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竟然为财害人性命,若是有机会,非得凌迟不可。”李恪怒了。他以为那人只是谋财,却没想到是更恶劣的害人性命。而且是以爱情的方式来谋算。
“不用凌迟了,他已经死了。”江承紫淡淡地说。
“死了?”李恪惊讶地问。
“是啊,怕不?”江承紫笑着问。
“死有余辜,替天行道,我怕什么?”李恪笑着说,心里却是抽抽的心疼。
“你不觉得我是个可怖的女人么?”她问。
李恪微微眯眼,倏然上前一步,将手轻轻放在她头顶,说:“我心疼。”
她心里一暖,说:“我没动手,只是把他与那女人布的局给了他们。他与那女子双双车祸,女子当场死去。他在医院里濒临死亡。我去告诉他,我在结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本来有一笔钱是说我如果有意外就留给他的。然而,发现他的恶劣行径,就全部改了。他气死了。”
江承紫讲到这里,才忽然觉得在那个繁华年代,活得那样荒凉。没享受过父母爱,没有遇见过异性真正的对待。
唯一的便是同袍的战友之情了。
“阿紫。从今往后,我会护着你,爱护你,如同爱护我的生命。”李恪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字一顿地说。
“嗯,你必须这样。”她没个正经样。
他也像平常那样打趣她,而是很严肃地回答:“我言必诺。”
江承紫也伸手将他抱住,说:“李恪,你要记住啊,就算是我走了,你也一定要来寻我回去。”
“好。”李恪斩钉截铁地回应,随后又补充一句,“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决不允许。”
江承紫一听,抬头看他,咧嘴笑了,笑得流了泪,朗净的月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