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说话,只是动了动银针,将它们一一从他身上拿开。
他调转头看师父,师父坐在那儿,熬草药给他喝,师父不管一年四季,总是穿着一件极其单薄的衫,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老人,师父背对着他而坐,隔着划开的伤口看自己的手指,那苍老的只剩下皮囊的手指上,血液已经瞬间见空气全黑。
“雪生,你所中之毒来自草原,原中用毒狠,远之才好。”师父背对着秦子明,冷言道。
秦子明的泪又再次的涌了上来,很努力才将那泪忍了回去。
然后他转脸对着师父牵了牵嘴角道“徒儿明白。”
师父起身看着他,额前那长长的头发遮挡在他的眼前,被风凌乱的向两边吹去,他将手背在身后,再次的道“真的明白才好,不必再费心,为何还不死心呢。”
他惊讶。
那自师父眼中滚落的晶莹。