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面五应俱全,不但宽敞,而且什么都有,原幸年扫了一眼,最里面还有一道门帘,想来那应该是通往别的地方。他忍不住怀疑,那后面是不是连厨房还有温泉,不经让他想到一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然而其实这艘船已经比普通的飞行法宝还要大好几倍,也不知道一天要消耗多少灵石。飞行法宝越小,所需要的灵石自然也就少,同理如若是这般的,一天下来起码也要十几颗灵石。难怪他们也不在乎那一百枚上品灵石,原幸年思虑着那邪剑修联盟是不是搜刮了很多灵石和材料。
玉怜深让他随意坐,自己则是走到了一看就是上等木材做成的实木桌椅前,倒了两杯茶来。
船舱隔绝了外界的声音,自然他们在里面说话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原幸年有些拘谨,他单独面对这美貌的女修,倒不是因为对方长得多么漂亮,而是由内而外自然的觉得不适应。纸人迫不及待,最受不得这种说个话还要慢腾腾的人,奈何别人听不到,于是它也只能干着急。
玉怜深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突然说起了这大船的来历,“当初,我和阿唐废了好大的力才终于得到了这件飞行法宝。不过那时候盟主看中了,我们为了表示衷心也就送给他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它竟然又回到了我身边。”
纸人翻白眼,碎嘴道:“怎么能这么啰嗦呢。我们是想知道阿年为什么被追杀,不是你和盟主的爱恨情仇好嘛。”
原幸年接过玉怜深递过来的茶杯,道了一声谢,他觉得他也不尴尬了,有纸人这么陪着她一唱一和的,虽然对方听不到,但实在也是生不出什么情绪了。
“盟主……从来都是个自私占有欲极强的人。而在三年前,”玉怜深敛眉,脸上有丝难以察觉的黯然,“他得到了一件罕见的上古法宝,我也没见过,他谁也不让碰。然而就在两个月前,那件法宝不见了。而有人说是天门宗一个弟子偷得。”
听到这,原幸年陡然眉眼一跳,几乎是压制不住的忍不住浮想联翩,脸上也是莫名神色。
玉怜深并没有看到,她握着手中的杯子,自顾自的盯着茶水中倒映的自己的面容,“盟主简直疯了,逮着一个天门宗的弟子就是杀之后快。然后他又得知炼心宗举行的赏剑大会,那里面有个弟子是那个偷法宝的朋友。”
原幸年无奈的想,他果然是被牵连的,可转而一想又有些不对劲。若是他只是无辜牵扯,为何还要给他印上邪剑修的标志呢。
“所以盟主派了盟里的人来杀你们,只是没想到出来一个大乘老祖。大概有些气急败坏,所以就给你们发布了悬赏。”
“那这个标记是怎么回事?”原幸年将左手伸出来,露出了那个一把断了半截剑的标志。
玉怜深脸上露出了疑惑,她确认了半晌,随即皱起了眉头,不可置信的摇头。
“我们没有给你印标志。”
“不是你们?”原幸年也有些诧异,于是将那天那个红袍修士说了出来,“莫非这还是陷害不成?”他后面那半句话却有些嘲讽意味。毕竟邪剑修联盟在那些名门正宗眼里真的不算是个光明磊落气量大的存在,他们做出来的好事可是如数家珍,就连刚入宗门的弟子都知道。
若说这是诬陷,其实连玉怜深都不信,只是他们要追杀谁是每个盟里的人都知道的,不至于会隐瞒下去的。何况他们身上有特殊的法宝能够感应到那些被刻上标志的人的所在,难怪那些修士知道他们在哪里。玉怜深苦涩的笑,“你信不信也与我无关,反正我也脱离了,只是我……”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了她的话。
玉怜深和原幸年对视一眼,都极为默契的往船舱外跑去。
而在玉怜深他们进入船舱没多久,那后面跟随的法宝中有一人突然出了手,一道光芒将大船上的旗帜给炸的四分五裂,更甚是还有三十几人朝他们御剑而来。这三十几个人并不是同一只飞行法宝上的,也就意味着他们选择了暂时的合作,毕竟君政这边加起来人数也有将近七十人。
君政斜睨了他们一眼,一道粗壮而又无数雷光涌动的闪电被他攻击向了最前面那人。那人是攻击过来的三十几人当中修为最高的,两条袖子鼓动了风,猎猎作响,面对着拿到雷光他并没有避退,而是拿出了一面足有两个西瓜那么大的镜子出来,只见镜面白光一闪,竟是将那道雷光给吸收了进去。而那人一边操纵着飞剑,双手也不往捏出法诀,又是一道白光,又快又准的朝君政冲过去。至于他身后的三十几名修士倒是没办法那么随心所欲,然而依旧可以挥动法宝,攻击向那艘大船。
君政面前一道金色屏障陡然出现,并没有全部遮住他的身体,而是只使用了一小截,挡住了先前的那道攻击。这种战斗最忌讳的就是灵力的铺张浪费,谁灵力耗竭谁的命就到头了,他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奢侈。况且,他身后那六十几名修士可不是软脚虾,岂能让别人嚣张下去。
郑少原本想下船帮忙的,然而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御剑飞行,也就只能在大船上打打酱油了。
最前头的修士有一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藐视,他的镜子能够吸收元婴以下的所有攻击。然而有个极易突出的缺陷就是一天只能使用十次,他原本并不想再开始就使用的,只是那道雷光给了他足够的威胁,他不得不开启防护。这后面,如非必要,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