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前面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他迅速的啃咬着,酥麻一阵一阵的,让她想叫又不敢叫。
看到她这小模样,他笑的分外开怀。
前戏做的十分足,以至于当身后的他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没忍住,嘤咛出声。
这声音,仿佛是催化剂一般,让许小鹏的谷欠望如熊熊大火一样尽情的燃烧。
连桌子都被摧残的剧烈颤抖。
以至于两个人在最后,都没有及时的出来。
全数在无任何避孕的情况下洒上了种子。
这匆忙的一战也有半个多小时。
李玉莲穿好衣服,两腿都软了。
他掏出纸巾,将她额头一缕一缕被汗浸透的头发擦了擦,才让她坐在沙发上,微微喘息。
直至吃饭补充体力。
下午,李玉莲没有走,他在一旁工作,她就坐在沙发上闭关。
很安静,他就连签名的时候,笔在纸上的声音都很轻微。
三点多,许小鹏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从闭上的那刻起,就没睁开过。
他拿出一张方方正正的纸,用铅笔,轻轻地按照她的模样在纸上画出了她闭关的素描画。
这幅画,是许小鹏一笔一笔轻轻地描出来的。
刚画上,她就睁开了眼睛。
“好累。”许小鹏站起来,将画拿在手里走向她,蹲在沙发边儿:“怎么样?”
李玉莲接过,眼睛里露出一抹惊艳:“你也会画素描?”
“会一些。”
她如获珍宝:“回家将这个画挂在我们卧室里。”
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贺明珍的画挂在他的卧室里,她就接着说:“回家给我画一幅大的,挂在墙上。”
“嗯呐,这有什么问题。”
“叮叮叮……”李玉莲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然后接听:“伯母……好……嗯……没事,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她坐直了身子:“朱伯母大概是因为上次有阴影,挺大的,让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去看一看。”
“打电话让杨再峰送你去吧。”
“不用那么麻烦,出门多少出租车啊,我打出租。”她看他不悦的神情,笑嘻嘻的努了努嘴:“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放心呢。”
“别人想要我担心,我还懒得瞅一看呢。”
“知道知道,你的高冷只针对别人,因为暖的是我。”她拿起包包:“我等下从伯母家出来就去接小乔润,你下了班直接回家,知道吗?”
“知道。”仍然不放心的说道:“上出租车先看车牌号。”
她回给他一个‘ok’的手势。
到荷叶花园乘坐出租车只需要十几分钟,下了车,早已有佣人在门口等着开门。
“李秀来了?”
“夫人呢?”
“喏。”佣人朝着不远处指了指。
李玉莲上前:“伯母。”
“阿莲。”朱母连忙将指缝的烟头掐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李玉莲环顾了一圈,然后说道:“没问题。”
“听你说没问题我就心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朱母叹道。
“伯父现在身体如何了?”
“好了,能到处跑了,不过,跟我一样,天黑了不敢出门,早早的就在卧室里待着了,这就是后遗症啊。”
“伯母,没事的,她们现在也不敢,费雪梅最近怎么样?”
“变了不少,因为手指头还没痊愈,也不让她做什么,不过,现在说话什么的跟以前相比的确是好了很多。”朱母实话实说:“不过,阿莲呐,我这心里还是不敢完全放下心来,都说江山易改本竖心生难移,真有点后怕。”
“我不是给你的有狗牙吗?你戴着,我施过法了,你有危险,我能感应的到。”李玉莲安抚着:“你呐,就跟以前一样,看看孩子,搓搓麻将,找老友聚聚,也别老是闷在家里。”
“跟你说几句话,心情立刻好转,阿莲晚上留家里吃饭吧?”
“伯母,我等下还要去接小乔润放学呢。”
朱母笑了,低声说:“什么时候将孩子带来,我好好看看,话说,在哪个幼儿园上学呢?”
“市中心的小太阳。”
“那个幼儿园教的怎么样?”朱母说道:“家宝现在上的幼儿园不行,什么都学不到,不过眼看着等六岁就要上小学了,到时候小乔润上哪个学校,你也给我说说,我让家宝也跟着去那个学校上学。”
“行。”
楼上阳台上,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费雪梅看着远方李玉莲和自己的婆婆谈笑风生的模样,暗色神伤,她也好想能跟李玉莲一样,跟婆婆有这么融洽的关系氛围,但是……
说起来,总难免要嫉妒李玉莲。
老天待她太好,好的令人嫉妒。
她伸出手,看着手上依旧紧缠的纱布,想着最近虽然朱丽靖天天回来,却不愿意跟她说话,背对着她,不知道如此坚持不离婚,到底是错还是对?
她也不知道。
…………
从朱家出来,便接到了韩家人的电话,韩先生说将公开道歉信已经发到她的邮箱,希望她现在就去公布,也希望她今晚就来106别墅告诉冤魂。
李玉莲第一次觉得,这是她目前为止难度最大却又这么容易就解决的事情。
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还是觉得韩家的后人想的通。
李玉莲还是决定先去接儿子放学,送回家再去警局就是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