门’,一路向西,到卧虎山去。
他听说卧虎山现在有一支强大而神秘的军队,隶属于谁虽然不清楚,但绝对是和羌笛人作对的,三番五次的和羌笛人‘交’手,羌笛人从没有占过什么便宜。去了那里,说不定可以安家,和赵红叶过着幸福的生活。
因为羌笛人进城了,平安城里的百姓基本上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马路上人迹罕至,一派萧条凄凉的景象。赵红叶躺在车里看着路上的景象,鼻子一酸,两行热泪流淌出来,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如今已经步入了中年。她亲眼见证了这里的繁华和喧嚣,现在看到的却是败落和凄惨。她突然发现有时候怀念真的是一种情感,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注意呢。
前面赶车的老牢头似乎察觉到了赵红叶的心事,他一边驾车一边说“昔日的繁华如斯,今日的破败萧条,昔日的红光满面,今日的凄惨悲凉,昔日的人声鼎沸,今日的人迹罕至。一个朝代就这样没落了。陛下,哦不,红叶,其实你可以扪心自问,眼前的境况是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居高位者一手造成的?”
赵红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不忍心也不敢再看了。内疚,悔恨,遗憾,自责,五味杂陈。她轻轻的说“我将来一定要重新恢复西秦帝国,我要改变这里的现状。”
老牢头摇摇头笑了“不是我打击你的积极‘性’,以你现在的情况,你有实力和能力光复西秦吗?”
赵红叶不做声了,老牢头说得对,她现在就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女’人了,笼罩在她身上的一切光环都已经消失殆尽,她没有实力,更没有能力去实现心中的抱负。
老牢头之所以选择西‘门’,还因为西‘门’是他这几天来所观察到的戒备最松散的地方了。胡利他们现在住在西秦的皇宫里,离那里最近的是东‘门’和北‘门’,那两个地方的警戒最严,拳头部队先登营就驻守在东‘门’,从那里根本出不去。南‘门’附近有西秦的粮仓和库房,这样的地方同样是重中之重,羌笛的大部分骑兵就驻扎那附近。只有西‘门’是贫民百姓居住的区域,这里的戒备相对于其它三个‘门’松散了许多。从这里出去还是有机会的。
马车来到了西‘门’,负责守卫的羌笛士兵拦住了马车,一个士兵过来询问,看到是老牢头,嘻嘻的笑着说“老牢头,今个怎么不在牢房里守着,跑这来了?”
老牢头也笑着“牢里发生了病情,这不,赶紧将这个患病的人扔到城外去。”
又一个士兵过来了“患病的?怎么还盖得这么严实啊?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老牢头呵呵的笑着“就是因为患病了,所以才怕传染啊,捂严实了,传染的几率小。”
“什么病啊?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我告诉你,这车上是个‘女’的,好像是得了什么‘花’柳病,下身奇臭无比,咱羌笛有好几个兄弟都被她传染上了,我原本想着杀了她一了百了。但统领说了,赶紧扔出去,免得在传给其他人。所以我就出来了。”
那个士兵掀了掀被角,一股臭味传了出来。他赶紧捂着鼻子,摆摆手“赶紧走,赶紧走。扔远点,别把病传回来。”
老牢头点头哈腰的连声答应着,赶着马车出‘门’了,出‘门’到了城楼看不见的地方,他赶紧下来,从赵红叶的被窝最底下把几条臭鱼拿出来,扔在了地上,然后上车就开始狂奔。
赵九天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去看一眼赵红叶,虽然这个‘女’人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并且还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但是换个角度考虑,自己要是赵红叶的话,会不会报复的比她还狠呢?如果从赵红叶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报复很正常。他赵九天为了复仇,杀害了多少西秦人?即便是有些人不是他杀的,但他是罪魁祸首。相比之下,赵红叶的报复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许多。
唐思德也是这个意思,去看看赵红叶,毕竟美欧赵红叶当年的坚持,也就没有今天就的赵九天,何况他还做出了有违人伦的事情来。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一趟。唐思德对赵九天说“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去吧,说不定你们都能放下仇恨,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只要谁都不提,慢慢的就会淡忘的。”
赵九天带着自己的亲卫来到了天牢。一进天牢,‘门’口经没有守卫,赵九天看了看身边的亲卫,亲卫也莫名其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