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的西进大军已经启程三日了,三日来一直平安无事,也难怪几名士兵扛着武器,边走边聊天“叫咱们每天保持警觉,可是都三天了,连个鬼影子也没得。。 ”
“我看大将军是不是杞人忧天啊,西秦的主力部队都‘抽’调到西线和羌笛人作战了,东线这边已经空了,哪里还有什么袭击啊?”
张世忠听见了士兵的牢‘骚’,催马过去就是一皮鞭“瞎嚷嚷什么呢?大将军的话就是你们的天,怎么翅膀子硬了,对大将军的话也有意见了?”
说话的几个士兵赶紧闭嘴,低着头向前赶路。张世忠嘴里骂咧咧着“妈个巴子的,个头子没有枪杆子长,说起话来像个老太太没完没了。”
随行就一辆马车,那是宋晴儿住的,这辆车甚至连石破天都不能上来,因为里面住着何秀眉母子俩。石破天要是进来了,岂不是都‘露’馅了。宋晴儿也是兵行险招,她判断石破天很尊重她,不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结果还真的如她所愿,石破天听到宋晴儿定的规矩后,什么也没说,除了停车用餐外,他根本就不到马车边上来。这让一直紧张的何秀眉放心不少。
就在石破虏和北汉军‘交’手的同时,石破天的的西进大军抵达了西秦境内的安荣城,虽然西秦遭受到了羌笛人的猛烈进攻,但帝都平安城至今未破,西秦东半部分的人民依然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似乎一点都没有战争已经来临,危险迫在眉睫的紧张感。只有那些官老爷和军队的中高层军官才有忧患的意识。加大进出城的排查力度,转移自己的财产。
按照宋晴儿的情报,卧虎山来的人将在这里和宋晴儿进行‘交’接。宋晴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何秀眉,一想到自己能脱离苦海,从此过上正常的生活,何秀眉‘激’动的数度落泪。她不止一次的问宋晴儿是否知道刘云飞的下落。但宋晴儿始终三缄其口,没有透‘露’半个字。
马冲也是第一次来安荣城,这个不大的城廓竟然还是一派祥和的气氛,丝毫没有家园即将被摧毁,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氛围。这也让他另有感悟,古人对安定的生活是多么的眷恋,只要能安定的活着,随你们怎么都行。哪管谁是皇帝,谁坐的天下。这也是马冲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未来的道路,如果真的能拥有天下,治民将成为自己未来工作的重中之重。
正当马冲胡思‘乱’想之际,季翔策马过来轻轻的敲了敲马车,马冲拉开帘子后,季翔轻声的说“主公,安荣城到了,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将在这里与石破天见面。”
马冲点点头,随后拉上了窗帘。伊琳坐在马车的远端,半眯着眼说“这次你要怎么办,最好提前通知我,我可不想重蹈韩城的覆辙。”
马冲笑笑“我的大夫人啊,这一路上,这话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是三岁的娃娃啦,这样吧,我一会详细的给你写出我这次的行程,请您老人家过目,成不?”
伊琳立马嗔怒“你才老人家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完就爬着过来和马冲撕扯着。马冲哈哈大笑的抵挡着,不小心触碰到了伊琳柔软的‘胸’部,七八日没有亲热了,马冲登时有了冲动,不管不顾的将伊琳压在了身下,开始脱着伊琳的衣服。
伊琳挣扎着叫“别啊,别啊,有别人在啊。”但她的挣扎很无力,像是半推半就,坐在另一端的宋乔和万里烟的脸红了,宋乔很知趣的将头转向另一边,但万里烟很是好奇,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宋乔看到万里烟目不转睛的看着马冲和伊琳,赶紧拉着她把头转过去“妹妹,你就权当没听见,记住了啊”
马冲是特种兵出身,眼睛和耳朵都特别好用,宋乔的声音虽然低,但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空间里,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已经箭在弦上的他,不得不赶紧熄灭心中的‘欲’火。伊琳使劲的白了他好几眼,马冲笑了“再看,再看就真的就地正法了你。”
说归说,但马冲还是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将话题转入了正题。“琳儿,你说石破天会不会知晓我们也来了?”
万里烟没等伊琳回答,直接‘插’嘴“肯定不会”
“哦?”马冲饶有兴致“说说看”
“要是知道你马冲能来,这安荣城岂不是早已戒严了?那容得我们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入?再就是黑鹰军此次西进,肯定是不想多事,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我以前对石破天的了解,他是个谨慎的人,谨慎的人做事就必定小心翼翼。”
马冲鼓掌“有道理,看来这次把你带出来是对的,这样的问题我问过刘云飞,他吱吱呼呼的也没说得清。还是‘女’孩子家分析的透彻。”
“其实你把我带出来还有一层意思”万里烟冲着马冲眨眨眼。
马冲哦的一声看着她。
万里烟说“父亲是你的结拜兄弟,也是你尊敬的人,我是他的‘女’儿,是他引以为骄傲的孩子。父亲死了,你知道这对我的打击很大,所以你把我带出来散散心,让我透透气,别总是生活在回忆和痛苦中。”
马冲轻轻的点点头“你的确说对了,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也难怪,万里风的孩子自然也是人中翘楚。我和你父亲一见如故,相‘交’莫逆,但烟儿你记住,无论怎么样,生活都要继续,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建立一个统一的,人民生活幸福的国家,需要我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