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等的实在不耐烦了,正想站起身來走,却见杨旭脸沉似水的走了进來,两个人相见彼此都打了愣。.

虽然两个人都早有思想准备,但,真正碰了面,免不了还是有点惊讶中略显尴尬的说。

张宽张了张口,说出一个“杨”字竟不知道下面应该怎样称呼了……

以前跟杨旭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沒有外人在场,张宽很少称呼杨旭为“杨总”,两个人一直是不分你我的“宽子”“杨子”的亲切而随意的叫着彼此的爱称……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的关系日趋紧张,又有医院那一幕,彼此心里已经存在了隔阂,所以,张宽想叫“杨子”也叫不出來了。

杨旭见状,既沒有叫“宽子”,也沒有称“张副总”,而是一摆手,示意张宽坐,自己则走向总裁办公桌后面的真皮沙发老板椅上坐了进去。

张宽的目光跟着杨旭转,直到杨旭坐进了老板椅里,他才慢慢的又坐了回去。

杨旭坐下來以后,双肘拄在办公桌上,修长的十指优美的做交叉状。

一切准备就绪,这时,杨旭那冷冷的眸才看向了对面的张宽……

整个总裁专属办公室的气氛异常的紧张,本來温度适宜的空间被两个男人飚的几乎可以达到零度以下雪藏的温度了。

张宽突然很无奈的笑了笑,其中的酸甜苦涩尽现五官之上。

杨旭一见,不带任何温度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张宽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桌面,眼睛盯着桌面上的某处,洒脱中却掺和了几分沉重:“我笑世事难料啊!沒想到……唉!不说了,还是说正事吧!我今天來是想问一问你看明白了那两份原始病历沒有……”张宽说着,抬起头看向杨旭。

“什么原始病历,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原始病历了!”奶奶的,你果然是为了那个死丫头而來的,真就不怕我找出破绽治你个徇私枉法罪吗?

张宽一听,心下郁气蓦地上升到极限。

好你杨旭,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我來这一手,有意思吗?

“前几天我不是把那两份原始病历和一份病历复誉放在你办公桌上了吗?怎么,你沒有看到!”

“哦,那个档案袋啊!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呢?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怎么,你今天就是为了它而來的!”杨旭故作惊讶道。

“你!”张宽气结,杨旭你大爷的,我花了不少功夫才查找到的有力证据啊!你小子随便一扔就把蕊儿的清白给淹沒在太平洋了啊!

见张宽动了怒色,杨旭突然就觉得心里那个舒服呀,他玩味儿的勾勾唇角,一脸无辜的样子,张开好奇的瞳眸问向张宽道:“我,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给我解释那两份原始病历的事呢?那好呀,我洗耳恭听,你现在讲给我听就可以了,何必那么正统的给我看什么档案袋呢?”杨旭的脸上突然现出很兴奋的表情,他朝张宽伸了一下手臂,示意张宽你可以讲了。

张宽咬了咬下嘴唇,把心中的怒气狠狠的往后脚跟压去……

“杨……”刚刚吐出一个字,张宽又把话噎住了。

“叫杨子吧!我们不会因为一个死丫头片子把称呼都改变了吧!”杨旭朝张宽扬了扬手,语气动作都充满了随意性。

杨旭突然间提到了丁蕊,张宽的喉结像突然卡住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一股热热的气体被隔断在喉结处,想吐也吐不出來,脸一下子变得红红的。

杨旭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宽脸,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见张宽脸憋得通红,他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兴奋。

久违的笑容重新匍匐在俊美的脸颊上~~~

“好吧!我们先不说丁蕊怎么样,我要跟你说的是,我们医院在五年以前的医疗诊断中可能出现了点纰漏,所以,我想,蕊儿的病情之所以由‘白血病’突然转变成贫血不是偶然的,一定是诊断出现了错误,我希望这个问題能够引起你的重视!”说到关键问題,张宽迅速的融进了角色,一切尴尬不适都不复存在了。

杨旭听了,并沒有表现出高度重视的意思,而是痞痞的笑道:“宽子,撇开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谈,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你是不是对那个死丫头有点意思呀,如果是,我很高兴成全你们,如果不是,请你就不要再为那个骗子找什么理由当遮羞布了!”

“杨旭,你竟然还在坚持这种偏见,不管我对蕊儿有沒有意思,这都不关病历的事,我现在是想提醒你注意,问題真的有可能出现在我们医院而不是蕊儿身上你明白么,,!”张宽情绪激动了,他把声音提高了几度,情绪激愤的冲着杨旭几乎是在喊叫了。

杨旭依然是我行我素,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重达一百克拉的无色透明结婚钻戒,然后故意把玩儿着给张宽看……

“啧啧啧,我们的张副总什么时候对病历感兴趣了,我记得你很少过问医院的档案室的工作情况啊!是不是最近档案室出现了什么鲜为人知的弄虚作假事件了,那就麻烦张副总去处理一下好了,我最近因为刚刚结婚的原因,琐事繁忙,就不参与其中了,一切由张副总代劳,你看怎么样!”杨旭一抖肩膀,摊开双手,做无奈状。

“杨旭,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真的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怕在不久的将來我们医院就要发生一件不可预测的大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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