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咱儿们这几个,真的把摆平这件事情么?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大了说,那是破坏两岸团结,影响香港回归的大事儿,邓老爷子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把强盗们赶走,让香港这个可怜的孩子可以回归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原本这是件挺好的事情,偏偏有的人他利欲薰心,不乐见这事儿发生,这不,他在香港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听见那些不安分的人在街上闹呢。此时两岸又出了这么一件事儿,倘若被有心那么一宣导利用,搞不好真的会影响大局也不一定呢。
往小了说,到目前为止,自己仍是判断不出来这个叫李瑁的姑娘所言到底是真是假,毕竟这里头牵扯到一条人命。且听她的意思,那个机构的人员又是那么沉瀣一气,若想帮她,还真有那么一点难度。
不过呢,没有难度的事情处理起来也显不出他们这些人的本事儿不是?张思想到这里,便将今天晚上那两通电话以及他后面让周成去做的事情都说了,然后问大家道:“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张天扬听了,在心里大翻白眼,他暗自想道:大哥,你都已经插手了,还问我们怎么想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啊。
谢依南却不是这么想的,她闻言又眼睛晶亮地看着张思,问他:“大哥,你说那个姑娘叫李瑁?”
张思点了点头,不明白这个一直很靠谱的南南妹妹怎么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呃……这么不寻常。
“她真的是李瑁啊。了那么一句无意义的话。
这下可好,不单是张思,连张想,张也,向容几个都不明白谢依南这是怎么了。别人不明白,张天扬是肯定明白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显露过在那次灵魂出窍之后的某一天。他会突然之间得到那么多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尽管张天扬支配起这些记忆来十分的吃力,甚至除了有关谢依南自己的记忆,其它记忆他想用有时还找不到,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明白谢依南此时眼睛晶亮的原因。
因为,他也在听见李瑁这俩儿个字的时候,脑袋突然亮了一下,然后脑中便出了一篇关于张思及李瑁那场盛大的世纪婚礼。
照这么说,这个李瑁不便会是张思的真命天女。她的身份还十分不简单呢,这可好玩了,澳门作为葡萄牙人的植民地,邓老爷子可也是一心要把它收回来的啊。澳门赌王最宠爱的七姨太太跟七小姐在香港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不知道赌王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如果他知道我们这些人在中间出了大力气,不知道又会怎么样呢?
张天扬被陈叱这个师傅训练的成果此时完全显露了出来,你看他一脸儿木纳,看着既呆板又略显傻气的样子,你一定不会知道原来他的心,并不比海浅呢。
所谓名师出高徒。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张天扬,绝对不像他表面呈现的那样简单啊。
你看,张思还在考虑两人岸关系是否和谐的时候,张天扬已经在考虑怎么样从三方的角逐中获利了。
“大哥,父亲那边怎么说?”张想见张天扬跟谢依南都但笑不语的样子,便不客气地开始发问了。
“我还没跟父亲明说,但我想,周成应该已经通知他了。”
“我们现在还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那父亲的态度……”
“父亲什么态度我不管,我只问你怎么想?”张思打断张想的话儿。直面问他。
张想看了向容跟张也一眼,笑着说:“大哥怎么想,我们自然也怎么想了。”
作为一心要往外交事业上靠的张想,他怎么可能会比张思少了一个七巧玲珑心呢。
“我也是这个态度。”张天扬看了一眼谢依南。得到了她的点头后,这才说话。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应该好好想一想,接回李瑁之后,怎么样找出事情的真相,怎么让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程度。”张思交握着双手放在膝盖好。声音慢慢地响在屋子的上方。
“我不这么看,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李瑁在香港受到了港人包括学校,老师,警察,甚至是爱心公益机构的联手迫害,软禁,殴打,虐待,栽赃,陷害,差一点失去了宝贵的生命。李瑁去香港是求学,她原本是一个积极上进,热心公益的好青年,却被港人害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地逃回来。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大肆地报导,不单要报案,开新闻发布会,甚至还要发函到香港去责问,如果香港方面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管是民间也好,政府也罢,一定让香港付出沉重的代价。”
张天扬的这一翻类似于外交发言的话把大家都振住了,包括未来的外交之星张想。大家听了心里都很愤慨,感觉一定要这么做才行。
但沉默冷静过后,张思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他刚要张口说话,便再次被谢依南打断了,她说:“大哥哥,李瑁是澳门赌王李老先生第七女,坊间传说,赌王最宠他家的七公主!”
“什么?”张思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谢依南是打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但他本能地相信谢依南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这可好玩了。”张想搁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但在场众人,除了向容跟张也尚有些不明之外,其它几个人心里都知道,张想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事情是很好玩,可是如果不小心玩砸了,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大哥哥,是时候让大家刮目相看了。”张天扬搁下那一翻话,正巧都是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