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两个尸体,内脏已被掏空,腹腔的脊椎、骨肉都被残忍挖去,显然就是被丁伯拿去煮了。
他们一个大小。
大的似乎有四十来岁,小的不过是个孩童,都穿着道袍。
他们头发都盖住了脸面,又浸泡了许久时间,一些地方发胀,面目模糊。
死状凄厉。
“这两个道士,怎么好像是文化宫后巷里的那对道士啊?经常跟刘瞎子打擂台的那一对吧。”老黑盯着尸体轮廓仔细观察,忽然道。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我仔细将那中年道士的嘴一翻开,一排满是黄黑污垢的暴牙暴露了出来。
拉开长发,额头上还暴露出了一颗黑色的大痦子。
“靠,是苏暴牙跟他孙孙!”我忍不住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