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实话。
随随便便把一棵大树,把一只铁打的轮椅都打得粉碎,何况是血肉之躯!
打在人身上,绝对粉身碎骨,爆成一团血浆。
没有人敢动。
不,他们也都动了,都赶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胡刀脸色灰败地举起双手。
倒在地上的胡利都赶紧举双手。
那力量,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抵御的。
三架直升飞机缓缓降落,一个约在五十上下,一脸彪悍的男人跳了下来。
胡刀一看他,脸色更加灰败,甚至变得不可置信。
“邢……邢法天?怎么可能……可能是他?”
正是邢法天!
他带着一帮魁梧非常的洋人手下,快步走到丁烁面前。
“小子,还好吧?”他笑呵呵地问。
“还行,没死。”丁烁也是龇牙一乐:“就等着您老来救我了。”
邢法天一怔:“你知道我会来救你?”
丁烁点点头:“推算出来的。”
确实是推算出来的。他知道曾月酌一定会回局子里搬救兵,但以她现在的落魄,肯定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甚至会受到抵制。
不过,曾月酌知道邢羽烟跟自己认识,一定会跟她说这件事。
邢羽烟虽然不能调动警力,但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置救命恩人的安危于不顾,肯定会搬动父亲。
丁烁没想到的是,曾月酌一回到局子,就遇到邢羽烟。
邢法天听了,哈哈大笑,也没有多问。在他心目中,这小子就是一个神奇的人!没准,自己不来救他,他也有法子脱困呢。当即,让手下把丁烁给松脱了下来。
看到他膝头上鲜血淋漓,邢法天脸上又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扭头走到胡刀面前,朝他笑了笑,笑得很阴森。顺手,从他衣兜里掏出香烟,拔出一根。旁边,立刻有手下给他点燃了香烟。
邢法天吸着烟,好像在考虑该把这家伙怎么办。
“天爷,放我一马,我不知道丁烁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我不会动他。您就看在龙爷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胡刀已经被邢法天的两个手下给架住了胳膊。
他大汗淋漓,但还是挺硬气地挺起胸膛,咬着牙说。
“我知道你拜了老龙那家伙做干儿子,照理说,我跟他也有点交情,该看着他面子。但是,你得罪的不是一般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现在不同往日,但我一直很守道义,天地君亲师前头还得加个‘恩人’。你打了我兄弟亲人是在我脚上撒尿,得罪我恩人,就是在我头上撒尿啊。”
邢法天阴冷无比地说着,吓得胡刀更是脸色煞白。
恩人!
那小子忽然居然是邢法天的救命恩人!
这绝对是胡刀无法承受之重了。
邢法天忽然一伸手,燃烧着的烟头就按在了他的一边脸颊上。
顿时,滋滋有声,焦糊味飘了起来。很快,火烫的烟头就完全陷入了胡刀的脸肉里头。他疼得浑身抽搐,额头上冒出的汗滴比黄豆还大。
终于,烟头完全把他的脸肉烧出了一个洞,就挂在了上边。
邢法天松了手,拍了拍手,扭头问道:“阿烁,你想怎么玩?”
已经走过来的丁烁笑了笑,说道:“我想打高尔夫球!”
顿时,胡刀和胡利的脸上都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他们挣扎,他们求饶,但一切无效。
很快,两个人都被吊在了一棵大树下。
这是胡刀最喜欢玩的一种方式,但向来都是他玩人,他还没被人玩过。轮到他被玩的时候,哪怕平时再暴戾阴毒的人,都吓得浑身哆嗦。
“我也打得很准的,亲,第一球,打你的左腿膝盖!”
丁烁笑得阴冷,立刻挥出一杆。
嗖!
砰!
胡刀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牙齿,脸色凄厉万分。
正中他的左腿膝头!
他的膝头可没有丁烁的那种强度,顿时打得皮开肉绽血花四溅不说,里头的膝盖骨爆裂开来,如同被捏碎的熟鸡蛋!
“第二球,打你的右腿膝盖。”
丁烁淡淡地说,然后挥杆。
当即,胡刀的另一只膝盖也爆碎了。
碎成那样,这两条腿估摸着怎么也保不住了。
这让邢法天都看得有点发呆。
这小子,真狠!
“这是替我报仇的。被你这么玩,甚至玩死的人,都不少吧?哎,再来一杆,替他们报仇。”
丁烁扭了扭球杆,显得挺惬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