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都知道这货在说笑。
“剿灭孙小凤是不可能的,你们看看,二百人二百骑兵好像一个不少,这可能吗?”有人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哪里的老百姓又遭了秧,被他们给当成土匪剿了。”
人们的猜测多种多样,但是有一点却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朱常渊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的把孙小凤给剿灭。
自然,这也怪不得当地的老百姓,一个人率领二百骑兵千里迢迢的去人家的老窝剿匪,人家那边有万人等待,他不但将别人剿杀一空,还一个人没有损失,说给谁谁能信呢?
朱常渊却不管这些流言蜚语,直直的将所有军队领进军营驻扎,然后将孙小凤和孙可望分别关押在牢房中专人看守,自己脱下铠甲边去睡觉了。
还没睡半个时辰,熊文灿就过来了,自顾自的坐在朱常渊的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之所以笑,倒不是熊文灿为朱常渊的战绩而笑,而是笑他开窍了。
“朱大人厉害啊,这个声东击西之计让老夫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熊文灿拍拍朱常渊的床,又道:“只是不知道常渊到底是剿灭了哪家土匪?”
不管是大是小,这在熊文灿的眼中也是一份功劳啊,给朝廷上报就能升官加薪拿,额,升官就算了,自己已经做到了全国最大的官了,还是加薪吧,来的实在。
朱常渊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听熊文灿说话就知道他误会了,拱拱手道:“总督大人亲自来访,常渊真是受宠若惊。”
“呵呵,不必如此,常渊此番剿匪辛苦,只是不知道是除的哪一家?”老熊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笑眯眯的看着朱常渊,那眼神表达的就三个字:我懂你。
朱常渊哭笑不得,暗道我特么好不容易剿了孙小凤,外面的民众不信也就罢了,可你老熊竟然也不信。
算了,不信就不信吧,朱常渊也无可奈何,道:“顺手剿了一家,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小人回头将缴获所得呈与大人。”
“呵呵呵。”熊文灿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来我襄阳,旬月便拔除了两股盗匪,老夫真是不胜欣喜,老夫这几日就上表朝廷,为将军讨一份功劳。”
“有劳大人了。”朱常渊拱手躬身。
“好了,你且休息,老夫就不打扰了。”
熊文灿一脸灿烂的笑容,出了朱常渊的营帐,朱常渊继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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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张献忠的大帅府中,汤师爷汤炳硕一路小跑跑到书房中,对着正在练字的大帅突然下跪,大声道:“大帅,不妙,襄阳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朱常渊已经剿匪归来了。”
“恩?竟有此事?”张献忠迅速的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接过汤炳硕手中的信件看了一眼,然后眉头便皱在了一起。
“本帅原本说朱常渊不傻,不可能明知孙小凤是石头偏偏拿个鸡蛋去碰,原来是耍个小聪明声东击西,呵呵。”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道:“坏了,可望应该快到房县了吧?”
汤炳硕道:“应该不能,大少爷有两千人马,在山中行走不易,至少要到后天早上能到房县县城。”
“快,赶快去,把文秀给我找来。”
文秀,刘文秀,乃是张献忠的有一个义子。
刘文秀不多久便过来,张献忠亲自写了一封信,道:“你骑着本帅的骏马,现在就走,务必连夜赶上可望的队伍,告诉他勒马回转,不用再去房县趟这趟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