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抽’出腰间的长剑,长剑烁烁的锋芒,稳稳地指着议会里的人,说道:“蛀虫们,审判你们的时候到了。”
“姓赵的你这个疯子,你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你这反贼,帝国迟早都会把你碎尸万段”不绝于耳的咒骂在议会中响起。
一个个疏于锻炼的议员像小‘鸡’一样被架着绑起来,稍不老实就被枪托子打的一脸血。值得讽刺的是象征皿煮的议会外面一个宽广广场,这个广场在往常都是议员们演说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被架起了高台,公审的平台高高的架起。大量的工人农民这些议会老爷眼中的贱民聚集在台子下,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他们被掐上审判台。
带着镰刀铁锤党徽的法官,逐条的念出了这些地主是怎么在家中享福不劳动获得财产的,怎么放高利贷‘逼’得平民家破人亡的,怎么组织黑帮势力‘弄’断乡间农民产品,然后高价卖到城里的。
剪刀差这东西落到国家财政是可以容忍的,不能容忍的是公务员‘乱’用国家财产,这个弊病在皿煮国家的宣传下,大家往往都知道了。明朝可是有着抗税,反抗矿监的传统。但是剪刀差这东西,有‘私’人掌握工厂落到自家腰包中然后一代代传下去,却少见这些有文化的人宣传。
台下的农民第一次知道自己吃亏了。愤怒的情绪被挑动起来。愤怒是可以传染的,当看着往日的贱民对自己敬畏在眼中消失,这些议员们惊恐的发现自己似乎今天才认识以往轻视的人群。
赵河这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大声的对赵卫国喊道:“我有海宋的国籍,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赵卫国看这给自己使了一年坏的该死买办,撇撇嘴说道:“哎,我们和海宋没有外‘交’关系。犯法就要罚。”
壮观的批斗场面开始了。
镜头切换至淮北。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土改已经是不可逆转的大‘潮’了。当初党#国为什么会被推到宝岛上。任迪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这是由于中国人根深想不劳而获的劣根‘性’推动了这场全国底层人疯狂抢劫的行动,文明的倒退历史悲哀之类云云。”
好吧,任迪现在和土包子在一起,试图理解土包子们的想法。算是有了反驳这种说法的理由。抢劫的‘欲’望支持农民的革命根本没有说服力。任迪的部队现在大量的征召淮北农民入伍,如果有抢劫‘欲’望的话,军队三大#纪律中,不拿一针一线根本无法执行。
农民革命是因为怕。说农民抢劫的文人根本不了解自己支持的军队是什么德行。本位面淮北战役过程中,本地农民一开始并没有站在任迪这边,但是最后打阜阳的时候五万民兵是怎么组织来的?都是帝**,过兵给地方上带来兵祸给‘逼’出来的。
淮北根据地第一次过兵会让农民站在任迪这边,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帝国持续不断的派兵过来,让当地人承受过兵的痛苦呢?想法非常简单的农民就会思考自己造反是不是真的错了。
武器装备无法和帝**比较,只有靠着地方农民情报优势后勤支援大胜仗的红‘色’共和军其实无法保护当地人民。所以为了淮北不再成为战场,那么就必须将战场扩张出去,在其他地方进行土改,然后等着帝**和返乡团过来将哪地方的人‘逼’到共和军这里。
为了政权,所以任迪不得不扩张‘性’土改。为了已经选择支持自己的人民,共和军必须让战场在还没有选择自己的地方进行,所以根据地建立后,只要敌人过来围剿,那么根据地的扩张必须是滚雪球一样逐渐壮大的。抛开党章上的大道理,从纯利益和农民关注的目光来思考。红‘色’政权此时与大明不死不休。这是一场革命。以一方经济制度彻底灭亡,为终点,绝不可能出现划江而治的情况。
所以淮北战役过后,皖北根据地开始将野战军扩军到四万,共计四个师,其中一个师越过了淮河,开始打土豪分田地。而苏北也逐渐被染红。任迪的兵锋依旧是对准了明帝国这个庞然大物骨头与肌‘肉’的连接处——地方绅缙。
任迪这么做给近在咫尺的南都明王朝高层统治势力极大的震撼和惊恐。帝国西南糜烂的情况似乎可以放一放,皖北根据地疯狂的扩张威胁近在咫尺,给南都议会老爷们的感觉是如鲠在喉。
帝国迅速通过了战事法案,明帝国的扩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