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妈咪问张宽叔叔这份病历的來历,小杨杨就知道不妙,干脆來个脚底抹油,,溜吧……
可素,丁蕊那个彪悍女怎会放过对他肆虐的好机会呢?
仿佛一天不对宝贝儿子肆虐,这一天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最起码,这一天过的感觉上说是不健全滴。
所以,杨杨刚朝外跑了两步,就被精明的妈咪给调了回來,话说妈咪就是在偶杨杨身上肆虐的时候是最最精明的,其它的事情嘛……好像米有一件事情可以称得上“精明”一说。
杨杨o(╯□╰)o。
米办法,只有乖乖的转回來受虐鸟。
丁蕊刚才还是一副死鱼眼呢?这转眼的功夫,一说到儿子身上,那不带一丝色彩的瞳子立刻大放“光芒”……
不过,这“光芒”让王思雨和张宽看來,怎么看怎么都像贼溜溜的贼光。
难怪他们的蕊儿身体差到这种程度,还能撑了五六年呢?原來,她元气的后备仓储就在儿子身上呀。
张宽和王思雨皆惊得目瞪口呆。
杨杨虽然很不服气,可素,米办法,谁让人家是老大呢?自己在这个笨女人面前就是一个被奴役,被压迫的主儿。
自己好不容易找了杨旭那个替头儿的好主儿吧!谁知,杨旭那个大坏蛋一点点都不知道珍惜妈咪,竟然狠心肠的弃他们母子与不顾。
不管他们母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跟那个第三者的死妖精举行了婚礼,本应该属于妈咪的婚房被那个坏女人巧壤夺了去,真乃岂有此理。
杨杨气。
气得怒发冲冠鸟。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生那个坏女人气的时候呢?妈咪刚刚被抢救过來,自己偷偷拿的病历又出了状况,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
妈咪想拍就拍好了,反正杨杨是铁嘴钢头玻璃舌头,只要妈咪高兴,杨杨的小脑袋瓜永远是破锅做成的,敲敲打打,,管够。
丁蕊一声贼呼。虽然把儿子给调回來了,可,她可不想当着好朋友跟张宽这个外人的面再对儿子施行家法,所以,杨杨拒老老实实的站在她面前等候发落,她却邪魅的一笑,冲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说:“去,先坐到阿姨那去,我要跟张宽叔叔谈事情!”
“奥……是,丁蕊女士!”杨杨这个高兴呀,今儿笨女人终于对自己网开一面鸟~`~
嘻唰唰,嘻唰唰~~~
丁蕊看着蹦蹦跳跳的儿子跑到自己对面的大沙发上纠缠思雨去了,就回眸,微笑,冲着张宽,第三次认认真真的问道:“张宽,请你告诉我,这份病历是杨杨给你的吗?”
“不是,是抢救你的郭医生拿给我看的!”张宽实话实说。
“郭医生,这份病历怎么到了他的手上……”丁蕊秀眉紧蹙。
“不用纳闷了,是杨子给他的,不但郭医生对这份病历持怀疑态度,就连杨子对这份病历也产生了怀疑!”
“怀疑,不过就是一份病历,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难道我现在的病情又恶化了不成,!”两道秀眉更加的紧蹙。
“no,恰恰相反,你现在的病情跟这份病历上的记载根本不搭调!”张宽抬手做了个否定的手势,毫不讳言的以实相告。
丁蕊听罢,好看的眸子一下子瞪得溜溜圆,她一挺身就坐直了身板,不知道是因为受到惊吓还是有些激动,总之,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了……
“张……宽,你……你再说一遍……”
“好吧!你确信五年以前真的在这家医院就过医!”张宽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朝下指了指。
“恩,是的!”丁蕊茫然的点头。
王思雨一看,马上想起了五年前自己跟蕊儿在这家医院就医时所发生的事情,于是,她停止了跟杨杨的嬉闹,从沙发上站起身來,一边朝这边走,一边做着有力证明说:“我替蕊儿作证,五年前她的确在这家医院看过医生!”
“哦,当时你也在场吗?”张宽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当然,不过,当时有一件事情很令我疑惑……”王思雨说着,人已经走到张宽的面前,她伸手从张宽的手里拿过那份病历,看了起來……
当看到“ptpn2已坏死,骨髓中白细胞的形成处于停滞状态……”一行醒目的字时,吓得“哎呀我的妈呀”一声,然后张着可以塞进俩鸡蛋进去还有空隙的大嘴巴看向丁蕊,唏嘘着说:“乖乖,蕊儿,这回我总算明白当初你为什么死活不肯说出你检查的结果了,原來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的……呃……”
“不治之症对吧!”丁蕊微笑着接住了王思雨结巴半天也沒敢说出口的话。
“天呐,你得的真的是这种不治之症吗?”打死王思雨她也不敢轻易的相信这种严重的结果。
“恩,沒错啊!”丁蕊很平静的点了点头,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痛苦与慌张。
丁蕊的冷静一下震撼了张宽那颗热血澎湃的心。
此时他已经不在意病历的真假了,从蕊儿跟表妹的表现上他已经看得明明白白。
而真正令他叹服的是,被病历折磨了五六年之久的蕊儿,竟有这般超乎常人的毅力跟这个精神枷锁搏斗了这么多年……赞叹之余,张宽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真替蕊儿鸣不平。
张宽那双有力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此时,王思雨像一下子懵醒了似的,接着一惊一乍的自作主张的评论道:“啊!喂,我说丁蕊,你瞒的我好苦啊v不得那天晚上你死活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