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过去,那群黑压压的虫子就朝我们涌了过来,因为昨天我和那些黑色的虫子有些亲密的接触,现在又看到那些虫子,骨头都有些发酥。亚亚乒技。
孙大狗一声大叫,草他娘的,这么多尸虫,这是有多少人陪葬啊,这墓主人不是个好货,待会我得撒泡热尿淋淋那墓主人的尸骨。
孙大狗刚刚说完,老罗就喊了一声大狗,把驱虫灯点起来。
孙大狗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和煤油灯差不多的灯,里面装着一些红色的液体,不过在孙大狗点燃灯后,我马上就闻到了一股奇香,香入心脾。
那驱虫灯一点,那些涌过来的密密麻麻的黑虫,一下子就调转了方向,争先恐后的往后面走。
老罗赶紧迈开腿,带着我们往前走去,等我们走到那排被装的横七竖八的棺木的时候,那守灵兽似乎发现有不速之客,像犀牛一样,挺着那只和牛角一样的角,蹬蹬的朝我们冲了过来。
孙大狗停了下来,把那个驱虫灯朝我一递,说大个子,拿住,看我怎么调戏那独角尸兽。
我把守灵灯一接过来,孙大狗就从包里拿出一块红布,也不怕那些尸虫,直接朝前面跑去,还吹着口哨,在那个独角尸兽即将要和他碰面的时候,他把红布一展开。像西班牙斗牛士一样,那独角尸兽直接撞向了那块红布,穿过红布,就朝我这里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