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针插的速越来越快,很快,我脚里面的胫骨就一阵阵酸痛,那种痛没办法描述,痛苦了,比起之前的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大声的嚎叫起来。
妍妍一直让我不要大声说话,保持体力,不要挣扎,四眼和阿坤也一直控制着我,不让我挣扎,最后,老罗把身移了过来,在我的股沟位置用力捏了捏,捏得我浑身一阵抽搐,抽搐了大概一两分钟,抽搐过后,我就感觉浑身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没力气挣扎了,也没有力气喊叫,只能默默的忍受着那份痛苦。
我没办法叫。也没办法挣扎,只能睁着眼睛,天色越来越亮,终于。有阳光照进了车里面,车停了下来,我被他们抬到了车下,在我身下垫了一块布,把我放在了一颗大树下面的草地上,微风吹来,带来一阵阵的泥土味和花草味交杂的气味。
我睁着眼睛,看到了大狗,还有其他几个人,他们都围着我,妍妍和老罗在我身边蹲了下来,把我外面的衣服脱了。把我的身反了过来,老罗拿出了一把匕,很快,我就感觉到背上一阵刺痛,我的背部被老罗割了开来。接着,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背上摸了一下,似乎扣了进去,扣了一会后,我突然全身又抽搐了起来。
我背上的那条筋脉,似乎被老罗用手扣到。然后拽着,往外面拉,导致我全身的筋脉都跟着动了起来,那种痛苦难以表达,我突然想到了我母亲以前杀鲫鱼,她每次杀鲫鱼的时候都会把鲫鱼的背上割开一个口,然后里面有一条细小的白筋,母亲捏住白筋把白筋抽出来,然后再开始烹饪,母亲说抽掉筋的鲫鱼,做出来的肉更活。我现在似乎就是这条鲫鱼。
我毕竟也多少有些灵力了,我背上的筋脉被拉出来后,在我痛苦到点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痛苦的源点---那条筋脉的顶部,很快,整条筋脉也冰凉了起来,冰凉在通过筋脉传输着,很快在我全身泛滥起来,我一直抽搐着的身,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我浑身的气力,似乎在慢慢的开始恢复。
这时候其实我还是痛苦的,但是已经痛苦那么久了,现在痛苦减轻,我突然感觉到这种只有一点点痛苦的感觉是舒服的,舒服了,慢慢的,我全身都冰凉了起来,接着,筋脉里面开始慢慢有了暖流,那些暖流全部汇聚在一起,往我的脚上面进发,那暖流流动的速快了,瞬间,暖流就全部汇聚到了我的脚上面,我终于没能承受住那阵热痛,脑袋一眩晕,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装修的还不错的房间里面,有彩色电视机,还有地毯和墙纸,房间很大,桔色的灯光暖暖的。
我用力弯了弯脚趾头,发现脚似乎恢复了正常,并没有其他什么异样的感觉,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起来,一阵幸福,在心间荡漾,这世界是美好的,我,是幸福的。
我记得在我昏倒的时候,似乎梦到了爸爸,爸爸还是那个样,一张刚毅的脸,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正在田地里面犁田,我家那时候是头母牛,力气不大,走很费劲,爸爸不舍得用树枝抽打母牛,便一直用力的大吼着,让母牛前进,没到农忙的季节,爸爸的声音就都是嘶哑的,那都是爸爸犁田和耕田的时候,吼出来的。
我对于爸爸的记忆比较少吧,爸爸整天都在忙,对我的话很少有温暖的,一直都是很古板的人,不苟言笑,但是如果我有什么事情做错了,爸爸会很严厉的对我批评,所以,一直都和我母亲比较亲,母亲是和蔼的,是善良的,每次爸爸训话的时候,母亲都要站在我这一边,帮我说话,我脑袋里面,似乎仅剩的,就是爸爸犁田的画面,还有爸爸每次抓到大蛇的时候的画面,每次爸爸抓到大蛇,用手抓着蛇脑袋的时候,我都会觉得他很威风,很牛逼,其他的,都是关于母亲的深深的烙印。
我记得在我童年的时候,有几年,每到过年前的几天,家里外面就会有一直猫在那里叫,像小孩哭一般,叫得其凄惨,每每到那猫一叫,母亲就会换上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出门,经常都要两天才会回来,每次回来的时候,母亲就会带很多东西,那都是大城市才有的东西,那时候我听说过爷爷和我讲的一些关于死去的人变成动物回家的故事,就老是想着,奶奶会不会就是那只猫,到过年的时候看一下亲人。土呆司弟。
我想着这些事情,想着,想着,门突然开了,妍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睁开着眼睛的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脸的阴霾,瞬时间烟消云散,妍妍发自肺腑的笑了起来,说天赐,你醒了,终于是醒了,你等下,我去给你弄碗姜汤,先散下寒气。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
妍妍一出去,阿坤也起来了,看到我醒过来了,阿坤一下坐到我床边,喃喃的说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从阿坤和妍妍的反应看,好像我是垂死之人,突然复活一样,他们表现的似乎有些夸张。
妍妍很快熬了一碗姜汤端给我喝,喝完后,我浑身出了一身大汗,我又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我看着我的脚,上面的皮肤竟然神奇般的痊愈了,一点疤痕之类的都没留下,只是那些脚毛,全部没有了,还有,我脚心的那几颗北斗七星,这时候也变了颜se,变成红色了,血红血红的。
第二天一大早,老罗来了,和老罗一起过来的,还有很多我们部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