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也看不到了。”白秋改变策略,她准备使用哀兵之策。
“你放心,我们家的生意一定坚持到你回国那天,依然屹立不倒。”言下之意是,你真是太替我们家操心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你是一定有机会光顾我们家生意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唱歌,我就是要去跳舞,我就是要去喝酒。”白秋见自己什么招都使完了,仍是不见凑效,牙一咬,狠一狠心,将面子全部豁出去,开始耍起无赖来。
只是这样吗?简单啊,我一定想办法满足你。谢依南听完白秋的要求,与向容俩儿默契一笑,双将白秋架起离开座位,离开餐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是引起白秋邪念之地。
“你们俩儿要带我去哪里?”白秋挣扎,不满地说道。
“带你去一个能满足你所有愿望的地方。”谢依南跟向容异口同声儿地说。
“我不去,你们一定是骗我的,你们是骗子,我不去。”白秋又不傻,她当然知道,谢依南跟向容不会如此顺摊地答应她的要求。最得要的是,她们答应的也太突然了,还生怕自己不答应,非要用武力架着自己走才安心。明显有阴谋嘛。
可素,她双拳难敌四掌,无论她怎么挣扎,人还是慢慢往餐厅门口移去,再一转眼,白秋就要被架上车去了。
“我们还没有结账啊!”白秋大喊一声儿,企图用外力来破坏谢依南跟向容的默契。
哪知,天不从人愿。一位领班打扮的人闻言,立刻恭恭敬敬地对着三个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的姑娘一鞠躬,说:“谢小姐,您的消费我们已经给您在账上划去了,请您放心离去。”
说罢,还朝白秋微微一笑,意在多谢提醒,亲。你可以走了。
“多谢,辛苦你们了,好好工作。”谢依南立刻板起官方脸儿,快速应对过后。二话不说,将白秋架上车后座,自己也讯速地坐了上去,车门一关,与向容一起双双轻了一口气。
“小姐。我们去哪儿?”尽职尽责的司机钟国搞不清楚小姑娘们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回悦华轩!”谢依南淡定说道。
“谢依南,你个小骗子,我就知道你强拉着我走一定没安好心。你太过分了,哼!我讨厌你!”我们前面说过了,白秋是个直爽的性子,且再一样你们也许还不知道。她身边的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敢欺负她。
“没关系,你还会喜欢上我的。”谢依南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向容在旁边憋着笑,白秋果真被谢依南气到不行,气到她气着气着就乐了。乐完,问谢依南:“刚怎么回事儿啊,那间餐厅也是你们家的产业,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那间餐厅是城中新贵们最爱去的餐厅。没有之一,名为素年。据称,这间餐厅的幕后老板极为神秘,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露过脸儿。但老板的私房菜谱却每个季度都有新鲜菜色推出。当然,次次推出的招牌菜的美味程度绝不输御宴。种种异于常人之处,便使得素年打一面世便吊足了城中大户们的胃口。
偏它行事亦十分诡异,不管是何人,没有提前预订,一律不予以接待。
今天谢依南带着她走进这间餐厅的时候。白秋心里就已经察觉有异了,外头明明传言,素年的预约已经排到明年去了,为何谢依南带着自己突然到访,竟然还真给接待了。
“自然不是,我们家哪有这个荣幸啊!”谢依南说。
“那人家喊你小姐是几个意思?”白秋不接受谢依南的答案,她刚刚在谢依南那里吃了一好大一个鳖,这会儿决心要找补回来,故而她死缠烂打一定要闹个明白。
“跟我们家大人有点关系,跟我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真的。”
才怪,那些菜谱都是你亲自设计的好不好?向容不屑谢依南那种骗小孩的说法,只见她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默默转头,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听见,她不是从犯,她是清白的,她无罪,阿门!
白秋觉着谢依南这个说法还算合理,勉强接受了。她坐车上安静了一会儿,又死心不息地问:“南南,我们真的不可以去迪吧玩一下吗?一下下就好?拜托,拜托!”
“不行!”谢依南毫不动容地拒绝道。
“南南,你简直太狠心了。你就忍心让我抱着这个遗憾去加拿大,然后悔恨终生吗?”白秋白美人玩的好大,这等哀求,只差没求谢依南出于人道主义,救济她一翻了。
谢依南简直不想理她了,她学向容一样闭养神,心里默念道:我会不忍心,才怪。 我要是不忍心,受灾的人就是我啊亲。死道友不死贫道啊亲,你也要理解理解我啊亲……
白秋见谢依南依然无动于衷,掐了谢依南的手臂一下,惹来谢依南惊叫痛呼后,小心理终于平衡了。这会儿正笑mī_mī地望着谢依南一边呼自己手臂上的伤,一边瞪着自己呢。好似谢依南瞪的那人不是她自己一样, 乐呵的不行。
可怜的谢依南,十四年都没几何受伤,偏偏今天一天之内,先是手腕被向容抓的发青发紫,手臂上现在又被白秋报复了一把,简直伤上加伤,惨不忍睹。
“小姐,到家了。”司机钟国打断谢依南的自怨自艾,自己说完,便快速地跳下车去,回身走到谢依南这头,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