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娇好笑又感动,美眸不着痕迹地轻嗔了他一眼,她是闻不到味道,又不是味觉消失,试不出味道不知冷热。
岂不知玄朗不是担心她不知冷热,纯粹是这些日子的被憋得狠了,别说是自打成亲,就是自相识以来,他也从来没有这般远距离地与荣娇相处,不能碰不能抱,连正常讲话都要隔得远远的,简直要靠喊的!
爱一个人,想到她好,想与她亲近,是一种yù_wàng,凡是yù_wàng,都需要纡解的,每天她人在眼前,却只能远远站着看着,不能亲近不能触摸,对玄朗而言,是种另类的要人命的折磨。
他几乎每天都在扳着指头数着日子过,等着荣娇彻底康复无事。
若是平常无事,他再想念也不会使出暂封嗅觉的法子,舍不能荣娇难过,今晚为了参加宴会别无他法,才使了权宜之计,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既然暂时无事,他怎可能浪费大好机会,发自心底的亲昵再也无法抑制,若不是顾念着场合,不好有过份之举,他早就将人搂住怀中,一解不能亲近之苦,又岂会陪这些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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