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丁蕊在一阵老鼠磨牙声中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杨总,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什么连门都不敲就擅自闯了进來呢?小心我告你……”告他什么呢?入室盗窃,奶奶的,这是他的家,入室盗窃恐怕不成立吧!,那强闯民宅,恐怕也不行,那告他什么……丁蕊瞪着空洞的眼神,眼眸里似有若无的盯着杨旭“看”。
杨旭挑起极其性感的唇角,阴阳怪气的问:“圈圈丁,想告我什么呀,我好有性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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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真够变态的啊!
难不成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觉,就等着现在來折磨我丁蕊了。
记得凌晨三点钟的时候,自己起夜上卫生间,还见死变态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自己好奇的趴在门缝瞧了瞧,见那人一手举着盛有红色液体的高脚酒杯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张着一双魅眼好有情趣的欣赏着,另一只手却拿起电话,拨通了不知道是哪个鸟人的号码,魅眼迷离的跟人调起情來了……看到这里,丁蕊心里沒來由的一阵酸溜溜的,像吞下了n多个酸不拉几的草莓果。
她一边腹诽着某人的放荡行为,一边趿拉着粉红色的小拖鞋踢踏的走到床上,咕哝了一声:“哼哼,死变态就是死变态,这么晚了还有事沒事的找人调/情,此人的生活可真够糜烂的!”哼哼,以后一定要杨杨少跟这个人接近。
嗅着满屋子的醋酸,丁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正做着美梦呢?就被杨旭老鼠磨牙的声音给叫醒了。
被死变态追问,丁蕊好囧,想说告人家性侵犯吧!可是?明明人家对自己不感兴趣,自己那样想摆明了不是给自己找羞嘛……
好吧!此处忽略一万字……就当我丁蕊什么都沒说好了。
杨旭你够强。
“说吧!现在找我有什么吩咐……”丁蕊无奈,只得勉勉强强的坐了起來,一边揉着眼刺,一边很不耐烦的问。
“呵呵,你是不是应该做早点了!”杨旭眯起勾魂的眼眸,特得意的看着床上一脸惊讶的圈圈丁,心里刚刚灌下的那杯1920年的法国干邑生产的白兰地此时在自己的胃肠里正跳着优美的现代舞呢?
我靠,靠,靠。
杨旭你太太太爷爷的。
你小子不会是饿死鬼托生的吧!你折腾了一宿不说,还不让别人睡个安稳觉,这才凌晨四点你就要偶起來做早餐,你小子吃得进去嘛。.
可是?谁让人家是这家的主人呢?咱是人的女佣,不听人使唤那就拿出一千万。
一千万呐,自己几辈子怕也挣不出來一千万吧!想想就肉疼。
木办法,吃人家饭,服人家管,还是乖乖的起來给这个死变态做早点吧!
丁蕊起身,也不去洗漱,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趿拉个拖鞋就去了厨房。
进了厨房,她一边做一边在心里恨恨的腹诽着:“吃,吃,吃,我做一大锅,撑死你丫的!”
杨旭双臂抱胸,一只手摸着性感的下巴,满脸尽带黄金甲的邪恶的看着丁蕊不情不愿的去了厨房,心里顿时乐开花……
嘿嘿!小样儿,就不信整不了你,转身推开侧门,走回自己的卧室,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睡大觉去了。
丁蕊半睁半闭着眼睛,极不情愿的摔摔打打中好不容易把早餐做完了,待她踢踏上楼,敲敲死变态的房门,想通知他吃早餐的时候,人家杨旭杨大少爷却怎么也不应声了。
丁蕊气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把门推开了,走进卧室一看,好嘛,人家杨总此时将夏凉被蒙在头上正酣睡如雷呢?
丁蕊恨,恨,恨。
你丫的可真够坏的哈,把别人折腾起來给你做早餐,你丫的却舒舒服服的补起觉來了,我岂能让你睡的舒坦。
于是,丁蕊媚眼轻黠,口若莺声,腰如杨柳,手似拂尘的袅袅婷婷的走至杨旭的床前,轻轻叫了一声:“亲爱的杨总,您的早点做好了,要不要起來吃呢?”
如雷的鼾声戛然而止。
丁蕊的俏脸上闪过一丝魅溢,那丫的只要起來吃饭,就不怕你……嘿嘿!
谁知,丁蕊得意之色还沒褪去,夏凉被里又打起了如雷的鼾声。
丁蕊气得举起小粉拳照着杨旭睡觉的上方比划了再比划,终沒敢落下去,愤愤的收起小拳头,扑拉了几下此起彼伏的sū_xiōng,小小声的给自己打着气说:“淡定,淡定,坚持就是胜利!”
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丁蕊重新试着想去掀开蒙在杨旭头上的夏凉被时,却不料,自己的玉手刚刚触碰到被角,还沒行动呢?夏凉被却自己呼的一下掀开了,吓得丁蕊“妈呀”一声,赶紧收回了芊芊玉指。
露出头來的杨旭,冷着眸,霜着脸,一脸不悦的冷冷的说:“你会不会当女佣,沒看见我正在睡觉吗?搞坏了我的心情,影响了今天的谈判,你要全权负责,你负的起吗?”杨旭说罢,不待惊愣的丁蕊有所反应,双手一扯被角,他又“睡”过去了。
躲着被窝里暗暗痴笑的杨旭此时却听见了有一种小老鼠磨牙的恨恨的声音在自己床前响起……
哈哈,终于气到了死丫头,我美了,美了,美了。
他几欲控制不住自己想开怀大笑的声音了,于是,强忍着冲上喉头的“咯咯”声,突然间,在丁蕊猝不及防中,把被角又撩开了:“好沒规矩,你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我,我怎么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