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书远浑然没有主意，不过大哥好歹是过来人，他说的看来是对的吧。
雪贞正在最难、最痛的时候，全身都抖索成一团，虽是寒冬腊月，却早已出透了汗。
“三少奶奶，快了，就快了！”稳婆还在不停地鼓励。
蓦的，雪贞觉得有什么东西哗的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破水了！”稳婆喜道，“就快了，三少奶奶，准备使力了！”
雪贞痛的不行之余，还在想这个时代的人，也知道这么说？
羊水破了之后，离着生就不远了吧？
宝贝，求你了，快点出来，娘亲受不了啦！
屋外，秦氏听到这话，也欣慰地道，“快了快了，快生了！”
杨书远稍稍松了口气，“母亲怎么知道的？”
秦氏白他一眼，“我不知道谁知道？我生了你们四个！”
杨文盛忽地道，“可不是吗？思雅生你们兄妹四个，一个比一个熟手，到书梅出生那晚，稳婆来的时候，思雅都已经生下来了。”
兄弟俩还是头一回听父亲说起这些，都惊奇地瞪大眼睛，“真的啊？母亲好厉害！”
秦氏红着脸瞪他，“老不正经的，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杨文盛不在意地道，“有什么不能说，他们俩也是当爹的人了。”
刚说到这儿，就听“哇”一声响，婴儿的啼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