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懵逼了,这邹耀突然打了自己一掌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中邪了被鬼上身了?
我赶忙跑去喊了医生,邹耀就这样又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还算成功,不过医生说邹耀现在不能再受伤了,否则这命即使能保住也一定会留下病根的。
我心忧忧的,真不明白邹耀为什么要这样。他又昏迷了两天,这两天我和大黑狗几乎是一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我真怕他是被鬼附身,然后在我没留意的时候又自杀了。
索性这两天什么事也没发生,邹耀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些欣喜,我问他怎么样,他说还不错,然后问我跟不跟他回去?
我想说不,但我看他把手微微抬了起来,我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混蛋是在用自己的命换我回风寨啊。之前他答应胡爷一定会将我留在风寨保我性命的,这个混蛋真是一点也不食言啊。
“回去!回去!”我只能依他了,如果邹耀真的就这样因为我要离开而活活把自己给拍死的话,我或许也会自责一辈子呢,毕竟他是能为了我舍命进入小马村的人啊。
已经过了任性自我的年纪了,身边能够为你舍命的朋友呢,就是抛下自己性命也要留住啊。
邹耀在医院又住了几天,他便能下床活蹦乱跳了,这可吓坏了主治医生,毕竟按着邹耀身上的伤势,他不躺上个个把月根本就不能起身的。
可他起来了,而且根据医生的检查,他的伤势基本已经愈合了,就像住了十把个月的病人似的。那医生直说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若不是我和邹耀跑得快,我看那医生绝对会把邹耀给绑起来,推进实验室当小白鼠的。
不得不说这穷山恶水也有好处,就是空气清新,风景宜人。我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冷风唰唰的掠过我的发梢,嗯,晚秋慢慢靠近了。
邹耀则坐在后座悠闲磕着瓜子。我看着一旁开着车的大黑狗我就忍不住了,我说你邹耀咋就那么懒呢?让一条狗开车。
“汪汪!”大黑狗很不满的叫了两声,它朝我龇牙咧嘴的,好像很不满我对狗这个字眼的称呼。
“它爱,你管得着吗?另外大黑有名字,叫大黑,你整天狗狗狗的叫它,小心它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我倒还想这货把我扔下去,而且大黑和狗又有什么区别。我白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他,外面风景唰唰过,如果日子能这么轻松过下去的话,其实也很好啊。
只是回到风寨,这样放松的心情一下就没了,似乎风寨死人了。
回风寨那条蜿蜒盘踞的山路上撒满了给死人的黄纸,风寨上似乎还飘荡着凄凉的哭声,一切显得有些不对劲。
大黑狗汪汪叫着,几乎是踩着油门漂移上了风寨,这会儿风寨上挂了不少白布条,看着门户,死的似乎还不止一个。
邹耀赶紧下车进了一个办丧事的寨民家中,见邹耀进来,众寨人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跟邹耀说着什么。邹耀眉头愈皱,他转身一走,所有寨民都跟了上去,然后我们就跟着邹耀去了他的宅子。
他走到了神案面前,一个寨民便赶忙将上面一个用白布包着的东西拿给了邹耀。邹耀摊开白布一看,里面赫然是六根金灿灿的小金条。
我咽咽口水,这么多金条,这是要做什么?
邹耀看着那些金条不语,然后他将那些金条都放在地上,把小虎头喊到面前,知不知道邹耀和小虎头说了什么。只见小虎头毫不犹豫就把裤子脱了,对着那些金条就是一泡尿。
只见金条上冒起了一团白气,不过马上的这些白气渐渐的就成了黑气,还滋滋滋的响,如同被硫酸腐蚀了般。
邹耀赶忙挥了挥手,所有人便退了开,邹耀皱眉看着那团一直冒黑气的金条,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那些金条竟然就全黑了,掺和在一起简直如同一坨屎。
邹耀又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然后他带着几个寨民和我又下了风寨。我疑惑的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语气有些凝重的道,“对面那出紫蟾蜍的山上还有一些古怪的东西。”
我一愣,还有古怪的东西?邹耀点点头道,“寨里的邹老八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这邹老八在我第一天来风寨的那天帮我推了车呢,非常壮实憨厚的男人。
我问他怎么了,邹耀便说死了。
死了!我一惊这么壮实的男人怎么死的?联想着邹耀刚刚那古怪的行为和言语我大概猜出来了,应该是被这山上的东西给害死了。
“不错,那些金条你也看到了吧,据寨民说,那些金条都是邹老八从这个山里捡到的,当天晚上邹老八就死了。”
我心一凛,那这金条绝对有古怪啊,不过我看今天死掉的那个应该是邹瘪三吧。邹瘪三是这风寨里我唯一比较反感的一个,因为他长得瘦小,是个龅牙,但他眼睛偏偏色色的,看我的时候我很不舒服。
“所以啊,那邹瘪三看到邹老八的金条起了邪念,就想偷。那几个金条原本是摆在邹老八灵床前的,结果邹瘪三这么一拿,没走上几步突然就倒在了地上。守灵的听到动静才慌忙跑进来,不过邹瘪三已经死了。”
我一惊,这金条这么邪么?不过看小虎头的一泡尿就把金条给撒没了,这应该也不是金条吧?
“也算金条,不过这金条应该是在阴邪的东西里呆久了,早就阴邪入髓了,所以小虎头的一泡童子尿就把它给冲没了。”
邹耀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