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政面色平常的走下台来,不理会旁边众人的议论纷纷,在原幸年面前站定。有些一直支持他的修士也是忍不住恼怒,想要质问他为何表现如此糟糕,可是君政的气场让他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瞪着他。一时之间,许多的修士都围了过来,毕竟最有可能夺得魁首的天门宗妖孽竟然输了,还输给了一个隐息宗才刚达到凝脉的修士!这要是说出去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幸年嘴唇抖了下,他连忙从乾坤袋里拿出来疗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君政的伤势,而不是所谓的输赢!等手臂上拿到长而且深的伤口慢慢愈合的时候,他松了口气。眼看着修士越来越多,而且有些修士仗着人多还说了些非常过分的话,简直就像是君政丢了他们的脸一样。他一张俊俏的脸气得通红,手中飞快地捏起了法诀,一个水风暴就砸在了其中一个修士的脸上。那个修士措手不及,脸色涨的通红,刚想要大声询问是谁这么大胆的时候,就对视到一双冰冷的眼,那里面□□裸的杀意激的他寒毛都竖了起来。
周围都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沉默寂静当中,他们暗自比量了下,自认打不过原幸年,也就不敢再放肆。何况,君政只是输给了那个隐息宗的,不代表他的实力不足!
“师兄,我们走吧。”原幸年深知这里不是询问的场合,因而柔声对君政说道。
君政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自是清楚这些修士当中围观的气愤的可惜的有几个是真心,他也丝毫不介意他们的想法。
他们回客房的路上,君政输给隐息宗的结果已经传遍了整个炼心宗。原幸年丝毫不怀疑不用半天,整个辛岩域都知道了……他有些生气,莫名其妙的就是觉得师兄不过是输了一场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何况,他是强,可是又不是没人比他更强,那些宗主哪一个不可以压他?
等君政率先进了屋,原幸年气呼呼的关了门,在对方好笑的神色中一把从后面勾住他的脖颈,嘴唇也贴到了师兄嘴上。起初还有些恼怒的啃多于吻,后面显然也是不愿意伤害君政而慢慢改成了温柔的舔舐。
两人一吻完毕,原幸年摸了摸君政已经肿起来的嘴唇,细致的描绘着他的唇线。
“师兄,”原幸年道,先把自己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你除了手受伤,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他说完,又关切询问,毕竟隐息宗最擅长的就是旁门左道,除了那隐藏生息的功法,还有一堆古怪的功法,又因为不常出现在众人视线,所以他们并不怎么了解。因而竟然有隐息宗的弟子来参加赏剑大会,炼心宗宗主都表示他惊呆了(宗主:我没有惊呆,我只是惊讶的说了一句而已!)。
原幸年自认实力比不上君政,也没办法可以看穿隐息宗,这赏剑大会的第一究竟花落谁家也是扑朔迷离起来。
君政暧昧的笑起来,侧头在原幸年耳边低声道:“不如你帮我仔细检查一下?”
“自然。”原幸年耳朵通红,却一本正经的答道。
纸人默默的回了储物戒指里,要不是双修能够增强两人间的实力,它才不会放任他们纵欲和残害自己的耳朵。
原幸年刚要和君政进入妙灵之境里,就有人在外面远远的喊了声:“原幸年!”
“……呃。”一只手已经在自己伴侣身后□□的原幸年抽了抽嘴角,这谁这么不看气氛。
“天门宗的原幸年在不在?”
君政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幸年放弃了,继而一脸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的去开门了。他坐到椅子上,回想起之前的对战,脸上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抹阴鸷的表情,只是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起来。突破心魔的时间越来越逼近,他内心也不受控制的浮躁起来。君政手指抚摸到包扎的伤口上,微微敛眉。
原幸年打开了门,外面一个穿着古里古怪的修士还待要大喊,看到他顿时就舔着脸走过来,笑道:“阁下就是天门宗的原幸年吧?”
这修士也不知怎么想的给自己戴了绿色边纹的帽子,偏偏穿着大红色的道袍,还有一双花花绿绿的靴子。
原幸年嘴角抽了抽,无言的点了点头。他自然不认识这个修士,礼貌的询问道:“请问你有事吗?”
“哦,终于找到你了!”红袍修士笑得更欢了,叽里呱啦的开始说了一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了,哎原本还去了你家里呢。哦你爹真凶,直接说没有你这个儿子。我先去的天门宗,但是他们不见我,后来终于我打探到你们是来了炼心宗,又费心费力的跑了半个多月呢。真是,终于,哎我的乾坤袋呢。”
原幸年在听到对方说他爹不承认他们父子关系时顿时心涩难受,结果又在红袍修士在自己身上东翻西找后按耐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就在你腰间别着呢。”他好心提醒道。
伊堪酒从里面探出头来,好奇的开口道:“阿年你怎么和一只公鸡站在一起?”
原幸年:“……”
红袍修士:“……”他刚拿起自己的乾坤袋,结果被别人当做一只公鸡,顿时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说谁呢!谁是公鸡了!”
“哦,看错了。”伊堪酒眨眨眼,自然的回道,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原幸年觉得自己都看到红袍修士抖起来的鸡毛……不对,外袍:“咳,你别介意。”
红袍修士哼哼了两声,将从乾坤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