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将妘夕拉进了帐内,赫承盯着她手里紧握的一张纸狐疑道:“这又是什么?”
妘夕只是摇摇头仿佛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小孩一般,急忙朝自己的屋内走去。关上门板,她大声吁了口气,吓死她了,差点被发现。
摊开画纸,妘夕照着绣布比划了一下,尺寸正合适。她重新穿好丝线,将油灯拨亮了一些,打算开个夜工。
门外的赫承却是一肚子窝火,他不是瞎子,他明明看见那臭丫头是奔着离敕晏所住的小帐方向而去。如今归来手里莫名多了件宝贝似的画纸,不消说又是离敕晏的‘杰作’了。
看着隔壁一整夜没有熄灭的烛火,赫承心中越发烦躁起来,他乘着妘夕外出的时刻偷偷踢开她的房门进去查探过了,原来这几日她每日捣鼓的东西竟是刺绣!至于她绣了送与谁,那还用说么?想到如此,简直是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