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向容开始怀疑了,她跟张想,真的恋爱了吗?
“你们以前根本没有这一出。”谢依南肯定道。
“所以,你才会不支持,不反对,任由我自己去折腾?”向容这似是疑问的句子,生生被她说成了肯定句。
谢依南点了点头,关切地问她:“难过吗?想哭吗?”
向容仔细感受了一下心脏的传来的信息,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怎么难过,也不想哭。
谢依南扶额,头痛地也学向容,整个人呈大字摊在床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当中,半响才说:“恭喜你,成功地失恋了。自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加油,前方有更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
“南南,你这话用来安慰一个刚刚失恋的人,确定合适吗?”向容翻了个身,抬头头望着谢依南,一脸愁苦地问她。
谢依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避开向容的目光,不自然地说:“适合,怎么不适合了。”
“你就嘴硬吧,小心我告诉张天扬,让他来收拾你!”向容求安慰不成,反威胁起谢依南来。
“他敢!”谢依南脖子一硬,狠狠说道。
“你就横吧,小心落一个跟我一样的下场!”谢依南脸儿上那抹淡定从容的笑容刺激到向容了,她心里不服,嘴上不饶人地说。
张天扬对谢依南两世情深,她才不担心呢,故向容说的再狠,谢依南心里也不当回事儿。不过,嘴上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讨回来,故而她说:“讨厌,人家张天扬对我情比金坚,才不是张想那个花心大萝卜可以相比的呢。”
向容怒,跳起来就要使出她的拿手绝活。江湖中失传已久的九阴白骨抓,狠狠地朝谢依南抓去。
谢依南的死穴被向容所控,嘴里连连求饶,一心只盼女侠放她一条生路。
女侠今天心情不美丽。又哪里肯轻易放过。这不,听见谢依南求饶,向女侠抓的越发卖力了,直把谢依南折腾了个精疲力尽,才勘堪收手。
俩儿个小姑娘在房间里谈心。胡闹,闹累了便倒在床上睡了个日落黄昏。醒来,各路人马纷纷回巢,谢依南留心一看,见除了张想外,该到的人都到了。
“舅舅,事情现在如何了?”谢依南拉着向容从楼上走下来,脸儿上带着矜持的笑,一边走一边问,语速极快。似是不想被大人们发现,她跟向容俩儿个竟然在家睡起了懒觉。
“跟你料的差不多,只除了李家乐至今没有现身外,其它事情基本了结。”陈家大郎说道。
“齐琪那头呢?”李家乐到底是体制内的一员,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便是谢依南有心放过他,出了昏招的李家乐,体制也不会放过他。倒是齐琪那里,比较令人谢依南心焦。
他牵扯了太多人,身份又复杂难明。委实难让人心安。
“我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五弟,五弟说他自会跟白士卿谈判的,让我们暂时按兵不动,等候他的消息。”
谢依南点了点头。心想着,也只能如此了。
“百合的尸体领回来了吗?”尽管这位百合姑娘死的怨枉,很大程度上来讲,可以说是金色年华连累了她。但谢依南从来都不是个喜欢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的人,真正害死百合的人,是跟李家乐合伙的那帮混混。是制作这个计划的人,是百合的软弱。如果说,这里头金色年华有错的话,那也只占百分之十不到。
“领回来了,老腾正帮着处理安葬的事情,你放心吧,此事定然办好,不会再有问题的。”陈家四郎说。
“那帮小混混查出来是何人了吗?”
“只知道带头之人叫光头强,人数,来自何方,目前人在哪里等等信息,暂时还是空白一片。”
“留意齐琪的一举一动,我想,这群人既然是拿钱办事儿的,不管他们人现在在哪儿,一定会想办法联络齐琪,拿最后尾款的。”
“南南,齐琪现在的身份不明,我们动不得他。”陈家大郎苦恼说道。
“我明白,让我再想想吧!”谢依南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她四舅舅,慢慢地说道。
“行了,事情忙了这么久,总算有惊无危地过去了,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南南也好告诉我们,金色年华的未来之路,应该怎么走了。”张大当家的心里一直掂念着这件事情呢。
“我带司机去卖菜,南南跟容容下厨可好?”张正勤先生近来也郁闷坏了,吃不到他家小媳妇的饭菜,吃吃闺女做的饭,安慰安慰也好。
“没问题!”谢依南跟向容同时答道。
张正勤先生当下便带着司机钟氏兄弟走了,谢依南转脸便开始跟大舅舅商量钟氏司机的事情来。她说:“大舅舅,钟氏兄弟是个难得的人才,让他们一直做司机,太大题小用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动一动了。”
“这个……”陈家大郎办难了。
“怎么?大舅舅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谢依南毫不客气地挑眉一问。
“当初跟你说,他们兄弟俩儿是从我公司挑出来的货车司机,其实不过是个障眼法,他们兄弟是你小舅舅的人,派他们来你身边,是因为你小舅舅觉着你那时候人太小,为人处事又太出格,害怕有心之人拿你作伐,他们兄弟是他十分信的过之人,派他们来一来保护你,二来,在你闹出什么事儿来的时候,好替你遮掩一二。”
谢依南错鄂,她没有想到,在得知她是重生而来之时,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